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霸凌少女的絕望8
放學回到家,艾芳香抱著胳膊譏笑的看著李純,她已經將李純的房門鎖撬開,鎖不了門看她往哪里逃。
她拎過搟面杖笑著向李純走來。
“賠錢貨我看你往哪里躲!”
“你要干什么?你不怕我大喊鄰居聽到嗎?”
“你放心今天鄰居一家都去看電影回來的不會那么早,我好好給你松松皮!”
“是嗎,那太好了?!?p> 李純放下書包雙手交疊做著熱身。
黃楠的情緒劇烈起伏,她已經等不及要收拾害了她一生的女人!
李純用心聲安撫她,別著急,我會把她欠你的都討要回來。聽到李純如此說,黃楠的情緒漸漸穩(wěn)定。
“幾天不打你皮癢了,我看你今天怎么叫外人幫忙!”
艾芳香拎著搟面杖沖了過來,搟面杖罩著李純面門拍來,李純手抓住搟面杖,一巴掌烀在她臉上,五指手印清晰的印在她面門,艾芳香發(fā)了瘋嚎叫。
“浪貨,你敢打我,我懷胎十月生了你這么個畜牲,我是你媽!”
聽到媽媽這個詞別說黃楠痛恨,就連李純都覺得惡心。
她一拳砸在艾芳香鼻子上:“你還配為人母,你這種牲口就不配有孩子,虎毒不食子你卻對自己的女兒拳腳相加,這種爛人死不足惜!”
“啊!殺人啦,親生女兒殺自己媽媽啦,快來看看這個畜牲如何對待她母親的!”艾芳香發(fā)揮了農村大媽一哭二鬧的本事,伸手去摸大門把手,李純薅著她的頭發(fā),艾芳香的頭皮要被她薅掉一般的疼,她揮舞著搟面杖恐懼的看著力大如牛的女兒,李純空手接搟面杖抓過搟面杖,雙手用力掰斷了它扔在地上。
艾芳香看鬼的眼神看著李純,她面前的女孩子還是從前那個任由她打罵的窩囊廢嗎?她怎么像從地獄爬出來索命的惡鬼?
李純抓著她的頭發(fā)將她帶倒,像拖死狗一樣拖著她,抓起身邊的臭襪子塞進她的嘴里,她抄起一半的搟面杖噼里啪啦打在她身上。
艾芳香撕心裂肺的叫,見女兒沒有一點同情心她開始害怕。
“怪不得你喜歡打人,這感覺很爽,挨揍的滋味是不是也很爽?”
李純下手極狠打的艾芳香渾身骨頭架子要碎了一般。
“你住手,我是你媽啊,你也不怕下地獄進油鍋!”
“下地獄也是你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黃慶商議著要賣了我換錢,你們敢這么做,我就宰了你們!”
李純打累了扔了棒子把艾芳香綁起來扔在地上。
她坐在沙發(fā)上靜等黃慶下班。
七點半,黃慶敲了門,李純打開門玩味一笑。
“爸你回來了,我等你好久?!?p> “給勞資滾開,上了一天班看到你就心煩!”
黃慶拳頭向李純砸過來,李純一個側身躲開,隨手將門關上反鎖。
黃慶看到妻子被綁在地上兇神惡煞的轉過頭。
迎接他的是李純的粉拳,一拳打斷了他的鼻梁骨。
“草泥馬,你敢打老子,老子打工為了哪個畜牲!”
說著揮舞著拳頭向李純砸過來,李純矮身一掌拍碎他的膝蓋骨,他撲通趴在地上,難以相信的看著李純。
“你說的太對了,你打工為的就是你這個畜牲,每天三頓飯我吃掛面,你們大魚大肉,新衣服從來沒買過,你的錢我可一分沒用到?!?p> “勞資給了你生命!沒有我們哪里有你!”
去你的生命,誰愿意要給誰,這樣骯臟腐爛的家庭誰愿意做你們的孩子!
“你生了我不是為了長大賣個好價錢嗎?”李純蹲在地上手掌拍向他后背,拍的黃慶噴出一口血。
“你就是個被人騎的貨,賣給有錢人也算報答我們的養(yǎng)育之恩!”
“呸,你還有臉提養(yǎng)育之恩四個字?!?p> 拎起搟面杖李純狂轟濫炸揮舞著。
黃慶和艾芳香被打的奄奄一息,在棍棒下連連求饒再也不敢罵她。
“我們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我們是不負責任的父母,不該打罵你,你放過我們吧!”
艾芳香磕頭求饒,她是真的怕了李純。
沒有一頓揍解決不了的人,如果不能解決就兩頓。
李純掏出五行界的療傷藥抹在兩個人臉上身上。
“你撬了我的門我睡覺會很沒有安全感的?!?p> “我們跟你換臥室!”
黃慶趴在地上打的他不敢發(fā)脾氣。
“真乖,這才是好父母?!?p> 李純大搖大擺的背著書包進了兩口子的臥室。
主臥有李純房間三個那么大,床上鋪著舒服的席夢思,被褥都是純棉的不像她的是晴綸被子總起靜電。
真會享受!
昨晚沒有睡覺,李純今晚不打算練坤牛拳,她學了幾個小時的課本就上床睡覺。
擠在小床上的艾芳香和黃慶恨得眼睛噴火。這房間又小又潮,被子也不舒服,根本和他們的大房間沒法比。
“老公,那個小賤人是不是被鬼附身了,怎么突然武功那么好?”
“誰知道跟什么人學了功夫,呸,用在自己父母身上就是個畜牲,你生個女兒有什么用!不僅不能賣還被她打!”
黃慶說到火處給了艾芳香一耳瓜子。
“老公,我們怎么辦?不能白白挨打啊,以后日子該怎么過!”
“她不是敢打父母嗎,我就送她去監(jiān)獄。明天我們帶著傷報警,把這個小畜生抓起來!”
“老公還是你聰明!”
艾芳香眼睛里的怨毒像夜晚一樣黒沉。
“你滾出去睡,床本來就??!”黃慶足有180,黃楠150的床睡他一個人都勉強,何況加上一個人。
“老公,我怕?!?p> 艾芳香只有挨著丈夫心里才踏實,女兒在她心里儼然變成了討命的女鬼。
“滾出去,別讓老子說第二遍!”
見丈夫真的生了氣,她乖巧的爬起來走到沙發(fā)上睡覺。
第二天清晨,兩口子醒了,全身的傷疤全部不見,連骨頭也不疼了,這讓他們覺得昨晚只是做了個夢。
艾芳香頤指氣使的讓李純做早飯。
李純手掌劈開木頭椅子讓他們回到了現(xiàn)實。昨晚并不是夢。
艾芳香老老實實的做著早飯。
兩口子吃著面條拌醬油,李純喝粥吃雞蛋,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如今也讓他們嘗一嘗這滋味。
吃完飯艾芳香老實的收拾碗筷,李純背上小書包回頭嫣然一笑:“晚上見,爸爸媽媽!”
兩口子直覺冷風嗖嗖刮的臉蛋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