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庭氛圍的熏陶和鎮(zhèn)長老爹的調(diào)教下,趙二茍早就練成了察言觀色的本領(lǐng)。
見程錦眼神放光,多看了高柳兩眼,趙二茍便知道,程錦對高柳很感興趣!
“想不到,窮鄉(xiāng)僻壤竟然還有這種美人?!?p> 程錦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眼睛毒辣的上下打量著高柳,像是乞丐打量著美味飯菜,不禁咽了口口水。
高柳長的水靈靈的,曲線優(yōu)美,沒有化妝,便有這等顏值,如果化了妝,不亞于那些網(wǎng)紅臉。
最主要的是,還沒有開過苞!
程錦要在老山鎮(zhèn)住一段時間,玩手機看電視也是無聊,不如多玩幾個女人。
能夠得到堂堂蘇山縣一把手公子的寵幸,這是福分!
縣城的那些網(wǎng)紅女們,程錦早就玩膩歪了,偶爾嘗嘗野味,也是他生活中必不可少的調(diào)料。
程錦二人的目的,蘇浩已經(jīng)明白了,內(nèi)心不禁嘀咕,難道說,高柳印堂發(fā)黑,血光之災(zāi)的來源,是程錦?
如果是這樣,得想辦法化解了才行。
“羅樹,程哥來了,你不多喝幾杯?”
“好歹今天是你請客吃飯,你就好好表現(xiàn)表現(xiàn)?!?p> 趙二茍站起身,不舍的看了看高柳,只能等到程錦走后,他才能享用美人了。
“哦,好,我敬程哥一杯,我滿上,您隨意?!?p> 羅樹很明顯的受寵若驚,手忙腳亂的站起來,倒?jié)M一杯酒,仰頭直接喝下。
“怎么,你看不起程哥?要敬就敬四杯,四季發(fā)財!”
趙二茍親自動身,給羅樹倒上了酒。
羅樹渾身激動,感激的看著趙二茍,自從家道中落,鎮(zhèn)里的人都看不起他。
他知道,周圍的人稱呼他一聲樹哥,根本不是真心實意,戲謔的成分更多。
現(xiàn)在,老山鎮(zhèn)鎮(zhèn)長的兒子、執(zhí)法所副所長趙二茍,親自給他倒酒!
仰頭連喝四杯,羅樹頭有些暈乎乎的,看著趙二茍的眼神,充滿了感激。
趙二茍眼睛閃著陰謀之色,冷冷的看著傻乎乎的羅樹。
蘇浩嘆息一聲,一手扶額,羅樹也太耿直了,被別人賣了,還高興的幫別人數(shù)錢。
“我也敬你一杯?!?p> 程錦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畢竟,霸占對方的女朋友,總得表示表示。
“受不起受不起,我干了?!?p> 羅樹急忙起身,彎腰連連,激動的心顫抖地手,連手中的酒杯都端不穩(wěn)了。
“好了,該我敬我們的樹哥了?!?p> 趙二茍倒了杯酒,跟著羅樹喝了一杯,在眼神的示意下,眾人也紛紛熱情的敬酒。
眾人突如其來的熱情,讓羅樹內(nèi)心疑惑的同時,又感動不已,端起酒杯,來者不拒,連連喝酒。
不大一會,半斤酒下肚,羅樹頭重腳輕,身體不受控制的搖擺,顯然是喝多了。
蘇浩悄悄的渡了一道靈氣,緩解羅樹的醉意。
“樹哥是我們老山鎮(zhèn)的名人啊,以前是,現(xiàn)在是,未來也是?!?p> 趙二茍又倒了杯酒,舉起酒杯,對著醉醺醺的羅樹,道:
“來,樹哥,我們再喝一杯!”
“不,不喝了,再喝我就喝多了。”
羅樹胳膊拄在桌子上,連連搖頭,舌頭都喝大了,說話不利索。
“怎么,剛才你敬我,我喝了,我現(xiàn)在敬你,你卻不喝,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趙二茍聲音沉了下去,但內(nèi)心很高興,不費吹灰之力就把羅樹灌倒。
到時,搶占高柳,豈不是更簡單?
“沒,沒有,茍哥是我最敬佩的人,但我真的喝多了,不能再喝了……”
羅樹急忙搖頭,抱了抱拳,表達歉意。
“好啊,羅樹啊羅樹,看來你真的是看不起我?。 ?p> 趙二茍猛然把酒杯摔在桌子上,一臉的不高興。
“樹哥,茍哥都生氣了,你怎么沒大沒小,趕緊把酒喝了?!?p> 旁邊的眾人也看出趙二茍猛灌羅樹的心思,個個都開始起哄。
“這樣吧,我替他喝了?!?p> 蘇浩笑著站起身,把酒倒?jié)M,對著趙二茍遙遙一敬,仰頭喝下。
這一幕要是讓楊國雄等人看到了,羨慕嫉妒的眼神,估計都能把趙二茍給吃了。
蘇浩的敬酒,連他們都沒有資格!
“蘇浩,你算哪根蔥哪顆蒜?!這里是你能說話的地方?”
“不要以為你是個大學(xué)生,就有資格和我說話了,告訴你,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是!”
被蘇浩突然的打斷,趙二茍很生氣,指著蘇浩的鼻子破口大罵。
“茍哥,對不起,浩哥也是很尊敬你,這樣,我連喝兩杯,替浩哥賠不是了?!?p> 見蘇浩被懟,羅樹搖晃著身體,眼睛發(fā)紅,又連連喝了兩杯酒,才讓趙二茍消了消氣。
“我要在這里介紹一下,蘇浩,心地善良,很有才華,年年的學(xué)霸……”
坐下后,羅樹意識有些模糊,一手拍著蘇浩,對著程錦隆重的介紹。
羅樹意識模糊,但仍然記得,他這次請客的目的,就是給蘇浩牽線搭橋,能找個好工作。
“剛才的兩杯,是你替蘇浩喝的,我敬你的酒,你還沒喝,趕緊喝了?!?p> 趙二茍不依不饒,示意旁邊的人給羅樹倒?jié)M了酒。
“茍哥,我真的喝不下去了……咱們下次再喝……”
“還有,茍哥,你們占用我們家三畝祖宅,又砍斷了我的樹林,這些事情,最起碼應(yīng)該和我說一說吧?!?p> 羅樹告饒連連,不知是不是喝醉的緣故,笑著把趙二茍欺負(fù)他的事情說了出來。
趙二茍這些年,連招呼都沒打一聲,搶占了羅樹的祖宅等資產(chǎn)。
羅樹也不指望他們能還回來,只要趙二茍能夠打個招呼,認(rèn)個錯,給點面子就行。
啪!
“好啊,羅樹,你還真把自己當(dāng)成人物了!”
“我給你面子,你卻不識好歹,不僅看不起我,還想污蔑我!”
卻沒想到,趙二茍忽然把酒杯摔得粉碎,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指著羅樹的鼻子罵。
“我說的是真的,我沒有污蔑你?!?p> 羅樹含糊的說著。
“你還上臉了是吧!跪下,給我道歉!”
說著,揚起了手掌,作出一副要抽打羅樹的樣子。
“羅樹,你亂扯什么東西,你說的那些祖宅什么的,本來就是茍哥的?!?p> “這幾十年羅家占用茍哥的東西,茍哥從來沒說什么,現(xiàn)在物歸原主,你卻強詞奪理,趕緊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