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殿下惹不起(番外篇)
白笙眼眶泛酸,眼淚控制不住的落下,雙手捂著嘴。
于她而言,白瑾只是喜歡而已,她沒想過,她于他是命啊。
白笙突然想到小太子,內(nèi)心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聲音哽咽,一字一句說的很慢,“叮當(dāng),你告訴我,小太子是不是也是這樣的?!?p> 小太子,那個除了她不愿和其他人親近的孩子,是不是,也如白瑾這般。
叮當(dāng)小步挪到角落,沒有說話,只是將小太子的位面的情形呈在少女眼前。
...
依然是阿瑾登基的那天。
小太子在一天繁瑣的登基儀式結(jié)束后,第一個想的便是去找阿笙。
縱使阿笙不愿做他的皇后也沒關(guān)系不是嘛?
反正阿笙除了他,以后再也不會看著別人了。
估計是想到了關(guān)于女孩什么好玩的事情,小太子的雙眸染著笑意。
冷聲詢問身后的人,“她呢?”
這個她,無疑是白笙了。
身后的人頭埋低了些,“屬下該死。”
白瑾的臉唰的就白了,本就白皙的臉,這下成了慘白,猛的捏住這人的脖頸,“朕問你她人呢!不是來聽你該不該死的!”
被人這樣掐著喉嚨,這人明顯有些呼吸不過來,僵硬著說完,“屬下,原本一直跟著,阿笙姑娘,可,誰知道她突然就不見了?!?p> 白瑾像是聽到什么極為好笑的笑話一樣,揚起兩袖,笑的夸張。
“你跟朕講她原地消失了?你當(dāng)朕是什么?三歲孩童?”
被白瑾放開的人連忙大口呼吸著空氣,“屬下所言,句句屬實!”
白瑾眼底一片陰翳,兩袖揮下,桌上的筆墨被揮了一地。
“滾?!?p> 那人連忙退下。
白瑾表現(xiàn)的格外冷靜,不動聲色的派人將整個國翻了個遍。
所有人都沒察覺到新皇帝的異樣。
只是宮女端上來的飯菜從來沒動過,原封不動的撤了下去,酒卻沒斷過。
不過短短數(shù)日,白瑾已經(jīng)瘦的只剩骨頭。
又一天。
白瑾回到曾經(jīng)住的太子府。
走進白笙的庭院,腳步踉蹌,將座椅、桌子、床,挨著摸了個遍。
最后坐在椅子上,望著屋內(nèi)某處癡癡的笑出聲,“阿笙,你是不是在用這種方式懲罰我啊?!?p> “那你的懲罰也太狠了些。”
說著,原本笑著的聲音帶上哀求,“我已經(jīng)好些日子沒好好吃飯了,你為什么不出來管管我......”
“為什么?”
人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那帝王淚更不用說。
可白笙卻聽見這人一遍遍低聲哀求。
他說:“阿笙,你回來好不好?”
“我不讓你做我的皇后了?!?p> “也不會隨意關(guān)著你......”
“你再看看阿瑾一眼好不好?!?p> 白瑾聲音越來越低,漸漸變成哽咽,“我求你了...”
“真的求你,再看看阿瑾...這是你從小就帶著的阿瑾??!”
男人像是要將這輩子都沒哭過的淚一次性哭個干凈一樣......
數(shù)日,新皇駕崩,年僅二十,膝下無子嗣。
特將皇位留與大王爺......
目睹了這一切,白笙覺得自己該是經(jīng)歷了一個世紀(jì)。
她靜靜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心底的疼痛感似要壓垮她。
女孩艱澀的開口,“叮當(dāng)?!?p> [我在。]
“下個位面還會有白瑾嗎?”
[有的。]
溫火小章魚
我穩(wěn)不住了,還是今天先哭為敬,你們要的小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