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折損了三個手下,它已經認為這是個圈套,目的就是將狼群引入,然后全部殺掉。它已經不敢再打小林他們的注意,帶著剩余的手下灰溜溜的逃跑了。
小林從山縫內往外張望,這時的狼群已經走遠,他還是不放心,掏出手機向秦副院長匯報情況后再次潛入洞中。直到外邊傳來人群的呼喊,他們才從山體出來。
僥幸逃過一劫的兩人顧不得歡喜,救他們一命的小黑還不知傷勢如何呢!當下之急,便是確認小黑的受傷情況。于是,小林抱著小黑,兩人在軍官的護衛(wèi)下上了車。
車子很快來到了市內最好的寵物醫(yī)院。
“這只能截肢了!”醫(yī)生搖搖頭表示遺憾。
“不能給它打上石膏自己恢復嗎?”小林問。
“不行!它的軟骨組織幾乎沒有了!你看這里漏著兩邊的骨頭,軟骨組織是沒有再生能力的!”醫(yī)生回答。
小林咬著牙剛要答應的時候,醫(yī)生卻說“哎?對了!聽說市醫(yī)院今年剛進的‘3D打印機’好像可以打印人體器官!就是不知道狗的能不能打??!不如你們去試試看?”
既然有更好的方案,小林自然不會放棄。畢竟這只狗救了兩人的命。
市醫(yī)院雖然沒有給動物看病的經驗,不過只是打印軟骨替換已粉碎的舊軟骨組織他們還是能做的。就是價格頗高,打印軟骨就話費了十幾萬。這只狗對兩人意義非凡,小林也就當了回冤大頭。
在打印室的等待區(qū),小林看到忙碌的醫(yī)生在電腦上不斷的輸入指令,忍不住產生了好奇,既然可以打印器官,是不是就可以憑空造人了?他的好奇心一向很重,而且腦洞奇大。心下忍不住猜測眼前這個打印機的原理,最后得出結論‘應該是將粉碎的細胞再次拼接起來!’
打印機輸入參數(shù)后就開始自動打印,白色凝膠狀物質從噴嘴里噴出,軟骨組織在真空打印艙內部逐漸形成。
小林目不斜視的盯著眼前的新奇玩意兒,直到醫(yī)生將打印好的軟骨裝在盒子里,他才若有所思的跟了上去。
小黑的手術很成功,本身手術就沒多大難度。死里逃生的兩人將小黑交還哨兵后,也沒有了繼續(xù)游玩的興致。
“不如!咱倆去我家吧!”小林建議。
“啊?這…這么快嗎?”柳若塵目光躲閃緊張的回答。
“哎呀!走吧!又不是定親!就是讓我媽他們見見未來兒媳婦!”小林拉著柳若塵就走,他很想讓父母見見自己的女友,想讓他們知道她有多漂亮,親自告訴他們她有多溫柔,對自己有多體貼。
兩人坐著專車趕到了飛機場,路上小林給家里打電話,告訴母親自己明天一大早就到家,而且?guī)е约旱呐笥选A帜敢宦?,高興壞了,趕忙又把消息告訴加班的林保國。老兩口激動的一宿沒睡好。
第二天,飯桌上,林母的目光從柳若塵進門那刻起,就沒從她身上離開過。
“怎么樣?漂亮吧!”小林向二老炫耀道。
“嗯嗯!漂亮!漂亮!媽還沒見過這么美的人兒呢!這要是給我當兒媳婦,那媽就美死了!”林母喜不自勝。
林保國也是打心眼里滿意,他喝了口酒開口說道“姑娘!多吃菜!吃這個!這個有營養(yǎng)?!闭f著將自己愛吃的醬牛肉推到柳若塵桌前。
柳若塵一直紅著臉低著頭小口的吃著米飯,夾菜的時候只夾離自己最近的,也不敢夾大塊的。她感覺在未來公婆面前很拘謹。直到林保國問“柳姑娘是哪里人?。俊?p> 柳若塵才說了第一句話“江閩鎮(zhèn)青石村的!”
“?。壳嗍灏?!我知道!我們家老林經常去,每年都去給你們那的小學捐獻物資的!”林母順嘴將林保國做慈善的事說了出來,希望能獲得柳若塵的好感。
做慈善?姓林?每年都去小學?一股不妙的預感從柳若塵心底浮現(xiàn),她的臉色變得蒼白。顫抖著聲音問“哦!那…那伯父做什么工作呢?”
“我們家老林啊,是刑警!很有正義感的!”林母并未發(fā)覺異常,依然將自己的家庭成分作為籌碼。倒是敏銳的林保國看到臉色蒼白的柳若塵心中一緊,他并不知道當年自己的同事送給柳老三女兒的名字。只是柳若塵提到‘青石村’讓他心中惶恐,畢竟當年刑警隊的三人打死了七個村民,也不知面前的小姑娘是否和死者有關系。
一股惡心感不斷沖擊柳若塵的喉嚨,她差點嘔吐。她強忍著不適提起碗往嘴里硬塞著。
小林也發(fā)覺了情人的異常,忍不住問她“若塵!你哪里不舒服嗎?”
此時的柳若塵已經把碗里的飯一股腦的扒到了嘴里。她喝了口湯將米飯送下肚后回答小林“沒有!我很好!我吃完了,在外邊等你!”說完也不顧他人反應徑自走出門外。
“唉……你…”意外的林母剛要詢問柳若塵就被林保國打斷了“好了!先吃飯吧!”身為一名老刑警的直覺告訴他,面前的姑娘一定是當年某位死者的女兒。從她反應來看,顯然知道當年的事情,并且懷恨在心。只是她會因為自己的兒子而釋懷嗎?心底一聲長嘆!造化弄人!且隨它去吧!
門外的柳若塵感覺全身發(fā)冷,她好想尋找一處溫暖的所在,可是,整個世界都是那么冰涼,或許,現(xiàn)在只有母親的懷抱是溫暖的!
小林走了出來??吹蕉自趬堑那槿耍念^埋在雙臂里。雖然不知她為什么會如此反常,男人的本能讓他用雙臂抱住她,可是被她掙開了。
“若塵!你怎么了?”他心疼的問。
“沒事兒!只是想我媽了!我想回家!”她的頭依然埋在雙臂里回答他。說完就跑下了樓,打了一輛出租車。小林緊跟她身后,眼看著她上了車,卻已經跟不上。只好拿出手機給她打電話,卻被掛斷了。緊接著他收到一條短信‘我想安靜一段時間!不要打擾我!’他回復的信息也泥牛入海,沒有任何回應。戀人間,最重要的就是溝通,可惜柳若塵已經心緒難平。
不解、傷心、憤怒、迷茫占據了小林的內心。他原本以為回到家會受到父母的祝福,實際上他得到了。只不過自己的情人,和自己私定終身的那個人,為什么突然變了樣子?
他在林保國的口中知道了答案。只是,這答案讓他難以接受,他的愛情就被上一代人的恩怨毀了?他把自己關在房間里默默承受著自己的委屈。父親的話一直在他腦?;叵颉怂?!恐怕你們這輩子沒可能了!’他不甘,卻又不知怎樣去化解。
卻說王麗麗發(fā)現(xiàn)被柳若塵刪除好友后很是不甘心,她來到那個富豪家里。
“豪哥!柳若塵他的男友就是科學院研究員,多合適的人選??!可是億萬富翁這么大的誘惑她卻不接受,現(xiàn)在刪了我的好友。怎么辦?”王麗麗可憐巴巴的望著豪哥,希望他能幫忙出出主意。
豪哥低著頭在房間渡了幾步就想到了主意,抬起頭問她“你不是說她只有一個母親,而且還得病了嗎?怎么會不需要錢?”
“呃!誰知道那個傻瓜!可能是他母親的病情比較穩(wěn)定吧!”王麗麗回答。
“那就讓她病情不穩(wěn)定吧!”說完從抽屜里找出一個小藥瓶,他遞給王麗麗,交代她“將這種藥放在牛奶里混合好,喝下后三天內就會引起慢性腎衰竭!那時候她必須找到合適的腎源,換腎需要多少錢,你心里也清楚吧!就算沒找到,那維持她母親的性命,也需要一大筆錢!”豪哥將藥瓶放到王麗麗手中。
王麗麗像是碰到了燒紅的烙鐵,一把將藥瓶甩開,雙手捂著臉瘋狂搖頭拒絕道“不行!不行!不…不…我不能那么干!我們是同學!是老鄉(xiāng)!我不能害她!”
豪哥撿起藥瓶,抓過她的手,將藥重重的放在她手心,用力在她手心點了點,說道“你連這點決心都沒有還談什么錢?”“再說,這種藥也害不死人!只是讓她們受些驚嚇而已!只要治療得當,馬上會好的!”豪哥蠱惑著王麗麗,他是個老奸巨猾的人,很善于揣摩心思,王麗麗聽了豪哥的蠱惑果然動了心,自己雖然下了藥,但又不會死人!而且自己還能得到一大筆錢,這筆錢足夠自己滋潤的過完余生。多美的事兒??!就像陽光下五彩斑斕的泡泡,雖然一戳就破,最起碼看上去很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