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妃被軟禁,你將霍文忠換了來,當(dāng)夜飛鸞就遞了信給青禾,勸青禾離開本妃,真是好巧……原本本妃也只是懷疑你們二人有牽連,可這梅花卻成了證實(shí)本妃猜測的物件,樊東興,你莫要告訴本妃你袖口這梅花是你自己繡的,本妃這里可是有飛鸞的手帕,手帕上的梅花和你袖口的分毫不差?!?p> 手帕、信件都是蘇卿卿派霍文忠從飛鸞房中搜出來的。鐵證面前,縱使二人在能言善辯也是枉然,終是沉默不語。
“飛鸞,你若是對本妃不滿大可沖本妃來,為何連累他人,況且你這么做,能得到什么,這是不經(jīng)查的?!?p> 飛鸞面對這些個物件自是沒什么可辯駁的了,但那恨著蘇卿卿的心還是在的。
“即便是不經(jīng)查,那也是值得的,是我失算,原本以為王爺囚了你,你會大吵大鬧惹王爺不滿,從而夫妻失和,那時你便只是個掛名王妃了,傳揚(yáng)出去便是京都笑話,王爺喜歡一個病秧子也不喜歡你……啊……”
不知何時,御瑾墨已經(jīng)到了蘇卿卿身邊,對著飛鸞就是一腳,這一腳直將飛鸞踹去了院里,陰沉,冷厲的話自御瑾墨口中說出,不帶一絲情感,冰冷無比。
“將飛鸞杖斃,拖去亂葬崗;樊東興流放!”
聽聞御瑾墨的話,蘇卿卿心里只一個想法,那就是御瑾墨不允許任何人說那姑娘的不是,可大小飛鸞肚子里的也是條命。
“杖斃?可她還懷有身孕,你怎么忍心?就因?yàn)樗龑δ枪媚锍鲅圆贿d嗎?”
御瑾墨看了眼蘇卿卿沉聲道,“怎么,王妃要為她求情嗎?”
“呵,王爺既是要杖斃那便杖斃吧,若是你不怕她腹中的孩子化作厲鬼去像那姑娘索命,那便杖斃吧?!?p> 古人都信鬼神,她這么說,應(yīng)該沒錯吧?
果然,御瑾墨聽了蘇卿卿的話后沉默了片刻,隨后又開口,“飛鸞對主不利,本應(yīng)杖斃,念及懷有身孕,赦其死罪,將其趕出府,永生不得入京?!?p> 隨之,堇園的侍衛(wèi)便將二人帶了下去。
將這一切看在眼里的墨玖這才有了機(jī)會認(rèn)錯,“墨玖,請王爺,王妃責(zé)罰,一切都是屬下的錯,若不是屬下會錯了意,王妃便不會被軟禁,屬下愿領(lǐng)責(zé)罰。”
墨玖不提,蘇卿卿差點(diǎn)忘記了,御瑾墨提過這軟禁自己的命令不是他下的,而是墨玖??商K卿卿不打算自己處置墨玖,她要看看御瑾墨會如何處置墨玖,來寬慰她這個平白被軟禁還被誣陷了的王妃。
御瑾墨等著蘇卿卿處置墨玖,可瞧著蘇卿卿這樣子是將處置權(quán)給了自己,御瑾墨倒是有些無可奈何的。
“墨玖,此番,既是與你有關(guān),那你也是該負(fù)有責(zé)任的,本王便罰你清洗馬棚一月,每日杖責(zé)十板,為期十日,短時間內(nèi)莫要出現(xiàn)在本王與王妃面前,可有異議?”話是對墨玖說的,可看的卻是蘇卿卿。
聽完,墨玖領(lǐng)命,而蘇卿卿不由得腹謗御瑾墨狠,每日十下,十日便是一百下,那屁股得打成啥樣子?這短時間怕是指的養(yǎng)好傷吧?但這還不夠。
“墨玖,王爺罰你是王爺罰你,本妃罰你是本妃罰,本妃便罰你徹查府中所有侍從侍婢,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有心懷不軌、欺主、惹是生非的,輕者警示,重者……逐出府,沾親帶故的若是有能力便也罷了,無德無能者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