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男子從轎車下來以后,沒有理會禿頂中年人,直接來到九胖的身邊,“九胖,你打電話給我,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啊!”
九胖看著他,瞥了一眼他后面的跟屁蟲笑道,“喲,英仔,你終于來了??!今天呢叫你來也沒有別的事情,我跟我兄弟來你酒樓里面喝酒,可惜有人瞅見我兄弟穿的寒酸,說不能進(jìn)入你家酒樓,怕臟了酒樓的地板!”
他說話間,直接看向身后的禿頂中年人。英國男子是英國人,也姓英,名叫葛頓。
“嗯???還有這回事?禿頂,胖爺說的是不是真的?”葛頓聽到九胖的話后,頓時看向了身后站著的禿頂,詢問此事的緣由。
當(dāng)時的禿頂見自家老板親自過問,臉嚇得慘白,周圍又有許多人圍觀,想必這件事情想賴也賴不掉,當(dāng)下就點了點頭,死灰道,“老板,確實有此事!”
他本來以為老板來這里純屬偶然,卻沒有想到真的是九胖打電話叫過來的,聽剛才老板跟九胖談話他就已經(jīng)知道老板跟他是相識,而且還很熟。
之前一副耀武揚威的模樣,再到眼下如同喪家之犬一般,他回頭瞪了一眼短發(fā)女子,心想著,這婆娘可把他害慘了。
可是短發(fā)女子哪里會注意他的目光,從英國男子車上下來的時候,看見他車是奔馳,不僅人長的高大,而且長得很帥,當(dāng)下就知道這個男人絕對是一個高富帥,目光緊緊的看著她,很是花癡。要是自己能榜上這種高富帥,就算陪他上床也心甘情愿。
英國男子見禿頂承認(rèn)了,當(dāng)即臉色黑了下來,“禿頂,你在酒樓里面也做了很多年,我多給你三個月的錢,明天開始,就卷鋪蓋給我滾蛋吧!”
禿頂其實早就知道了這種結(jié)局,臉色瞬間慘白的跌倒在地,暈了過去,他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打擊,要是能夠重來,知道九胖跟老板是相識,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去得罪這種大人物。
之前九胖就跟他說過,也跟他提醒過,得罪不起,更是這禿頂偏偏就硬抗上了,能落的這種下場,也算是醉有應(yīng)得。
英國男子吩咐了幾句,幾個保安像扛著豬一樣,架起他走開了。
這時我才注意到英國男子,人至少比我高半個頭,有一雙桃花眼,嘴唇是薄的,非常帥氣,他處理完這件事情以后,直接問九胖,“九胖,你看我處理的可好,是否滿意?”
九胖笑嘻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英仔,幾年不見,你還是像從前那樣雷厲風(fēng)行,絲毫不減當(dāng)年??!”
英國男子笑了笑,然后九胖帶著他跟我三個人上了酒樓,不進(jìn)不知道,一進(jìn)九胖訂好的房間原來又是售價8888元的總統(tǒng)房,跟以前一樣。
在進(jìn)房間之前我問胖子,就我們兩個人不用這么破費。
九胖朝我擺了擺手,說沒事,有的是錢。如果我沒錢,直接找我爸媽要。
進(jìn)入總統(tǒng)房以后,碩大的房間有三個坐臺,上面一個,左右兩邊各一個,房間很大氣,足足有八十幾個平方,是整座酒樓最大的一個房,也是總統(tǒng)套房。
“胖爺,你可總算來了,我們姐妹兩個可都等久了???”九胖一進(jìn)入總統(tǒng)套房,一句嬌滴滴的聲音從坐臺上了傳了過來,兩個身穿著旗袍,年紀(jì)約莫二十歲的美女站了起來,看著他笑的花枝招展。
九胖猴急似的跑到坐臺前,對著那兩個旗袍美女的屁股揩油了一把,逗得兩個旗袍美女花容失色,嬌羞道,“胖爺,你好壞呀,哈哈哈???”
坐臺前,擺放著三瓶價格2888元的諾克斯法國名酒,還有三疊花生米,幾份小吃,我跟英國男子坐了下來,我坐在他對面。
然后九胖跟英國男子葛頓介紹了我,說我叫鐵三下,是他從小讀書到大的同學(xué),他跟我是同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好友。
之后我跟他還握了握手,英國男子跟九胖聊了幾句家常,他還親自為九胖跟我倒酒,他喝了幾口酒,吃了幾顆花生米就說他還有事情要忙,不能久陪,最后他起身離開了房間。
九胖倒是不介意的對他揮了揮手說,滾犢子的,要走就趕緊走。
等他走后,我問九胖這個英國男子到底是什么來歷,對你十分客客氣氣的。
九胖拿起酒杯,一手?jǐn)堊∑渲械囊粋€旗袍美女,喝了一口酒,臉色微紅的看著我說道,“三下,你不知道,這個英仔不簡單,他是英國商人,父親是一名企業(yè)家,無論是下海經(jīng)商,游輪,石油,電商,網(wǎng)商等等都做,家中的財富得有上千個億,他父親三年前因為病逝,他繼承了父親的產(chǎn)業(yè),在英國老家,印度還有美國,法國,德國,甚至是中國都有名下的企業(yè),也包括這家酒樓也是他開的,我跟他算不上是相識,只不過我老媽在陜西做市高官的時候幫助過他,那一年是三年前,他父親去世,因為太突然,導(dǎo)致名下的產(chǎn)業(yè)被小人所謀,一封信件里面有犯罪的記錄告上法庭,差點讓他鋃鐺入獄,幸虧我老媽善良,接管了他犯罪的記錄,幫他平反,當(dāng)時他是英國人,按道理來說應(yīng)該是英國接管這件事情,但是他在中國犯的罪,又有小人從中作梗,之后這件事情就在中國陜西結(jié)了案,我也是無意跟我老媽去陜西的時候見過他,他十分感謝我媽,于是直接開了數(shù)十億元人名幣給我媽作為報答,但是我媽沒有要,為了感恩,他對我說,有什么事情可以找他。當(dāng)然,這件事情也不例外!”
“喲,九胖,看不出來你步入社會這幾年有貴人相助,難怪紅光滿面,原來是有人給你撐腰啊,行?。 蔽衣牭剿脑捄?,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九胖道,“那是,如今這個社會都是看錢,沒錢的人,一輩子死活打拼也賺不到幾個錢,而且還要四處奔波勞累,出生就決定了自己以后的人生,如果出生貧窮,想要以后有一番作為,必須要有貴人相助才能成就大事業(yè)。努力的一輩子也他媽的就只能娶一個老婆,因為沒錢,翻不起什么大風(fēng)大浪,身邊沒有幾個朋友,因為沒錢,到老也只能啃老!不過對于那些含著金鑰匙長大出生于貴族家庭條件的人這輩子就不缺錢,因為他有錢,因為有錢,身邊朋友多,接觸的圈子也比較多,這其中也就不缺女人!”
我聽后,淡淡的說道,“九胖,你說的對,如今的這個社會確實看錢,也需要看人臉色,剛剛我進(jìn)這家酒樓,身上穿的寒酸,如果穿著體面一點的話,也至于被一個看門的女人欺負(fù)!”
想起剛剛進(jìn)入這家酒樓門前之時,我被那個短發(fā)女子瞧不起,心里就一頓的火氣,要不然有九胖,我鐵定吃虧。
九胖對我語重心長的說道,“三下,你知道就好,你是我兄弟,你被人欺負(fù),也就是欺負(fù)我,我?guī)湍阋彩菓?yīng)該的,再說了,那個短發(fā)女子跟那個禿頂就是欺人太甚,如果不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這種替人家舔屁股的小角色不知道天高地厚?!?p> 九胖在英國男子沒有處理這件事情之前,就一定警告過那個禿頂,結(jié)果這家伙不聽,不僅被英國男子炒了魷魚,一氣之下直接暈倒,想來這種人也是欺軟怕硬,不值一提!
我和九胖聊著聊著,已經(jīng)是酒過三巡,坐臺上的三瓶酒兩人喝著喝著就快見底,我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向不飲酒力的我,從來沒有喝過這么多的酒,也許是剛剛九胖替我擺平了樓下一事,我和九胖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的有些過高,兩人的臉色也是喝的通紅通紅的。而圍在九胖身邊的兩個旗袍美女見我和他猛喝酒,借機(jī)就溜開了,九胖本來還想去房間外叫服務(wù)生在拿兩瓶,接著再喝。
我當(dāng)下起身就叫住九胖,腦袋一暈差點就要摔倒,我摸了摸頭,感覺很沉,整個房間都在打轉(zhuǎn),頭頂上冒著無數(shù)顆星星。
我知道我自己醉了,早在跟九胖喝第一瓶酒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已經(jīng)醉了,看見九胖身邊有美女,也不想掃了他的雅興,舍命陪君子,結(jié)果陪著陪著,我看了看手表,發(fā)現(xiàn)此時已經(jīng)是深夜一點鐘,坐臺上的小吃也吃的所剩無幾,一些散落在地的瓜子殼,花生殼到處都是,一個空瓶還被九胖砸落在臺上,碎片落得滿地都是。
九胖喝的比我多,酒量也比我好,雖然喝的多,但也只是半醉,他見我喝高了,站起身搖搖欲墜,趕緊攙扶了我一把,我連忙對著他說了一聲謝謝。
九胖打了一個酒嗝,嘟囔道,咱們兄弟誰跟誰,不用這么生份。
說著,他看向我了,我需不需要送我回去,他怕我喝醉了,就過頭,回家的路上怕暈倒了。我對他說沒事,這點酒我還是可以喝的。
不過,我說道這里的時候,差點忘記了九胖之前似乎有什么事要對我說,因為每次叫我出來喝酒的時候,這家伙老是有心事。他沒提起,我也沒問。
強(qiáng)忍住酒醉頭昏愈烈的腦袋,拉著他坐在一起,對他詢問道,“九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對我說?”
因為他這人每次叫我出來喝酒消遣,都是點到為此,從來沒有哪一次會喝這么多。
九胖摸了摸頭,見我問這一茬,眼神轉(zhuǎn)動了幾下,隱瞞道,“鐵三下,瞧你說的,我哪有什么事情!”
我搖了搖頭,不置信道,“九胖,你就不要騙我了,咱倆誰跟誰,你有心事我豈能不知,再說了,每一次你叫我出來喝酒都是有事告訴我,哪怕再不濟(jì)也會聊聊一些家常,可是你今天卻很反常,什么也沒有說,酒從來不會跟我喝這么多?!?p> “嘿嘿嘿,還是你最了解我,也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不錯,我確實是有點難纏的事情,你還記不記得一個多月前我去了廣州跟你說我要轉(zhuǎn)賣一些古玩的事情,你猜我這一個月在廣州到底淘到了啥?”
九胖問這句話的時候,有些奇怪,我有些疑惑不解,搖了搖頭。按道理來說,他一個多月前去廣州的時候,還發(fā)誓至少會在廣州待幾年,說那里妹子多,經(jīng)常走大街有美腿看,可沒有想到,短短一個月就回來了,這確實很反常,尤其是他問起淘古玩的事情來,我更是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