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
石白十墓與那華青心中都有些吃驚,聽說蠱蟲只有南方才有,而他們這是北方,按道理來說是不會有人研究這種東西。
“你確定這是種蠱所導致的?”
石白十墓再次問道,他想確定這致死原因。
劉金望著有些遲疑的二人,
“沒錯,這就是種蠱導致的,據(jù)說蠱源于南方的云南,苗族飼養(yǎng),飼養(yǎng)之人皆是蠱師,并且蠱還有一種功能。”
華青細心聽著劉金的說話,望著劉金有些賣關(guān)子,便問道,
“什么功能?”
雖說華青乃華佗后世,可是關(guān)于蠱的傳說還是聞所未聞,其主要原因還是在這陵縣,所以對這種事情并不清楚。
劉金見華青著急的模樣,也不賣關(guān)子了,有些愣住的說道,
“控制人心。”
“控制人心?這種的話,有些技師也做得到,比如喚師就能控制野獸心智?!?p> 劉金恍然大悟的點頭,
“對對對~有些類似于喚師,但又有所不同,不同之處在于喚師的回光師技能讓快要死亡的野獸重新有生命力,但是生命短暫,而蠱術(shù)則是讓蠱蟲控制起心智,某種意義上來說,死者已經(jīng)死了,但是能繼續(xù)活動,不老不死,不生不滅,那種狀態(tài)可以稱之為尸變?!?p> “尸變?”
華青捋著胡須若有所思的點頭,這么一說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也就是說,如果我們不將尸體毀掉,那這尸體就會再次復活,非常規(guī)狀況殺不死的狀態(tài),對吧?”
劉金點頭,
“是這個意思?!?p> 他們先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又迅速望向尸體,
“尸,尸體會再次復活,那留著做什么,趕緊燒了,仁兒也還不回來,真是讓老夫擔心?!?p> 劉金從驚恐中平靜下來,
“華老這邊不要著急,其實蠱蟲雖然令人聞風喪膽,可是也是有弱點的,也就是見不得太強的光,所以白日狀態(tài)并不活躍,夜間就要注意,只要在今天白天之內(nèi)毀了這尸體,那便無憂?!?p> 華青松了一口氣,其實他并不是怕種蠱的尸變,而是怕尸變驚擾到陵縣鄉(xiāng)民。
這種東西在他眼里是在不值一提,隨時可以讓其灰飛煙滅,只不過動靜大,會讓陵縣的人起疑,不好控制。
“這算是一個好消息吧!”
華青捋著胡子,顯得有些輕松了,這時的石白十墓卻面色凝重的望著尸體,
“不!事情沒有我們想的那么簡單,剛剛聽劉先生這么一說,我立馬想到一種技師,他有辦法讓尸體在白日里就能活動傷人?!?p> 尸體在一點一點的變化,似乎周圍開始零零散散的聚集著一些詭異的黑氣。
“你是說煉師?”
華青接話道,他目光里無不是吃驚,如果對方有這種人,那這尸變就成了不解的難題。
華青又接著說道,
“尸體留不得,看老夫馬上毀了這尸體?!?p> 說話間,華青身邊已經(jīng)有一種逼人的壓迫力,石白十墓趕緊伸手阻攔,
“你動手的話,動靜太大,現(xiàn)在集市上的人來來往往,這么大的動靜會起疑心,而且我給你說過的話,你不要忘記?!?p> 華青剛剛起來的氣息,馬上又平復下去,陰著臉,
“老夫知道了,那你說咋整?讓你動手,開玩笑,你的動靜可不會比我小。”
石白十墓眼睛瞇起望著尸體的變化,
“說得也是,不過剛剛忘記告訴你們了,晚了~”
“晚了?”
劉金不禁發(fā)出莫名其妙的感嘆,不過等他再看尸體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尸體在動,似乎隨時蘇醒過來。
“石白老爺子,你不早說?”
嚇得劉金就往柴房外而去,劉金只是一個普通的說書先生,并不是技師,所以他這種人物的存在,相當危險,隨時可能斃命。
“都有動靜了,臭老頭,看來這動靜還是非弄不可了,向陵縣所有人攤牌,這樣對我們未必也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告訴他們有危險?!?p> “話是這么說,可這樣一來,雙方的行動都無法展開,那七年前的事要等到猴年馬月?”
“臭老頭,我知道你的顧慮,可是現(xiàn)在管不了那么多了。”
說著,華青的氣息再次逼人,瞬間便到尸體旁邊,
“嘭~”
一拳打在尸體上,尸體瞬間就有一個窟窿,那尸體似乎還會疼痛一般,顫抖了一下。
“咯吱~”大門被人打開,進來的正是華仁,后面跟著一群義莊的人。
華仁跑到柴房,
“怎么了?剛才我感受到了父親的氣息,是不是有什么變故?”
石白十墓望著一等人,
“說來話長,趕緊將尸體帶到義莊,然后再處理。”
華青見狀也是收了氣息。
義莊的人將尸體放進馬車里,四人走到大門,石白十墓讓華青留下,他們?nèi)司透S義莊的人一同往義莊去,但愿路上不要出什么岔子才好。
華仁到石白十墓身旁,
“石白叔,這尸體怎么好像有變化?”
“你是說那窟窿?你父親打得?!?p> 華仁搖頭,
“我是發(fā)現(xiàn)這尸體邪氣好像有點重,不知道是不是我感覺錯了?!?p> 石白十墓望著華仁,
“洞察能力不錯,的確如此,所以我們才要抓緊時間,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