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軍、獵人協(xié)會、四皇,并稱為‘海上三大勢力’。”巴沙斯解釋說:“像鷹眼、大熊、女帝,都是四皇級的戰(zhàn)斗力,每個人都能單挑一個四皇或大將。”
“臥槽???真的假的?”
鷹眼單挑四皇也就算了,怎么暴君熊和女帝也能單挑四皇了?
“要不然他們怎么能跟海軍并稱?”巴沙斯理所當(dāng)然地說:“至于三刀虎,相當(dāng)于四皇海賊團(tuán)的副手,或者精英海軍中將。”
“精英海軍中將,你能打贏?”司歌不信。
“別小瞧我啊?!卑蜕乘固鹩冶?,給司歌展示結(jié)實的肱二頭肌:“我的體術(shù)相當(dāng)強(qiáng),只要索隆不用霸氣和刀,是不可能打贏我的。”
“廢話!”司歌感覺自己被忽悠了:“索隆不用刀,有個屁的戰(zhàn)斗力?!?p> “你好像很了解索隆啊,只是三刀虎的手刀流也相當(dāng)猛,手刃個過億海賊沒問題,你認(rèn)識的那個索隆,是不是也是平行空間的?”
司歌點(diǎn)頭:“對,那個家伙很弱,這個時候,還打不過七武海。”
巴沙斯拍了拍司歌的腦袋:“小家伙,這世上真有平行時空嗎?”
司歌沒有回答巴沙斯的問題,突然問道:“你有將級的戰(zhàn)斗力,只做一個二等兵,不憋屈嗎?”
“……”巴沙斯沉默了幾秒,突然憨厚地笑了起來:“只要能維護(hù)和平,打擊罪惡,我在什么位置都行。”
司歌觀察到巴沙斯笑得很勉強(qiáng),很假,很虛偽:“你這么裝,不累嗎?”
“每個人的內(nèi)心都有貪婪。”巴沙斯認(rèn)真地說:“重要的是,要清楚那是錯誤的念想?!?p> 司歌輕輕點(diǎn)頭,覺得巴沙斯說得很有道理。
突然!
電視蟲的蝸殼中,傳來一聲凄厲的慘叫。
圓胖的白人女戰(zhàn)士,被盲女劍客一刀斬碎了盾牌,連同胸口也豁出一條長半米的口,鮮血噴涌,轟然倒地。
“?。?!”
巴沙斯猛地從沙發(fā)上站起,看著光屏上的畫面,雙拳緊握。
只見盲女劍客一步一步地走向白人女戰(zhàn)士,在觀眾的歡呼聲中,用刀剜出了她的雙眼。
巴沙斯氣得呼吸粗重,圓溜溜的眼里涌動著憤怒的火焰。
司歌卻淡然地坐在沙發(fā)上,雙手抱頭,悠然地說:“忍忍吧,你不是來搜集這個角斗場的犯罪證據(jù)的嗎?”
巴沙斯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fù)著心情:“謝謝?!?p> “巴沙斯,別當(dāng)海軍了,海軍的正義永遠(yuǎn)迷失在人生的路上,最后只能給被害者收尸?!彼靖枵f:“這世界上有更高效的正義?!?p> “不,只有海軍才能被民眾信賴?!卑蜕乘箤λ靖枵f:“如果你只是個普通的正太少年,見到我一定會害怕,只有海軍的身份才能讓民眾接納我,因為我的身形太嚇人了。”
“民眾?”司歌挑眉,用嘴努了努光屏:“好好看看,你想保護(hù)的民眾,都是一群什么貨色。”
巴沙斯順著司歌的努示方向,看向光屏。
光屏之上,那人滿為患的觀眾席中,有大量的觀眾,伸出右手,翹起大拇指,逆時針轉(zhuǎn)動手腕,大拇指向下猛地一摁。
這個動作,代表觀眾命令角斗勝利者殺死對手。
而做這個動作的,有開心笑著的情侶,頑皮的小孩和他們的父母,還有憤怒的中年男人。
“真正的正義,是不分對象的?!彼靖杵鹕恚碇漓`灰袍上的褶皺:“誰規(guī)定民眾都是好人的?他們就不能是需要懲治的邪惡嗎?”
巴沙斯如夢初醒地瞪大眼睛,眼睜睜地看著盲女劍客,割斷了白人女戰(zhàn)士的喉嚨。
司歌戴上死靈灰袍的兜帽,帽子遮住大半個俏臉,伸手拍了拍巴沙斯的大腿:“走了,該我們上場了。”
“嗯?”巴沙斯不明白司歌是怎么知道該他們上場的:“你怎么知道?”
“你這見聞色霸氣不行啊。”司歌走向侯賽廳的出口:“咱們報名的時候,他們竊竊私語你沒聽到么?咱們要對付一對內(nèi)定的冠軍組合咯?!?p> “我現(xiàn)在只會武裝色霸氣。”巴沙斯跟在司歌身后:“但你用的并不是霸氣,因為我沒感覺到你用過霸氣?!?p> “嗯?”司歌站住腳步,疑惑地回頭:“見聞色霸氣,還能被感知?”
“霸氣是念氣能力的一種?!卑蜕乘拐f:“見聞色霸氣,是將氣擴(kuò)散出體外,以氣感知心念所及的事物?!?p> “嘖,那我這算什么?”司歌聳肩:“超感知?”
巴沙斯剛要說話,茶幾上的電視蟲突然發(fā)出聲音:“0044號,芝沙斯·巴沙斯、卡薩達(dá)爾·司歌,準(zhǔn)備入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