班長端著小蛋糕,站在喻溫文的身邊。
“沒有?!?p> 林深夏誠實地回答,坐了下來。
喻溫文看了他倆一眼,棒棒糖移到另一邊,另一邊的臉頰鼓了起來,嘴角明顯上揚(yáng),全然一副吃瓜的模樣。
“不練書法是絕對寫不出來的,練了就練了,我也在練書法,以后我們可以一起交流一些經(jīng)驗?!?p> 班長走到林深夏身邊,搬張凳子坐在他的面前,打開了話匣子般地說道:“我覺得草書最難寫,但也是最有個性,楷書方方正正,看起來很舒服……”
可是,林深夏根本沒有在聽。
他掏出手機(jī),低著頭玩了起來。
班長的話,從他的左耳朵進(jìn),右耳朵出。
“林深夏,你喜歡哪種字體?”
“都行?!?p> 林深夏極其地敷衍。
班長似乎沒有發(fā)覺林深夏對書法這個話題不感冒,接著說道:“我最近都在練楷書,一筆一劃都要寫正寫直,實在是太難寫了,特別是冬天,寫字的時候,手腕……”
“喻渣渣?!?p> 林深夏出聲打斷了班長的話。
喻溫文停住了腳步,回頭疑惑地看著他。
她對書法不是很感興趣,而且林深夏和班長說話,她插不上嘴,于是打算識趣地走開。
“你過來?!?p> 林深夏對她招了招手。
她用余光偷偷地瞄了班長一眼,班長臉上的笑容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喻溫文突然想起,楊天銘說過,班長喜歡林深夏。
結(jié)合這幾天班長對她的態(tài)度,要么是不搭理她,要么是沖她發(fā)脾氣,難道她被當(dāng)成了假想情敵?
“有事你就直說?!?p> 喻溫文沒過去。
她啥事都沒干,心里卻有點慌。
“你頭上的麋鹿角歪了?!?p> 林深夏說著,已經(jīng)走到了她的面前。
“我?guī)湍??!?p> 林深夏伸手取下她頭上的麋鹿角,還沖著她露出燦爛的笑容。
“你故意的吧!”
喻溫文小聲喝責(zé)。
她已經(jīng)接收到了班長憤怒的目光。
林深夏這貨分明就是利用她,借機(jī)打斷班長滔滔不絕的言論。
林深夏把麋鹿角重新戴回喻溫文的頭上,小聲吐槽道:“班長太煩了,嘰嘰歪歪說個不停?!?p> “而且,我覺得你更好一點?!?p> 最后這句話,喻溫文不知道林深夏是在夸她,還是在拐著彎罵她蠢,反正他絕對沒安好心。
大家來的差不多了,喻溫文脫掉外套,拿著話筒,心里默記開場詞。
林深夏也換上了西裝,頭發(fā)打理了一下,兩個小酒窩掛在臉上,握著話筒,在和楊天銘說著什么。
“走吧!”
林深夏走在前面,喻溫文提著裙擺跟在后面。
走到教室中間,兩人相視一笑。
說完開場詞,喻溫文先下去,林深夏接著介紹第一個節(jié)目,說完便往喻溫文的方向走去。
“銘寶,我的外套?!?p> 喻溫文小聲呼喚著楊天銘,示意他把桌子上的外套遞給她。
楊天銘拿起外套,剛想丟過去,發(fā)現(xiàn)林深夏也喻溫文那邊,便穿過人群走了過去。
“謝謝。”
喻溫文伸手去接,林深夏手快搶走了。
“你不是在那邊的嗎?”
她記得排練的時候,她和林深夏左右各一邊,怎么他跑到她這邊來了?
“那邊人太多了?!?p> 林深夏把羽絨服披在喻溫文的身上,聳了聳肩,表示很無奈。
喻溫文也沒說什么,倒是楊天銘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