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順手幫著朱溫他們將那些裝東西的筐子給提上驢車,嘴里又感慨著人生萬千,一直嘟囔著自己為何沒有這熱心腸的親戚。
購買的貨物都裝上車了,回程也就開始了。
朱溫買的這些米、肉和衣料什么的,總共花了一貫錢三百多文,其中衣料的價錢是較為貴的。
不過等用衣料做成的衣服,能夠穿好多年呢。
有句老話說: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bǔ)補(bǔ)又三年。
朱溫身上的這件衣服就是朱全昱和朱存曾經(jīng)都穿過的。
又說回與聞香樓...
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做碭山縣第一樓了。
與第一樓的咸菜合作計劃的順利程度,朱溫也是蠻驚訝的,因為他本來是沒有打算雞蛋都往一個籃子里放的。
朱溫本是計劃全面覆蓋,多家合作,畢竟一個月九十斤的一家酒樓是很難吃得下的。
可是,架不住有的人就是錢多。
既然有人愿意一口吃下一個月九十斤咸菜的這單生意,朱溫也樂得與他合作。
反正自己也不虧。
抱著裝著錢幣包袱的朱存在顛簸的驢車上安穩(wěn)地睡著了,甚至還打起了呼。
來時他可沒有這么安穩(wěn)。
果然,金錢能給人安全感。
朱溫也有點累了,他眼睛半睜半閉,精神處于放松和警惕的中間狀態(tài)。
兩個時辰后,午溝子村到了。
“老爺爺,這是答應(yīng)給你的五十個大錢?!敝鞙刈屩齑嫣统隽俗赓U驢車的費用給那個老頭。
“一、二、三...五十個,正好。”
老頭先是兩手在衣服上把汗蹭掉,然后才雙手接過錢幣,臉色嚴(yán)肅一個一個地仔細(xì)數(shù)著。
這老頭對待錢幣有一種莫名的敬畏。
“以后我們每個月都會去趟縣里拜訪一下我家那個親戚,所以以后可能還是要麻煩一下您了?!敝鞙乜蜌獾卣f道。
“不麻煩,不麻煩。”老頭連忙擺手說道。
一天去縣里就走個來回,也不拉什么特別重的東西,就能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掙上五十個大錢。
這生意去哪找?
老頭快活地哼著小曲揮動著鞭子,坐在驢車上悠哉悠哉地回了家。
現(xiàn)在他就想割上半斤豬頭肉,再燒上一壺黃酒,吃飽喝足后,暈乎暈乎在熱炕頭睡到天亮。
要是一手再攬上個肥婆娘就更不錯了。
老頭如是想。
“大哥,大哥,出來幫忙抬東西啊?!?p> 朱存大聲對屋里喊道。
“二哥,小點聲,這個時辰周圍鄰居差不多都睡覺了。”朱溫?zé)o奈地說道。
太陽其實還沒有完全落山,但村子里的人就是睡得早。
“咱們先弄進(jìn)去?!敝鞙貟枇艘粋€裝米肉的筐子,率先行動。
朱存緊隨其后。
朱溫一進(jìn)門,臆想當(dāng)中的王氏和朱全昱的迎接并沒有出現(xiàn)。
他只看到王氏和朱全昱兩人蹲坐床的一旁,而床上...似乎還有一個人。
朱溫走近前去,驚呼一聲:“哪里來的尼姑?”
這床上躺著的正是一個妙齡二八的漂亮小尼姑啊。
小尼姑身上的衣服有被樹枝、荊棘鉤爛的地方,但好歹沒有裸露出身體上隱私的部位。
胸脯處已然含苞待放,正是妙齡時期的身材。
臉上雖然有些許黑灰遮蓋,但朱溫從輪廓上大體能看得出來,這小尼姑長的十分的俊俏。
“要是再有一頭烏黑亮麗的美發(fā),你就能去當(dāng)明星了。”朱溫嘖嘖稱贊道。
“噓,阿三,你小點聲,妙緣小師傅剛剛才睡過去?!敝烊偶泵Φ吐曁嵝训馈?p> 朱溫?zé)o語。
小爺提著東西進(jìn)來半天了,你一進(jìn)來對我的第一句話竟然是讓我小聲點?
朱溫見朱全昱的眼睛都快要長到這個小尼姑身上了。
倒是王氏起身解釋道:“這小師傅哭了半天剛剛睡著,咱們小聲點哈。”
“誒,你這米肉...”王氏掩口呼道。
好嘛,剛看到。
“賣咸菜的生意十分成功,總共賺回了三貫錢,花了一貫多買了一些生活必需品,不止屋里這些,外面還有呢?!敝鞙貙⒖鹱右频綁菙[正后睡道。
“我們大獲而歸!”這時,朱存興沖沖地費力提著兩個小筐跑進(jìn)屋門,大吼說道。
“閉嘴?!?p> 朱溫三人異口同聲。
“......”
一盆涼水澆滅了朱存滿載而歸的喜悅。
“娘,這小尼姑從哪里來的?”朱溫必須要搞清楚這個陌生人的來歷。
“嗯...”王氏訕笑了一下,瞅了一眼大兒子朱全昱,說道:“這是你大哥在外面撿來的?!?p> “撿...撿來的!”朱溫睜大眼睛不敢相信地說道。
同時睜大眼睛的還有朱存。
“哪里來的尼姑!還挺俊...”
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
兩個哥哥眼里只有好看的皮囊。
“大哥,怎么回事?”朱溫盯著朱全昱問道。
朱全昱臉龐微紅,撓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我今天不是去鹽灘地刮咸泥嘛,就在那里發(fā)現(xiàn)的妙緣小師傅,我發(fā)現(xiàn)她的時候,她是昏倒在地沒有意識的。娘親不是經(jīng)常說,日行一善嘛,于是我就將他背回了家?!?p> “等等,大哥將這小尼姑背回了家?!敝齑娓杏X這回答有漏洞,他疑問道:“那你刮的咸泥呢,哪有手拿?”
“自然是扔掉了?!?p> 朱存被五雷轟頂,哆嗦著嘴唇,一字一字地說道:“那可都是錢啊!!!”
啪-
這一巴掌是王氏打的,王氏氣惱道:“掉錢眼里了?!人命不比錢重要?”
朱溫看著心臟暗自在滴血的二哥,又看著滿臉少男心初開的大哥,不禁默默地嘆了一口氣。
“那你剛才說的妙緣小師傅就是指她嘍?”朱溫問道。
“沒錯?!蓖跏虾椭烊哦键c頭說道。
王氏開口說道:“我見你大哥將人抬回家時,亦然嚇了一跳,不過弄清事情去脈后,我覺得你大哥做的是對的?!?p> “妙緣小師父剛才醒過來了一次,但醒了之后就一直哭。我們本想問問她為何昏倒在外,但她卻一直哭泣,除了磕磕絆絆說出了她的法號之外,其余的有用信息都沒有說出?!?p> 朱溫聽完王氏說的話后皺眉。
就知道一個法號?
朱溫抬步走到床邊,慢慢蹲下身來,全身打量了這個小尼姑一眼。
“誒,阿三,男女授受不親,你這是做甚?!”
朱全昱看到朱溫將手伸到小尼姑的小腿處,立刻赤紅著臉,阻攔說道。
“大哥,我才八歲...”朱溫?zé)o奈地回道。
“八歲...也不小了?!敝烊怕牭街鞙氐幕貞?yīng),才意識到自己的反應(yīng)有點過了。
朱溫?fù)u搖頭,不管朱全昱,自顧自地將小尼姑下面的袍子撩起來。
隨之,一條潔白的長長的褻褲露了出來。
朱溫輕輕地一用力,便將小尼姑的一邊腿處的褻褲給撕開了一道縫。
王氏見朱溫做出這么大膽的動作,剛想斥責(zé)朱溫,但突然驚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