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瓶兒心里生著氣,帶著柳浩來到停車場,座上一輛嶄新的大紅色保時捷,向著酒店而去。
一路上,羅瓶兒心里都很不舒服。
特別是透過后視鏡,見到柳浩竟然在閉目休息,她心里就更加的不平衡了。
你將本小姐惹生氣了,也不安慰一下?還好整以暇的休息起來了,你當本小姐叫你一聲太爺爺,你就能為所欲為了是不是?
羅瓶兒在心里想著,油門直接踩到底,轟鳴聲十足,車速瞬間飆升,整個紅色保時捷猶如一只下山猛虎。
她心里想著,這么快的車速,看你還怎么休息,這下該說話了吧?
于是她透過后視鏡再度看去,柳浩依舊在閉目休息。
自己加快車速,竟然對他一點影響都沒有。
她卻不知,這樣的速度,在柳浩眼里慢的一匹。
看著柳浩這個樣子,羅瓶兒心中十分生氣,腳下剎車猛地踩了下去,整個車子瞬間失去平衡。
羅瓶兒系著安全帶,身子不斷前傾,整個身子被拉離了座椅,一張俏臉略微變形。
同時,由于突然剎車,四個輪胎不斷的在地面摩擦了十多米,留下兩行黑漆漆的輪胎印之后才停了下來。
這時候,羅瓶兒一顆小心臟砰砰砰的亂跳,剛才的情況非常的危險,還好這路上沒有過往車輛,否則后果不堪想象。
良久后,羅瓶兒終于緩過神來,她想到了柳浩,連忙看向后視鏡。
卻見后面那人,就仿佛與后排座位連在了一起一般,穩(wěn)如老狗。
這一刻,她是徹底的服了,只好安安穩(wěn)穩(wěn)的開車,心里對柳浩在沒有怒氣。
她發(fā)現(xiàn),自己跟這家伙玩,自己把自己玩死了,這家伙或許都還沒事。
在羅瓶兒安心開車的時候,柳浩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他是真沒想到,羅瓶兒竟然這么會作死。
一路無話,很快兩人來到酒店。
柳浩在酒店門口下車,車上的羅瓶兒看著他,臉上擠出勉強的笑意:“太爺爺你在這里等我,我去停車。”
語畢,羅瓶兒一踩油門直接離開。
柳浩這邊,看了看時間,也在心里尋思起來,自己今晚要不要去找柳家的麻煩。
畢竟這柳家,接二連三的跟自己過不去,還有自己二姐也還在柳家,這事情也得提早解決。
“呦!這不是柳家大少嗎?怎么會在這里?”在柳浩思索間,身邊傳來陰陽怪氣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他就算不用看,也能猜得出這人是誰。
“柳浩,你怎么會在這里?”同一時刻,另外一句略帶心喜的聲音響起。
在這聲音響起的時候,張月溪來到柳浩身前,看著柳浩,一雙美眸中流露出別樣的情感。
算上昨夜發(fā)生的事情,柳浩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救她了。
這就是上天注定的緣分,每一次遇到危險都有柳浩。
“月溪,里這種人遠一點?!睆埆k說著,將張月溪拉到了自己身邊。
“像他這種卑鄙的人,你可不要跟他走的太近了?!睆埆k繼續(xù)陰陽怪氣的說道。
一想到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她心中對柳浩就是一陣厭惡。
昨晚上遇到混子的事情,在她看來就是柳浩故意安排的,否則以柳浩全校倒數(shù)第一的身份,怎么可能一腳就解決一個內(nèi)勁武者。
“姐,柳浩好歹救了我兩次,你能不能不要這么對他?!睆堅孪姀埆k接連擠兌柳浩,心中一陣不忿。
“兩次?什么兩次?這都是他設計好的,就是在騙你的同情心,這種人渣你還可憐他?”張玨瞪了張月溪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柳浩這時候?qū)⒛抗饴湓趶埆k身上,苦笑著搖了搖頭,邁步便要與之擦肩而過。
這種跳梁小丑,柳浩沒心思跟她過多的浪費時間。
“站??!本小姐讓你走了嗎?”
張玨見柳浩竟然要走,覺得一定是心中理虧不敢面對自己,于是她心中一陣得意。
你之前不還很狂嗎?在柳家本小姐上門退婚是看得起你,結果你竟然敢休了本小姐。
在學校,接連幾次想踩著你上位,那是給你這個柳家的喪家之犬面子。
結果,你竟然這么不識抬舉,那就怪不得本小姐了。
“柳浩,本小姐當初勸過你,讓你不要去學院,結果你不同意,那就怪不得本小姐了?!睆埆k說著,拿出手機。
“說完了嗎?說完了就可以滾了!”柳浩也怒了。
自己接二連三的不搭理你,你還要蹬鼻子上臉了?
“你敢讓本小姐滾,那今天就看看是誰讓誰滾!”張玨怒聲說著,手機那頭已經(jīng)有人接通了電話。
“本小姐在酒店門口,叫幾個人過來收拾一個狗東西!”張玨對著電話那頭,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說完掛斷電話,昂著頭看向柳浩,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柳浩,你接二連三的得罪本小姐,看本小姐怎么收拾你!”張玨語氣中帶有霸道之味。
“姐,你要做什么!我不允許你這么做!”
張月溪見張玨如此刁難柳浩,甚至還要叫自家酒店的保安來收拾柳浩,頓時有些著急了。
自家酒店里面可是有不少武者的,這些武者要是一起上,她有些擔心柳浩能不能應付過來。
“你一邊去!我看你就是被這混蛋給騙了?!睆埆k對著張月溪訓斥道。
兩姐妹爭吵間,就見七八個保鏢兇神惡煞的從酒店中沖了出來。
這幾個保鏢來到張玨身前,整整齊齊的站成一排,隨后彎腰道:“大小姐好,二小姐好!”
“你們幾個,給我好好的收拾他,但是記住不要打死!”
張玨指著站在一旁的柳浩,對著這幾個保鏢命令道。
幾個保鏢收到命令,齊刷刷的看向柳浩。
“你們幾個確定要動手?”
柳浩掃了這幾人一眼,發(fā)現(xiàn)這幾人中修為最高的一個也就才內(nèi)勁初期,并且根基不穩(wěn),連柳洋都比不上。
至于其他人,大多都是后天,或者先天武者。
這樣的力量,若是換成一般的內(nèi)勁武者或許要忌憚一下,但換成是他,那就有些不夠看了。
“小子,你還看不起我們???”保安中,那內(nèi)勁武者一臉不屑的打量著柳浩。
“今天就讓大爺來給你松松骨頭!”這保鏢繼續(xù)開口,說話時,沖著柳浩沖了上去。
柳浩見狀,微微嘆息,心道又是一個作死的人。
“我看你們今天誰敢動他!”
就在那內(nèi)勁保鏢動手的瞬間,不遠處傳來一陣厲喝聲。
眾人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就見羅瓶兒一臉怒容的走了過來。
“你要動他?”羅瓶兒盯著那要對柳浩動手的保鏢質(zhì)問道。
這保鏢也不認識羅瓶兒,見到這么漂亮的妹子竟然說話這么橫,便想給羅瓶兒一點顏色看看。
哪知他還沒開口,一旁的張玨卻有些忌憚的道:“羅小姐,這件事情好像跟你沒關系吧?”
“我要收拾這柳家的喪家之犬,柳家都不會說什么,你們羅家管得著……”
“啪!”
不待張玨把話說完,羅瓶兒抬手一巴掌就落在了張玨臉上。
張玨雖說即將步入內(nèi)勁,可羅瓶兒也不差,在加上她家族本就是古武家族,從小習武,她要動手張玨一時間也反應不過來。
“本小姐告訴你,你要動他那就要問問我羅家同不同意了!”羅瓶兒盯著張玨冷聲道。
這一刻,他將自己這一路來壓在心中的怒火全都釋放出來。
“當然,你張家要是不想繼續(xù)在蜀都呆下去,也可以試一試!”羅瓶兒說著,面色變得森冷起來,言語也十分霸氣。
張玨看著羅瓶兒這架勢,還有聽到對方這說話的語氣,頓時愣住了。
他絲毫也不還以,羅瓶兒是在跟自己開玩笑。
蜀都四大古武家族,羅家雖然算不上最靠前的,但是要收拾她張家還是很簡單的。
“走吧。”
柳浩見張玨被打,心中的怒氣也消散了不少。主要是覺得,沒必要繼續(xù)在張玨這里浪費時間。
于是,他說話的時候,直徑向著酒店走去。
“以后好自為之!”羅瓶兒瞪著張玨,說話時也跟在柳浩身后走進了酒店。
良久后,張玨才回過神來。
她感受著面頰上傳來的火辣辣的痛感,心中一陣怒火。
她家雖然不是古武家族,但在蜀都也算的上是一方富甲,從小錦衣玉食,還沒被打過。
“羅家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給我等著?!睆埆k咬牙切齒的說道。
“姐算了吧,這件事情……”
“閉嘴,你這吃里扒外的丫頭!”張玨瞪著張月溪,厲喝一聲。
你親姐姐被打了,你不幫忙還胳膊肘往外拐。
隨即張玨拿出手機,很快找到趙乾的電話,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一旁,張月溪見張玨這個樣子,心中一陣難受。
她看了看張玨,又看了看那已經(jīng)走進酒店的身影,一雙美眸中神色變得暗淡了下來。
她深呼吸,轉身,離開。
張玨這邊,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張月溪的離開,將手機放在耳邊靜靜的等待著趙乾接電話。
于此同時,蜀都市第一人民醫(yī)院,高級VIP病房中,趙乾躺在潔白的病床上。
而在他隔壁加了一張床,床上躺著已經(jīng)面目全非,四肢盡斷的張?zhí)煲?p>
冰河入夢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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