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大管家一聲令下,周圍包圍著柳浩的柳家護衛(wèi),以及張翰帶來的幾個保鏢也一同動手。
“小子,你一個廢物就該老老實實地做廢物!”大管家在一旁一臉戲謔的看著柳浩。
柳浩不言,只是看向這些沖向自己的人,目光變得森冷起來。
區(qū)區(qū)螻蟻,膽敢對他一代至尊動手,簡直不知死活。
“柳家看來還很熱鬧啊?!本驮诹普郎?zhǔn)備出手的時候,柳家大宅門口突然傳來一陣銀鈴般的聲音。
聲音傳來,動手的十余人紛紛停手,將目光落在了大門處。
柳浩眉頭微皺,也轉(zhuǎn)頭看去。
入目所及,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穿著潔白連衣裙,長發(fā)披肩,身材高挑,臉上帶著一抹冷傲的女子。
這女子站在那里,仿若一道美麗的風(fēng)景線,讓人遲遲難以移開目光。
女子身邊站著一人,這人氣質(zhì)超然,舉手投足間散發(fā)著一股富貴之氣。他將目光落在柳浩身上,帶著淡淡的嘲諷味。
柳浩感受到這人的目光,一些記憶從他腦海深處浮現(xiàn)出來。
趙乾,蜀都市四大古武家族少爺,在武道學(xué)院里這人沒少給前世的自己使絆子。
而那站在趙乾身邊的,則是古武學(xué)院四大?;ㄖ唬瑥埆k!
“柳浩,看來你就算在自己家族里也是很不受待見啊?!壁w乾來到柳浩身前,一臉嘲諷的道,而張玨則挽著他的胳膊,臉上帶著幸福之色。
“柳浩,我跟趙少爺?shù)年P(guān)系你也看到了,我們倆是兩情相悅,所以我與你之間的婚約作廢了吧。”張玨站在柳浩身前,昂著頭,一副傲然之色。
“就是,你看看我家玨兒,天資極高,年紀輕輕就已經(jīng)是先天后期的武者,隨時都能達到圓滿,更能在二十二歲之前成為內(nèi)徑高手?!?p> 趙乾說道這里,掃了柳浩一眼,繼續(xù)道:“再看你,二十多歲了,現(xiàn)在連后天武者都不算,你覺得你配得上她嗎?”
“咯咯咯,乾哥說笑了,要說天賦啊還是你厲害,你可已經(jīng)是內(nèi)徑強者了。”張玨將腦袋靠在趙乾胳膊上說道。
柳浩將目光從這兩人身上移開,眉頭卻皺在了一起。
他今天本來是來柳家報仇,順便將被囚禁的二姐救出來的,結(jié)果卻遇到了這對男女,浪費他的時間。
“柳浩,你丟盡了我們柳家的臉了!”一旁,大管家瞪著柳浩說道。
今天三小姐大婚的日子,結(jié)果卻有人來退婚,這事情要是傳出去,柳家還不顏面掃地?
“柳家?我是你們柳家人?”柳浩質(zhì)問道。
“住口!”
“你這小畜生,我柳家的確沒有你這樣的子孫!”
柳浩話語剛剛結(jié)束,就見一個杵著拐杖,頭發(fā)花白,面頰卻紅潤的老者,在一個四五十歲中年的攙扶下走了出來。
這老者看向柳浩的目光中,充滿了憤怒。而他身邊的中年,卻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
“父親,你看這掃把星克死了大哥大嫂不說,今天是燕兒大喜的日子結(jié)果他還要來搗亂,一定是見不得我們柳家好。”
中年男子看著身邊的老者說道。
老者一臉嚴肅,看向柳浩的時候,眼中帶著怒色。
“我不是已經(jīng)將你趕出家族了嗎?你回來做什么!”老爺子厲聲說道。
“柳浩,原來你已經(jīng)被趕出柳家了啊,那這樣一來你就更配不上我了。”張玨看向柳浩。
“張家的女娃?你跟這小混蛋的婚約是我大兒子跟你父親定下的,這小混蛋雖然已經(jīng)不是我柳家的人,但是你想悔婚也由不得你。”
“我柳家好男兒眾多,我大孫兒儀表堂堂,老夫做主了就將你許配給他!”老爺子看向張玨,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
他這話一出,在場諸多賓客都覺得很有道理。
畢竟大家族之間的婚約可不是說退就退的,張玨今天來退婚就是在打柳家的臉,老爺子沒有當(dāng)場發(fā)火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只是柳浩聞言,卻皺起了眉頭。
自己跟張玨的婚約有沒有退,要不要退婚,自己都還沒表態(tài),你憑什么發(fā)表你的一言堂?
“偌大一個柳家,竟然做起了強買強賣的事情,也不怕傳出去丟人?”柳浩將目光落在老爺子身上,一臉戲謔的道。
“小混蛋,你說什么!”老爺子頓時怒不可遏。
柳浩無視老爺子的怒火,又將目光落在張玨身上。
既然這女的是來打自己臉的,那自己也不能對著女的太客氣了。
“雖然她長的一般,可好歹也要等我先休了她,你柳家在上門提親也不遲?!绷普f著,從衣兜里掏出了紙筆。
他這話一出,張玨以及柳家老爺子氣得火冒三丈。
你一個廢物,竟然敢說我丑,還要休了我?是誰給你的勇氣?
“柳浩,你記住你今天說的話,本小姐是不會放過你的!”張玨怒氣沖沖的指著柳浩,咬牙切齒的說道。
她身為蜀都古武學(xué)院的?;ǎ鴰缀螘r受過如此窩囊的氣,偏偏還不能反駁這家伙,自己還真的需要一個跟這家伙劃清界限的媒介。
對于張玨的話,柳浩仿若未聞,自顧自的寫著休書。
“父親,這小混蛋是越來越放肆了,根本就沒有把您放在眼里?!崩蠣斪由磉叺闹心昴凶诱f道。
“不急,今天我就要將這小畜生打死,用他的命來祭奠云飛在天之靈!”老太說著,看向柳浩的目光中全是殺意。
“哎!要是大哥知道他兒子這么不成器,也不會去那個地方了。”旁邊的中年,一臉惋惜的說道。
“千重,原本按照族規(guī)未來族長的位置只能傳給嫡系,可這小畜生如此不成器,這柳家將來怕是只能指望你還有柳洋了。”
老爺子說著,整個人似是蒼老了不少,目光也變得暗淡下來。
一旁的中年男子聽到這話,目光卻是一亮,隱約間透露著激動之色。
“父親,孩兒一定會讓柳家一直輝煌下去!”柳千重恭敬道。
在兩人對話間,遠處的柳浩已經(jīng)洋洋灑灑寫出一行字。
他將紙張往天上一拋,一臉笑意的看向張玨:“從此橋歸橋路歸路,你我是路人!”
當(dāng)柳浩說出這話的時候,他心里也松了一口氣。
縱使眼前的張玨是個美人兒,但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人了。那人為了讓自己能活著,甘愿放棄生命。
而他如今重活一世,又豈能做一個負心人?
“好,柳浩,今日之后你我再見就是仇人!”張玨抓住紙張,惡狠狠的瞪著柳浩說道。
她原本是想退婚后踩著柳浩攀附上趙乾,可如今卻被柳浩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打臉了。
“既然已經(jīng)退婚了,那我就不打擾老爺子了,告辭!”張玨又將目光落在了老爺子身上。
語畢,氣沖沖的轉(zhuǎn)身起來。
而在她身旁的趙乾在臨走時,深深的看了柳浩一眼,似是在用目光告訴柳浩,你給我等著!
冰河入夢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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