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蘇卿卿那皺成一團(tuán)的小臉,御瑾墨竟莫名的心情有些好。
“王爺,臣妾喝完了,你可以說了嗎?”
“不急?!?p> 不急?你不急,我急。
御瑾墨那雙深邃的眼眸直盯著蘇卿卿,像是要將蘇卿卿吸進(jìn)去一樣,而蘇卿卿同樣的望著御瑾墨,眼睛眨都不帶眨的。
御瑾墨沒有從蘇卿卿的眼中看到以往的癡迷,此時的蘇卿卿眼眸前所未有的清澈明亮,將這幾日的困惑化成了一句話,“你是誰?真正的蘇卿卿去了哪里?”
蘇卿卿沒想到,御瑾墨會問她這樣一個問題,他是如何知道自己不是原來的蘇卿卿的。
蘇卿卿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御瑾墨這個問題,畢竟,她自己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搞清楚。
只是微愣一瞬,蘇卿卿便恢復(fù)了神色,笑著對仍看著自己的御瑾墨說道。
“王爺,這是在說什么,臣妾自然是蘇卿卿,哪里來的第二個蘇卿卿,王爺莫不是太過勞累出現(xiàn)幻覺了?”
御瑾墨聞言搖頭。
御瑾墨自小便與蘇卿卿相識,蘇卿卿看自己的眼神太過于炙熱,從來都只有愛慕,再無其他,可眼前的蘇卿卿自新婚之夜蘇醒后就在也沒有出現(xiàn)過那種眼神,言行舉止更是有了變化。從前她不怕自己,現(xiàn)在倒是有些怕。
眼下,御瑾墨只能想出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蘇卿卿是被人掉了包的,可蘇卿卿自成婚之日起,除了入宮,其他時段,都呆在卿閣,不會被掉包的,可若是真的蘇卿卿,那為何她連自己身患舊疾都不知道?那,真相到底是什么?
沉默的御瑾墨讓蘇卿卿頭皮發(fā)麻,若是御瑾墨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原來的蘇卿卿將自己丟出府怎么辦,那她豈不是成了棄妃?若是成了棄妃,就算是將軍府想保她那也保不住啊。要是更嚴(yán)重,她會不會死啊?
大難當(dāng)頭,蘇卿卿也顧不得什么了噌噌噌的就從被子里爬了出來,扯著御瑾墨的胳膊搖晃著:“王爺,御瑾墨,我是蘇卿卿啊,蘇裕程蘇將軍的女兒蘇卿卿,你的瑾王妃;王爺,你是不是病了,我去找墨玖,讓他找來那個聶青崖給你瞧瞧?!?p> “墨玖,墨玖,青禾……”
御瑾墨在蘇卿卿撲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回神了,可是阻止蘇卿卿卻是來不及了,只見蘇卿卿緊緊的抓著自己,不停的眨巴著眼睛看著自己,帶著慌亂。
自己這個念頭怕是將蘇卿卿嚇著了?
低嘆口氣的御瑾墨伸手,將自己的手放在了蘇卿卿的手上,并將蘇卿卿的手從自己胳膊拿開,無奈道:“罷了,今日是本王嚇著你了,可還有什么不適,若是沒有便歇息吧,明日還要回將軍府?!?p> 本王嚇著你了!所以這是不追問了,否定了自己的那個念頭了嗎?那就好。
蘇卿卿這才松了氣,“沒什么不適了,聶先生的藥是極好的,王爺今日在何處安歇?”
御瑾墨四處瞧了眼房中的炭盆又看了眼蘇卿卿,沒見她喊熱,可自己卻是熱的不行,“今夜,本王在書房安歇,王妃早些安置,有什么不適的,吩咐青禾就是,至于侍婢,日后你自己去郃舍挑些中意的。”
“是,臣妾恭送王爺?!?p>
綠兮依兮
是她,是她,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