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斯押著販賣奴隸的中年人來到了海軍基地,司歌雙手抱著后腦勺跟在后面,而范奧卡為了避嫌,沒有跟來,只是跟司歌約好了一會在海軍基地門口見面。
“這海軍基地還挺氣派的?!彼靖璋侯^望著六層的古樸閣樓:“就是木制建造的,怕火?!?p> “沒人敢在海軍基地放火的?!迸硭剐χf。
被彭斯抓著手腕的中年人非常不滿:“一會如果不給我一個說法,你可別想就這么算了!”
“少廢話!”彭斯厲聲說:“給我走!”
三人進了海軍基地,一層的海軍士兵接待了他們。
“彭少尉啊……”一個50歲左右的基層老海兵頭疼地說:“這件事,確實是你的不對啦,這位奴隸商人有合法證件,你抓他做什么?”
中年人也狗仗人勢地說道:“我在那工作工作的好好的,就被你給揪過來,你知道你耽誤了我們多少買賣嗎???”
彭斯沒想到那個藍色的證件真是海軍基地頒發(fā)的,失望透頂:“世界政府明令禁止奴隸買賣!”
“是‘明令禁止’,”老海兵語重心長地說:“但是‘暗令允許’啊,你看那些‘天龍人’,哪個家里沒養(yǎng)奴隸?如果沒有奴隸商人,他們是憑空變出來的?”
“什么明令暗令的?。俊迸硭褂行阑穑骸拔覀冊谕饷娓訆Z他人妻女的海賊拼死交戰(zhàn),你們在城鎮(zhèn)里就這么做事?。俊?p> “這又不是我的意思,”老海兵有些不耐煩:“跟我發(fā)什么脾氣?”
正在這時,一個年輕海兵走過來,在老海兵耳邊竊竊私語了什么,老海兵臉色一凝,看向彭斯:“原來,彭少尉這次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p> 彭斯皺眉:“什么意思?”
老海兵抬手指著中年人說:“你,可以走了,我們有些內務要處理?!?p> 中年人本想討要點好處,但嗅到了空氣中有些許火藥味,知道事情不對,應了一聲就想走。
“他不能走!”彭斯伸手,想再抓中年人的手腕。
突然!
強烈的危機感令彭斯渾身發(fā)毛,呼吸都停滯了一瞬間。
“砰!”一聲槍響,火光與熱氣推動子彈出膛,飛向彭斯的下腹。
司歌身影閃爍了一下,帶著疾風出現(xiàn)在彭斯身前,用胸口擋下了這發(fā)子彈。
子彈沒入司歌的胸口,泛起幾圈青幽色的漣漪,宛若投石入海。
司歌只覺胸口微微震蕩,視野左下角跳出一瓶圓形的紅色血槽,血槽里的血液,“砰”地消失了一點點,少到令肉眼難以察覺。
現(xiàn)在的司歌,光是身體強度就堪比賞金過億的超新星,已經不是子彈能對付的了。
“真危險啊?!彼靖枧牧伺乃漓`灰袍上的褶皺,看向不知何時掏槍的老海兵:“你這是干什么?”
“干什么?”老海兵冷笑一聲:“你們是跟‘重賞金通緝犯’范奧卡一起來的,當然就是他的同黨!你們這次過來的目的是做什么?”
“做什么?”司歌也冷笑一聲:“當然是滅了你們海軍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