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雉一道:“那明天我們?nèi)フ埣?,然后我給你買個手機吧!”溫書亦原想拒絕,但改口道:“到時候你來找我?!庇诌^了一會兒,溫書亦繼續(xù)說道:“以后還你錢。”
陸雉一雖然想拒絕,但是還是選擇沉默了。
第二天還是沒能請假,溫書亦很是忙,陸雉一第三次來找人的時候,得到了前幾次一樣的回答,終于選擇放棄,打算等放學(xué)再去找他。
溫書亦面上帶著疲憊,懶懶的看了陸雉一一眼:“有事?”陸雉一道:“明天再說吧,你先去休息。”溫書亦回了寢室,倒頭就睡。
程意清他們吃完夜宵回來,看到溫書亦已經(jīng)睡了過去,也就放輕了動靜。
第二天一早,溫書亦醒來后,懵然的眨了眨眼睛,見那三個人沒醒,估摸著時間還早。
起身,打水去洗了個澡。
出來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醒了,程意清道:“休息好了?”溫書亦回道:“撐著吧?!敝苤群秃蕉夹α耍骸按髮W(xué)霸,加油??!”溫書亦勉強的笑了笑,和他們一塊去吃早餐了。
在辦公室內(nèi),班主任問:“稿子準備的怎么樣了?”溫書亦遞給她看,班主任看完說道:“溫書亦同學(xué),你這稿子還是不行,有些同學(xué)不一定聽得懂?!?p> 溫書亦:“……”已經(jīng)很白話了。
老老實實的說:“我繼續(xù)改?!闭f著坐在一旁改了起來。
直到中午,班主任才勉勉強強的通過了。
溫書亦匆忙的吃完午飯,趕去大堂。
班主任在后臺,問:“稿子記得怎么樣了?”溫書亦:“差不多了?!卑嘀魅芜€是緊張的看著他。
很快溫書亦就上臺了。
簡單的做了個自我介紹,隨后背起了自己寫的那篇演講稿。聲音平靜的沒有一絲起伏,偏偏因為那張臉,讓學(xué)校的學(xué)生都安安靜靜的聽完全部。
溫書亦下臺后,班主任道:“還好還好?!睖貢鄦枺骸袄蠋?,我可以回寢室嗎?”班主任道:“回去吧,好好休息,別忘了上晚自習(xí)?!睖貢帱c點頭,回去了。
這一覺醒來,已經(jīng)到了晚餐時間,溫書亦按著太陽穴,很是頭疼,也感覺渾身不舒服。
胡越看溫書亦醒了,打了聲招呼,溫書亦道:“今晚能不能幫我請個假?”胡越滿口答應(yīng)了。
溫書亦躺在床上,放空自己,覺得這身體還沒有和自己的靈魂完全契合。
不知什么時候又睡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天就大亮了,大概已經(jīng)開始上課了。溫書亦心里這么想著。
既然已經(jīng)上課了,溫書亦也就不著急,慢慢的走去教室。溫書亦感覺有些新奇。
到了教室,剛好打鈴,溫書亦干脆就站在外面,等老師離開再進去。
恰好,老師拖堂了,三分鐘。
溫書亦見老師走出來,立即進的教室,老師只是瞥了他一眼,沒說什么。
胡越看到他:“今天看到你還在睡,叫都叫不醒,可把我嚇一跳,要不是看你沒什么事,我都得告訴班主任了?!睖貢嘈α诵Γ骸按蟾庞媚X過度,又累得慌?!敝苤炔蹇诘溃骸耙彩?。”話鋒一轉(zhuǎn):“不過,大學(xué)霸,你那個稿子怎么回事?”溫書亦道:“老師怕有同學(xué)看不懂,所以讓我盡量改改?!背桃馇宓溃骸斑@用改什么?就靠你這張臉,站那不說話,人家學(xué)生都愿意看一個下午?!睖貢鄾]搭腔,只是問另外兩個:“你們也這樣覺得?”周秩和胡越齊聲說:“不然呢?”周秩又說:“我還覺得你天姿國色呢!”溫書亦瞥了他一眼:“天姿國色是這樣用的?”周秩看了看胡越,又看了看程意清,見兩人都在憋笑,才反應(yīng)過來,用錯了成語,笑嘻嘻的糊弄過去了。
溫書亦道:“昨天聽班主任說馬上就要開學(xué)考試,你們準備的怎么樣?”周秩頓時哀嚎了起來:“開學(xué)考試??!我什么也不會!書亦,要不然你放點水吧?!睖貢啵骸啊?p> 班上的其他同學(xué)被周秩的聲音吸引過來,問:“開學(xué)考試?”溫書亦道:“對啊?!庇忠粋€同學(xué)問:“那你知道這次考試難不難嗎?”溫書亦看著他,隱隱約約對他有點影響,但是想不起來他是誰,只搖頭:“不知?!?p> 考完試后,周秩趴在桌子上:“我完了!”溫書亦道:“我也是。”周秩:“???”更慌了。
只聽到溫書亦又補了一句:“我以后不要學(xué)理科了。”程意清:“???”沒忍住,直接笑出聲。
胡越道:“如果你學(xué)了理科,也沒人會覺得你像理科生?!睖貢嗖豢芍梅竦男α诵?。
程意清道:“也是,一身書卷味,到時候?qū)W了理科,說你是文科生也不會有人不信?!?p> 許久沒來的陸雉一,現(xiàn)在站在外面,找了個同學(xué),讓他把溫書亦叫出來。
溫書亦出來后:“忙完了?”陸雉一點頭:“嗯,現(xiàn)在去買個手機吧,省得到時候做什么事都不方便?!?p> 溫書亦跟著去了。
選了個大紅色的手機,對陸雉一說道:“就這個吧,看著……喜慶。”陸雉一刷了卡,也沒多在意,他是一直都知道自家公子其實喜歡花里胡哨的東西。
溫書亦不經(jīng)意間,看到了價位:“想賺錢?!?p> 陸雉一:“?。。 边@可不得了,連稱呼都顧不上了,急急忙忙的問:“公子為何想不開?”溫書亦道:“以前不知錢的好處,現(xiàn)在知了?!标戯粢谎燮ぬ颂骸肮酉胱鍪裁瓷??”溫書亦道:“暫時還沒想好?!标戯粢凰闪丝跉?,沒再說什么,只想著怎么才能讓溫書亦打消這個念頭。
溫書亦走在半路上:“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陸雉一沉默了,溫書亦看著他:“這里不是興朝?!标戯粢徽f道:“我錯了?!?p> 又是一言不發(fā)的跟在身后。
直到快進學(xué)校的時候,溫書亦忽然問道:“你說,我若是去算命可行?”陸雉一面色僵硬:“公子,為何……”溫書亦道:“現(xiàn)如今也只有這個法子了,不過年紀擺在這,有些難。”陸雉一問:“公子何時學(xué)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