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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徒弟無敵了

15、老觀主:過程,不重要

我的徒弟無敵了 期末要考 2608 2019-12-15 13:30:02

  ~~還好~~

  ~~我沒有害過人~~

  ~~不然,今晚,我就得在這張紙里面睡了~~

  筆仙,掙扎地從紙縫間鉆出,順帶把紙給燒了。

  ~~我可沒有害人性命過~~

  ~~開光過的香燭,對我沒用~~

  筆仙,準(zhǔn)備回家去休息了。

  每天上夜班,很累。

  況且,它還受著傷呢。

  可,剛走沒多久。

  前天那種危險的感覺,又來了。

  兇兆!

  大兇!

  還好,不算迫在眉睫。

  還有時間。

  ~~為什么啊~~

  ~~為什么又和那個大恐怖扯上關(guān)系了~~

  ~~我,招誰惹誰了~~

  能力告訴它,這件事情,和王妙可有關(guān)系。

  可是,王妙可是誰?。?p>  筆仙在走廊內(nèi)啜泣。

  我,太難了?。?!

  保安李桉,走上樓。

  打著手電,看著空蕩的走廊,聽著回蕩的啜泣聲。

  渾身,一僵。

  呵呵......

  開玩笑的吧。

  可是,他不敢賭。

  他關(guān)了手電,轉(zhuǎn)身,走了一步。

  “噠~”

  學(xué)校給保安設(shè)計的靴子,后腳跟帶有點鐵皮。

  目的是為了“震懾”學(xué)生——

  嘿!保安來了!保安來了呀!

  初衷,很好。

  可,這個響動在夜間的走廊。

  實在是太大的!

  然后,李桉把鞋脫了。

  穿著漏出兩個腳拇指的襪子,小心翼翼、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地往下走。

  突然,他后背一涼,感覺有一股風(fēng),對著他猛地一吹。

  回頭,空蕩蕩。

  轉(zhuǎn)頭,布滿褶皺和斑點的臉,貼在他的面前。

  他的瞳孔放大,倒吸一口涼氣。

  還沒等他叫出聲,眼前就是一黑......

  “走夜路,不能回頭?!?p>  “現(xiàn)在的年輕人,老話都忘了差不多了?!?p>  “還有,為什么要光腳,不怕扎到釘子得破傷風(fēng)么?”

  “年輕人啊,真是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嘖嘖嘖,襪子都不知道怎么縫。”

  筆仙活動了一下剛附身得來的身體,老氣橫秋地批判了一番。

  上樓把鞋穿好,搖頭嘆氣地下了樓。

  回到保安室。

  “李桉,有人么?”

  “沒人。”

  “那剛剛教室里的光,可能是窗簾被吹起來了吧?!?p>  一邊看著《俠肝義膽沈劍心》、一邊比劃著的沈福祿對著[李桉]招了招手:“來,長夜漫漫一起看,可有意思了。”

  [李桉]翻了翻白眼,我可是有正經(jīng)事的,我要打聽關(guān)于“王妙可”的情報。

  先陪著看看,順帶找一點話題。

  然后,這一看,就天亮了。

  鬧鈴響了,要巡邏......

  沈福祿灌了口紅牛,伸了個懶腰:“一口氣看了一季,真爽!保安,關(guān)門弟子,和我們的職業(yè)不是一樣么”

  “對啊。”[李桉]同意地點了點頭,也是一臉滿足。

  自從死后,看人類的世界,都是不清不楚。

  看動漫,是它作為筆仙沒有辦法有的體驗。

  附身,它很少做。

  人身上的陽氣,它很不喜歡,會削弱它的力量,會讓它有無力感。

  達到閾值后,它還會“biu”地被彈出體外。

  不過為了動漫,可以忍忍。

  以后,我可以多找人附身一下。

  咦?

  我的力量不夠了。

  附身的狀態(tài),維持不了了。

  王妙可的事情,恢復(fù)力量后再來,不著急。

  筆仙,走了。

  李桉,醒了。

  臉色一白,渾身一軟,跌倒在地。

  沈福祿趕忙把他扶起來,扶到椅子上:“就熬個夜,不至于吧?!?p>  李桉牙齒直打顫,冷汗如漿。

  “嘿,沒事吧?怎么了?要去醫(yī)院嗎?”

  李桉搖了搖頭,良久后,緩緩說道:

  “你相信么,我被附身了,然后,陪你看了一個晚上動漫么?”

  ......

  ......

  紙,蓋不住火。

  周二的時候,老班王強就知道了撲克五人組玩筆仙的事情。

  哦,不,現(xiàn)在只能算四人組了。

  陳遠,退出了,不干了。

  他算是明白了,他在其中,就是被當(dāng)做僚機的。

  辦公室內(nèi)。

  撲克四人組+陳遠,筆直站著。

  王強背著手來回不斷走著。

  “你們啊你們?!?p>  背著手,來回不斷走著。

  “欸。”

  “你們,年輕,不懂事?!?p>  “有些東西,是禁忌?!?p>  王強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要是別的老師,肯定是笑笑而過。

  但王強,做不到。

  他有個侄子,是警官的。

  他知道,警署有一個不對外的特殊部門——特辦處......

  這件事,他作為老師,是有責(zé)任的,他沒管好。

  他,要想個辦法解決。

  陳遠站得腳酸了,抱怨道:“老班啊,姜守正說過,沒事的?!?p>  “姜守正說得有毛用?!?p>  話一說完,王強的眼睛一亮,想了想,擺了擺手:“你們,都給我回去上課。”

  五人,一溜煙跑走。

  等孩子們離開,王強收拾東西,開車前往清風(fēng)觀。

  姜守正是自己的學(xué)生,還是一個孩子,能有多大本事?

  可是,他的師父老觀主就不一樣了。

  看起來,仙風(fēng)道骨,一看就是厲害的。

  俗話說,家有一老,有一寶。

  說不定,老觀主真的懂一點什么,可以給他一點建議。

  然后,再找找侄子說說。

  看看能不能聯(lián)系上特辦處的高人幫個忙。

  哪怕是個人出點錢,也沒關(guān)系。

  ......

  ......

  烈陽高照,隱匿在樹林間的清風(fēng)觀卻格外涼爽。

  老觀主一人獨自盤坐在廣場上。

  微風(fēng)拂過,帶起他的長須,仙氣裊裊。

  當(dāng)王強踏入觀內(nèi),老觀主陡然睜眼,擦了擦眼屎。

  起身相迎,邀他入殿。

  “小王,可是我弟子姜守正犯了什么事情么?”

  “沒有沒有,姜守正是我?guī)н^,最滿意的一個學(xué)生?!?p>  “那這次來,有什么事情嗎?”

  王強面帶憂慮地把事情講了。

  “也就是說,有筆仙響應(yīng)了?!?p>  “然后,筆仙不知道什么原因,跑了?!?p>  老觀主捋了捋胡子,示意王強稍等,起身繞到殿后。

  過了一會,手里拿著一個龜甲。

  王強一陣激動。

  果然,老觀主對于這種事情,是了解一點的。

  看,裝備多專業(yè)。

  “借我兩個硬幣。”

  嗯?

  這是干嘛?

  王強翻遍了全身,一個五角,一個一元。

  “這樣,可以么?”

  “可以?!?p>  老觀主取了硬幣,放入龜甲中,搖了起來。

  長袍搖擺,低聲頌?zāi)睿?p>  “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快顯靈”

  “天靈靈,地靈靈,......”

  “天靈靈,......”

  王強掏了掏耳朵,他懷疑自己聽錯了。

  “走你!”

  老觀主往上輕輕一拋。

  “叮?!?p>  “叮?!?p>  “咚?!?p>  硬幣落地,五角正面向上。

  一元......嵌在了石板縫中。

  龜甲,在兩者中間。

  老觀主蹲下身子,看了看,一臉了然。

  “小王,你看?!?p>  “五角硬幣的顏色,像不像生姜?!?p>  “像?!?p>  “是不是正面?”

  “是?!?p>  “立起來的一元硬幣,正不正?!?p>  “正?!?p>  “龜甲是不是用來守護的?”

  “呃......應(yīng)該是吧。”

  老觀主撿起硬幣和龜甲,一臉高深:

  “你組合一下,是不是可以組成我觀弟子‘姜守正’的名字?”

 ?。???

  “這事情,我會讓我觀弟子姜守正跟進的,放心吧?!?p>  ???

  這樣也可以的嗎?

  王強連連擺手:“道長,不用了,姜守正就別參與進去了?!?p>  老觀主大手一揮:“就這么決定了,放心吧。”

  這讓我怎么放心啊。

  可是看老觀主的模樣,是下定決心了。

  欸。

  我得快點想辦法解決這個事情,不然,又得搭上我的一個學(xué)生。

  得到“答案”的王強,苦笑著和老觀主拜別。

  回到車內(nèi),他打了個電話。

  “立海啊,我啊,王叔?!?p>  “有個事情,我想和你講一下,你方便接電話么?”

  “在忙啊,那好,我長話短說......”

  十分鐘后,王強講完了。

  對面靜默了一會兒,問道:“王叔,姜守正姜道長是你的學(xué)生?”

  “對啊,成績很好,你這邊能不能想辦法解決一下這個事情?雖然現(xiàn)在沒出問題,但是我怕不是?!蓖鯊娬f完,愣了一下,“你認識姜守正?”

  “認識啊,是個有本事的道長,這件事情交給道長就好了?!?p>  王強愣住了,突然他有一種搞不懂這個世界的感覺。

  換句話,三觀碎了。

  故而沒有應(yīng)話。

  “沒事的話,我掛了?!?p>  說完,孫立海掛了電話,日常地思念起自己的同事康黎。

  自從被那個特辦處的老婆婆帶走后,她就沒了音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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