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yīng),速度,協(xié)同性還有力量。邢澤看著自己微微顫抖的雙手想著,這具身體的素質(zhì)遠遠超過了一般人。
他深吸一口氣,拿出手表,右手伸出兩根手指按在了自己的頸動脈上。
一分鐘后,他重新戴上了手表,他的心率沒有過快,情緒也正常,剛剛的打斗沒有給身體帶來任何負擔(dān)。
“真有意思。”邢澤喃喃道。
“很棘手?”約翰把那個中了昏迷咒的巫師扔在了邢澤腳邊。
邢澤搖搖頭,拿出手帕擦去了手上的血跡,“一個用槍的啞炮而已。”
“你是個巫師,對吧?還是說,你忘記怎么施法了?”
邢澤收起手帕,他想了想才回道:“日常鍛煉而已,巫師也需要保持身體健康不是。”
“真是個怪胎?!奔s翰小聲嘟囔了一句,瞥了眼那個躺在地上的壯漢后,便扭頭朝著帳篷走去。
約翰的線人叫跛腳戈丁,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廢品商人。他此刻被綁在一條椅子上,看起來被折磨的夠慘,但依舊還活著,甚至在約翰用魔法解開繩子后,還能哀嚎兩聲。
約翰給他用了速速復(fù)原咒,醫(yī)治好了他身上的傷。
“好了,戈丁,說說看吧?這次又是什么事?”約翰從一張小凳子上取過了一包煙。
戈丁咽了咽口水,有些不確定地看了眼邢澤。
“別擔(dān)心,他不是外人?!奔s翰點起一根煙,“說就是了,那兩混蛋是誰?為什么找你麻煩?”
戈丁哆嗦著問約翰要了一根煙,深吸一口后才開始述說:“昨天有個女人來找我,想…想讓我?guī)L油幫的地盤看看?!?p> 邢澤拿出了鋼筆和筆記,戈丁不安地瞧了他一眼繼續(xù)說道:“她給我不少錢,我就帶她去了?!?p> “就這樣?”約翰狠狠地吸了口煙,“得了,戈丁,別浪費我的時間,說重點?!?p> 戈丁一臉無辜,說:“見鬼,J,我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我把那女的帶到滾油幫的地盤,然后就拿了錢走人,別得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女人……什么樣?!毙蠞蓵簳r停下筆。
“白人,黑色頭發(fā),不高,臉上有雀斑。”戈丁回道。
“她是一個巫師?”
“我想是的,不過她沒穿長袍,穿得是一件黑夾克?!?p> “她有說為什么要去滾油幫的地盤嗎?”
“沒有,她沒說?!?p> 約翰吐出一口煙打斷道:“行了行了,這和我們要查的沒關(guān)系。嘿,戈丁,我要打聽一些事情,你最近有沒有……”
“不不不,你不明白,J,我沒時間了?!备甓◇@慌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我得離開,離開這?!?p> “草你媽的?!奔s翰罵道,“我們剛剛才救了你的命,你該不是要這樣走了吧?”
“我求你了,J,我求你了。”戈丁幾乎快要哭出來了,“滾油幫不會放過我的,也不會放過你的,你打傷了他們的人?!?p> “你他媽到底在說什么?”約翰把煙按滅在了小凳上,“他們不是滾油幫的人,那個巫師,我檢查過,他手上沒有燙傷……”
說著,他把目光投向了邢澤,“那個啞炮,他有嗎?就在右手手臂上,有燙傷嗎?”
“我沒注意。”邢澤坦然回道。
約翰嘖了一聲,快步走出了帳篷,但沒一會便回來了。他拽過戈丁,冷聲道:“我不知道你在搞什么鬼,但我明確的告訴你,外面那兩個蠢貨不是滾油幫的?!?p> 他手上一使勁,直接把戈丁推到了地上,“現(xiàn)在,趁我的耐心還沒有被消磨前,聽我說完問題。”
戈丁驚恐地將身子往后挪了挪,“J,你不明白……”
“閉嘴?!?p> 約翰蹲下身子,從懷里拿出了自己的《門之匙》,輕聲念了一句咒語,他在里面翻找了一會,然后把書遞過去問道:“見過這兩個人嗎?”
“沒……沒,沒有?!备甓】焖賿吡艘谎刍卮鹫f,“聽著,J,聽我說,外面那兩個人……”
“看仔細些,戈丁?!奔s翰又把書推近了一些。
“草,J,他們是送葬人!”戈丁幾乎是咆哮著吼出這幾個字的。
約翰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他愣了幾秒,然后站起身,雙眼死死地盯著戈丁。
“什么是送葬人?”邢澤問道。
“是一個賞金獵人組織?!备甓o力地回道,“最惡劣的那種。”
約翰收回了目光問:“他們?yōu)檎l工作?”
“滾油幫?!?p> “戈丁,別對我說謊。滾油幫從不缺人,為什么要花大價錢去雇送葬人?!?p> 戈丁從地上慢慢爬起,邢澤發(fā)現(xiàn)了他跛的是左腳,“我不知道,我不知道,J,但他們在找那個女人,那個黑頭發(fā)的女人?!?p> “真是草了?!奔s翰罵罵咧咧地四下找了找,又朝著邢澤說道:“恐怕今天我們得到此為止了,那個啞炮的槍在哪?”
邢澤皺皺眉頭,合上了自己的筆記回道:“外頭?!?p> 他跟著約翰走出了帳篷,朝槍被打掉的地方施展了一個飛來咒,黑色的手槍立刻來到了邢澤手中。
“你打算怎么辦?”
約翰的目光落在垃圾站的門口,他嘆了一口氣說:“我應(yīng)該沒和你說過滾油幫吧?”
“沒有,不過那個酒保說了不少。我記得……”邢澤打開筆記看了看,“我記得他們的首領(lǐng)叫蠟油臉來著?!?p> “沒錯,蠟油臉?!奔s翰感慨道,從邢澤手里拿過槍,“可不是什么有善心的人。”他把那兩人都搜了一遍,從巫師那兒找出了一個小袋子,那袋子有一個簡單的無痕伸展咒。
約翰打開袋子,從里頭拿出了一份打著火漆的契約。坡腳戈丁沒有說謊,他們確實是送葬人,也受雇于蠟油臉。
約翰果斷將手槍上膛,邢澤很有默契地用魔杖施展了一個閉耳塞聽咒。
“送葬人唯一的好處就是。”他說著朝那巫師的腦袋上開了一槍,“就算任務(wù)失敗,落入敵手,他們也不會透露任何信息。”
聽到槍聲的戈丁從帳篷里走了出來,他撇過臉咒罵道:“該死,J,這是我家門口。”
那個啞炮當然也沒有逃過槍決的命運,響起的前身讓戈丁一陣哆嗦,約翰把槍扔在了他的尸體上,問戈丁要了一根煙。
“現(xiàn)在不在是了,你有什么地方能去嗎?”
戈丁心煩意亂地回道:“我在格拉斯頓堡有個表兄?!?p> “什么時候走?”
“越快越好?!?
烏龜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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