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妼回到家的時候,寧臻已經(jīng)在家里了。他坐在沙發(fā)上看新聞,一旁的寧衍正在玩一款手游。寧臻的手搭在兒子的肩膀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揉揉那軟乎乎的小腦袋,似乎挺輕松愜意。
“阿臻,回來這么早?”楊妼放下手提包,款款走了過去,坐在他的身邊,輕輕靠著他。
寧臻另一只手虛摟了一下她的腰,“走吧,吃飯?!?p> 餐桌上有魚翅,還有一盤鮑魚焗雞翅,另外有幾道廚娘的拿手菜。寧臻將寧衍推到餐桌邊,給他升高了輔助椅,然后對著楊妼點了一下下巴:“多吃點肉,聽說你最近在減肥,沒必要減得太過?!?p> 楊妼大眼睛不滿地瞪了他一眼,給他夾起魚翅:“閉嘴吧你?!?p> 寧臻咀嚼了兩口,笑了笑,若有所思:“我最近發(fā)現(xiàn),我們家的廚子,好像特別聽你的話。我這宅子,不會被我的太太變成了一言堂吧?!?p> 楊妼臉色漲得通紅:“就知道打趣我!”
旁邊寧衍看過來,見兩人有幾分打情罵俏的意思,簡單吃了幾口飯就回屋子了。寧臻沒挽留,等到孩子離開了,他才突然問起:“你和你的經(jīng)紀人去他那做什么?”
楊妼捏筷子的手緊了緊,有幾分無奈:“你不會也相信那個信口開河的報到了吧?!彼艘簧诇旁趯幷橥肜?,有些不知所措的解釋,“今天,孫謀那邊有點事?!?p> “什么事不能在公司解決?還合上窗簾,見不得人,嗯?”
“你想什么呢!”楊妼氣白了臉,“我有你這么個男神家里擱著,我犯得著去找一個低賤的經(jīng)紀人作踐自己!”
寧臻不置可否地微微笑了一下。
她深呼吸了半天,才有些難以啟齒地繼續(xù):“今天上午見了一個年輕人,說是小衍的舅舅。不知道打哪里收集到了一些孫謀玩手段的證據(jù)。說如果我不幫他弄到孩子的監(jiān)護權,他就要把那些證據(jù)交給媒體?!?p> 寧臻臉色的笑容終于崩裂,冷冷地看向她:“怎么會把主意打到你的身上來?”
“我以前的事情,你也知道。”楊妼似乎不愿意回憶,有些窘迫,“為了搶資源,也在同行上用過一些小手段;為了規(guī)避潛規(guī)則,孫謀也曾暗地里找過人將人家給揍進醫(yī)院……不知道怎么的,這些都被那個年輕人找出來了證據(jù)?!?p> “所以需要你和經(jīng)紀人拉上窗簾好好商量?”
“我們懷疑那個年輕人有什么監(jiān)控類的高科技,不能不防著。那些事情一曝光,我有你擔著,但始終說出來名聲不好聽,能避免肯定要避免。所以我和孫謀商量了一下午,但沒什么頭緒?!?p> “不必商量。我會處理?!睂幷榕呐乃氖?,安撫,“任何人,想打我兒子的主意,我都不會放過。”
他放下碗筷,“我吃好了,你多吃一點。早點來臥室,有東西給你?!?p> 楊妼半小時后上樓,臥室里,寧臻已經(jīng)洗澡完換上了睡袍。
“你要給我看什么東西?”楊妼好奇地問。
寧臻一把拉過她,“不急,先培養(yǎng)一下感情。”將她摁在了身下。
楊妼嘴角抽了抽:“阿臻,我還沒洗澡。”
寧臻一把扯開她的衣物,溫柔地笑著:“等會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