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所有的大學(xué),都有個叫做宿舍聯(lián)誼的傳統(tǒng)。
在張建的撮合下,在他信誓旦旦的保證高磊不會當(dāng)場表白的保證下,在他提前說陳明亮和朱正午都會出席的前提下,他們宿舍終于和同班的紅色娘子軍宿舍聯(lián)誼了。
眼鏡妹宿舍也是4個人,同宿舍的就有系花廖琪軒在。
還有那個打扮后就很漂亮的叫做田蕊的姑娘,然后另一個女孩長相就比較沒特點了,雖然沒戴眼睛,看著就是學(xué)術(shù)型人才,名字也厲害,一個女孩子,就叫做李成才。
能考上清木,真的是成才了。
陳明亮沒有帶任靜過來,宿舍聯(lián)誼,即使有男女朋友,肯定也不能帶著不。
大學(xué)的聯(lián)誼也沒什么好地方可以去。
去究竟去哪里呢,聽張建安排就是了,反正是他組織的。
四個人每人收了500塊錢呢,2000塊錢,玩一天應(yīng)該能夠玩的很好了。
張建也是會安排,你去爬個山,劃個船,干啥不好,非得去溜冰。
張建認(rèn)為,只有溜冰,才會有身體接觸,這樣才能增進(jìn)感情。
用高磊的話說,就是,你個齷齪癟犢子!
四個男生中,陳明亮最高,高磊其次,朱正午第三,張建最低,還不到1米7。
張健說我自己也努力了,我天天吃增高產(chǎn)品,用增高鞋墊,還打籃球鍛煉,功夫不負(fù)苦心人,我還是超過了一米六。
到了冰場,好尷尬,沒有適合陳明亮穿的鞋子。腳太大,48碼的鞋子實在不好買。陳明亮的跑鞋都是訂做的,平時穿的鞋子大都是給籃球運動員準(zhǔn)備的特制鞋
三個男生帶著4個女生開始溜冰,陳明亮看守陣地,幫他們看著衣服和鞋包之類。
張建的鬼主意終于得逞了,他拉著眼鏡妹的手,溜了一圈又一圈,軟軟糯糯的實在不舍得撒手。
不過,男生中最受歡迎的肯定是朱正午,因為他最帥。
別看高磊這么高大,他竟然不會溜旱冰,他家里溜的是真的冰,沒見過純素的水泥地被叫做旱冰場。
朱正午長得帥,但是似乎對同班女生興趣不大。
只能不失禮貌的笑笑,很君子,很帥氣!
四個女生相繼都想跟著他劃冰,朱正午就像一個直男癌一樣,一點也沒發(fā)現(xiàn)女生們對他的非分之想。
但是張建幽怨的眼神他很快就領(lǐng)悟到了。
女人,哪里有游戲好玩。
想玩女人,到處都是,想玩游戲,必須要網(wǎng)絡(luò)好才行。一卡就射不準(zhǔn)了。
可能是怕陳明亮坐的無聊,朱正午過來陪他聊天。
后面高磊摔跟頭摔的不成樣子,女生們也怕他不分場合的表白,也都也不練了。
留張建和眼鏡妹練的吐火如荼。
張建是把自己溜冰的水準(zhǔn)發(fā)揮到了極致,帶著女孩子各種浪,牽了左手牽右手,牽了右手牽左手。
一群人在萬春園附近吃了晚飯,還好都是同學(xué),也沒啥尷尬的地方。
幾個人算是關(guān)系比較熟悉的同班同學(xué)了,看樣子互相都沒看上,至少有一方?jīng)]看上。
陳明亮是自己本身就有女友,同學(xué)們也知道,不會往他身上放心思;高磊是今天表現(xiàn)很失敗,摔的跟個木頭一樣,也防備他冷不丁的表白;朱正午表現(xiàn)倒是可以,溜冰技術(shù)也不錯,四個女孩子都不同程度的對他表示了好感,但是他的心不在這里,他有學(xué)姐。
唯一能夠互相看對眼的,就只有張建和眼鏡妹。
眼鏡妹知道張建是什么意思。
兩個人的戀情飛速發(fā)展。
倆人天天一起上自習(xí),早出晚歸,比陳明亮訓(xùn)練還準(zhǔn)時。
陳明亮跟任靜別看同居了,他還時不時住宿舍呢。
張建是一早出門,晚上很晚才回宿舍,要不是白天上課能碰到他,還真以為這個人咋的了呢。
熱戀中的男女智商都有點問題。
尤其是張建送了眼鏡妹一臺手機(jī)。
都是學(xué)霸,也都是有錢人,買手機(jī)根本不稀奇,送男女朋友就更不稀奇了。
稀奇的是,張建腦門進(jìn)屎了。
他非常羨慕陳明亮和任靜在一起同居的生活,問他,你們辦過那事了沒有,是什么感覺?,陳明亮還沒想好措辭。
朱正午說了,沒啥意思,都是女人,都一樣。
咋就沒意思了,這還沒意思。
張建越發(fā)的想了。
送手機(jī)兩天后一個月黑風(fēng)高的夜晚,就在綠園的涼亭里。沒錯,就是朱自清的那個荷塘月色附近的涼亭,張建覺得光摸著不過癮,腦子一熱就想來個就地正法。
女孩肯定不同意不,推開他就跑走了。
明明是時間和地點都不太合適,第一次,起碼也該找個私密點的酒店不,又不是老鴛鴦了。
張建還不明白這是怎么了。
之后好幾天,眼鏡女生都沒理他。
張建感覺自己失戀了,仿佛一切都失去了生機(jī),自己這是人財兩失啊,上課都沒勁了。
他不知道,女孩已經(jīng)委屈的哭了幾次了,他也不懂得上去道個歉,安慰一下。
看著女孩幾天不理他,他還愚蠢的寫了一封分手短信,發(fā)給眼鏡女孩。
他的本意是試探下女孩什么意思。這下好了,女孩在第一節(jié)下課,哭著就走了。
張建這才麻爪了,不知道該咋辦。
問計朱正午,朱正午說我哪里知道該咋辦,我以前出去開房都是女生自己開好的,女生根本不需要哄啊,她們脫衣服比男生還大膽。
跟你沒話講!
問陳明亮。陳明亮還是靠譜一些。
“你是不是第一次?”
“是!”,
“她是不是第一次?”
“應(yīng)該也是,接吻動作很生疏。”
“那你們干嘛要打野戰(zhàn)?”
“書上說情境到了嘛!”
“到你個鬼!女孩子矜持,至少也開個房間不。你不要臉,女孩子還是要臉的。
你想啊,要是以后回想起來自己的第一次在野地里就給交代了,多丟臉。”
“那怎么辦?”
“去道歉啊,人家今天哭著走了,說明還是在意你的?!?p> “那我現(xiàn)在就去。”
“帶點錢!”
張建匆匆就出去了,打電話給眼鏡妹,連著打了幾個電話,人家都不接。
再打,“你在樓下等我?!?p> 看的出,女孩又哭過,不過這會已經(jīng)沒哭了。
張建著急的抓耳撓腮,“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犯渾了,我給你道歉,真的,我不知道該怎么說,對不起!。”
女孩沒說話,拉住他就走。
兩個人一直走到水磨社區(qū),然后找了個酒店,
“你身上帶錢了不?”
“不多,就七八百。”
“夠了。”
這時候開房是不要身份證的,一看就是學(xué)生,酒店本來就是給學(xué)生開的。
張建都進(jìn)到房間了,還是跟夢游一樣。
眼鏡妹把衣服脫光了,你不是想要嗎,你來呀。
“我,對不起,你別生氣了?!?p> “我不生氣了,你呆那里干嘛?!?p> 張建什么美好都沒體驗到,門口鉆了半天,然后進(jìn)入賢者時間。
床單都是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