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兔說話都有點不利索了,“你,你到底要什么?”
肖寧世的腦袋慢慢湊近白九兔的臉蛋,他清冽的呼吸打亂了她的心跳。
“阿九,閉上眼睛好嗎?”
“啊?。俊?p> “聽話。”肖寧世嘴里雖然說著讓她自己聽話,但是手已經(jīng)先一步附上了她的眼睛。
白九兔的眼前一片漆黑,這讓她很不安,當視覺受到阻礙地時候,其他的感覺就更加的明顯了起來,她臉上的汗毛感覺到了肖寧世越來越靠近的呼吸。
阿世要干什么?她的心為什么要跳的這么快?
突然她感覺到她的額頭被一個軟軟的溫溫的東西碰了一下。
緊接著覆在她眼睛上的手也離開了她的眼睛,她可以重新看見人了。
她看見了肖寧世臉上的微笑,她有些傻氣的伸出手摸了摸她被觸碰的額頭,傻呆呆的問肖寧世:“你對我的額頭做了什么?”
“用我的唇碰了一下?!?p> pong白九兔的臉更紅了,什么碰了一下,那不就是親嗎?
看到白九兔臉上那糾結(jié)的小表情,肖寧世輕聲的問:“怎么?不喜歡嗎?”
他很看重白九兔的心里,如果她不喜歡的話,這種事情他以后會少做,但是不可能不做。
白九兔實話實說:“沒有,很喜歡?!?p> 被肖寧世親的感覺,白九兔說不上是什么感覺,只是覺得渾身都熱熱的,燒燒的,很喜歡!
肖寧世對與白九兔的回答,稍稍楞了一下,他的小兔子真的是坦率的可愛啊。
肖寧世摸摸白九兔的腦袋,“喜歡就好。”
白九兔的腦袋被摸了一會,她又說:“我也喜歡被阿世摸腦袋?!?p> “那以后你的腦袋只讓阿世摸好不好?”肖寧世趁機提出包含了他小心機的條件。
他可還記得那天在河邊,阿九讓那個余無哥哥摸她的腦袋,卻不讓他摸,這件事他記得可是很清楚。
?。ㄗ髡撸盒幨肋@個即小心眼又記仇的男人?。?p> 白九兔思考都沒思考就答應了,反正身邊的人也只有他喜歡摸她的腦袋,既然這樣,就讓他一個人摸就也沒什么事情,雖然白九兔自認為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但白九兔還是很認真的做了承諾。
“我發(fā)誓,我阿九的腦袋從今以后只讓阿世一個人摸!”
肖寧世又再白九兔的額頭上印下一吻,不過這次他可沒有在用手捂住她的眼睛了,而是大大方方的吻了她。
既然阿九不討厭,那他就沒有必要拘束他自己。
又一次被吻的白九兔看了看肖寧世,然后突然踮起腳尖也在肖寧世的額頭上也親了一下。
然后她很傲嬌的說:“回禮!”
肖寧世將她摟緊,用如同風兒般輕揉的聲音回答她:“阿世收到?!?p> 雖說白九兔這些日子在將軍府生活的很自在,但是在肖寧世和白九兔說出他要去打仗,離開她三四個月的時候,白九兔還是白了臉紅了眼眶。
她拉住肖寧世的胳膊對著他搖搖頭,似乎是不想讓他去。
若是其他事情肖寧世也就依著她了,但是打仗這件事卻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