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里,廿一安心修煉,并且總結(jié)出了一個最佳循環(huán):涂壯氣散——聚氣——沖穴——失敗——聚氣——沖穴——失敗……壯氣散失效——聚氣——壓縮——炸了——貼神藥——小睡一覺——涂壯氣散。
由于壯氣散和神藥的神奇功效,一天差不多能沖穴沖個二十來次,秘法也能嘗試一次。
除了積分消耗大了點(diǎn)兒,也沒其他壞處了,畢竟一帖就是10點(diǎn),差不多每天產(chǎn)出的積分都變成了藥,貼廿一手上了。當(dāng)然,這是尹休的看法。
在廿一看來,她的付出不可謂不大。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在不斷地聚氣沖穴中度過,最后還要嘗試修煉下秘法,結(jié)果肯定是失敗受傷,然后就要做些奇奇怪怪的任務(wù),才能貼著藥膏睡上一覺。
如此勤修苦練還是有些效果的,雖然時間還短,但是廿一比其他人多了些神藥輔助,所以進(jìn)度比預(yù)想的要快上那么一些。下一個中沖穴還未真?zhèn)€沖破,但是已經(jīng)能夠感覺到松動了,就跟上次在林子里沖勞宮穴差不多,就差一點(diǎn)兒的感覺。而秘法修煉也是卓有成效的,一開始連壓縮到九成都不行,后來慢慢的九成、八成、……一半,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壓到一成五,離最低標(biāo)準(zhǔn)的一成已經(jīng)很接近了。
這些日子也不光是修煉,偶爾疲憊的時候也會叫上十九,一起吃吃喝喝聊聊。因為每次十九在廿一面前都表現(xiàn)的很開朗的樣子,廿一完全沒有想到,除了她在忍受修煉痛苦的同時,也有人同樣受著苦難的折磨。
第三天,小聚之后,四樓。
“想容,你來?!眲偵蟻淼氖啪涂吹焦葖寢屨惺?,連忙小跑過去,笑問道。
“媽媽找我,讓人招呼一聲就是,何苦這里等著呢?!?p> “哈哈,還是想容你嘴甜?!惫葖寢屝α诵?,在樓里待了十幾年,什么好話沒聽過,早就如春風(fēng)過耳了,隨意夸獎一句后,認(rèn)真道:“想容,剛剛有位公子要為你梳攏,你去準(zhǔn)備下吧,身上也好好洗洗,一股子酒味兒,然后畫個妝。屋子已經(jīng)幫你準(zhǔn)備好了,今日以后那屋子也就歸你了。”
“媽媽……”十九惶急的看著她,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想容啊,想來你賣身的時候就應(yīng)該想到了會有這么一遭了,哪有來這樓里單純做樂師的呢。這次這位公子一表人才,也不算是辱沒了你,若是伺候的盡心,說不定還能被納回去,到時候我也給你置份嫁妝?!惫葖寢屢娝挥臉幼?,也不著惱,好言勸道。
最終,十九迷迷糊糊的去洗凈了身子,谷媽媽幫著描了眉,涂脂抹粉后,為她披上輕紗,送她進(jìn)了房間。
谷媽媽駐足了一會兒后,聽著房里的動靜,輕聲道:“想容,別怪我啊,知道你好強(qiáng),可樓里的女人誰沒有這一遭呢,哎~”
從此十九再也不見,天潤四樓多了一位名叫花想容的姑娘。
第四天,破瓜之后
“想容,想容!”
“媽媽,怎么了?”花想容忍著疼,強(qiáng)裝平靜道。
“那位盧公子又來了,還是點(diǎn)名要你伺候,你給準(zhǔn)備下吧,稍后他就上來了??礃幼铀麑δ愫苁橇裟畎?,你可要抓好了。”谷媽媽急聲道。
“什么,他來了?”花想容伸了伸衣袖,遮住了手臂,青白著臉,瞪大眼睛看著谷媽媽。
“怎么樣,是不是很驚喜?。磕氵@臉色不太好,是不是昨晚?咳,等會兒多上點(diǎn)兒脂粉遮遮?!惫葖寢寷]說兩句就走了,他還要去招呼客人,能親自來提點(diǎn)一二已經(jīng)是很看好她了。
“……”花想容絞著衣袖,呆愣在那兒,還沒等她想清楚什么,房門就被推開了。
盧少鋒一臉笑意的走了進(jìn)來,擺手讓跟著的下人出去,然后看著花想容那張慘白的臉,笑道:“怎么了美人,想沒想我啊?”
“公……子”她畏懼的招呼道。
“哈哈哈”盧少鋒湊近了捏著她的下巴,左瞧瞧右瞧瞧,陰森道:“怎么臉色這么蒼白,這是害怕本公子嗎?難道昨兒你還不夠舒,服,嗯?”
“還請公子憐惜~”她也無法,忍著淚強(qiáng)撐著道。
“哈哈哈……”盧少鋒狂笑一聲抱起了嬌軀扔在床上就撲了上去。
……
第五天
“盧公子,您今兒是來找想容的?”
……
第六天
“盧公子,您又是來找想容?還真是龍精虎猛??!想容經(jīng)您伐撻可是愈發(fā)的嬌艷了?!?p> ……
第七天,花想容的房間
“怎么樣?這幾日快活吧?”盧少鋒穿著月白單衣,坐在房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看著床上軟成一灘的花想容,笑道。
“公子,求求您,您就放過妾身吧。”她掙扎著起身,將腦袋磕在床上,露出的后背上滿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淤痕,等她抬起身再看,整個人,除了一張臉,渾身就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
“想我饒了你?怎么?本公子對你不好嗎?”盧少鋒對眼前的景象視若無睹,冷聲道。
“好……”想容艱難應(yīng)聲,隨后苦苦哀求道,“只是妾身蒲柳之姿,實(shí)在是無福消受您的好意,還請公子……”
“行了行了,想我饒了你也行,你幫我一個忙就行了。你幫了我之后,說不定我心情好就納了你,讓你從此以后都享用不盡。”盧少鋒到此時也不愿再調(diào)戲她,終于道出了目的。
……
第八天
“怎么還沒把那女人約過來?你是不是忘了本公子的手段了?”
“非是妾身不盡心,實(shí)在是沒有機(jī)會啊?!?p> 第九天,廿一房里
“廿一,你認(rèn)識一個姓盧的公子嗎?”
“姓盧?”廿一轉(zhuǎn)著腦袋想了想,拍手道:“是盧少鋒吧,說是行川書院的,來找過我?guī)状瘟?,我都沒理他。怎么?那家伙找姐姐麻煩了?!必ヒ磺榧毕伦プ』ㄏ肴莸氖直邸?p> 花想容雖然吃痛,但是強(qiáng)忍著沒在臉上表現(xiàn)出來,不著痕跡的移開廿一的手,輕聲道:“沒有,只是聽說了這么個人,所以來問問廿一是否認(rèn)識?!?p> “哦,那姐姐不用理他,看他那樣就不是個好人?!?p> “是啊,他真不是個好人……”花想容眼神空洞的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