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在場因陳飛的話而陷入沉默中的五人,她語氣平淡的說道:“如果不相信,你可以觀察一下這個死去的女人會不會再次站起來?!?p> 平淡無波的眼神橫掃了相繼沉思的五人,接著道:“如果相信我,就記住遇上這種膚色青灰,雙眼灰白渾身腐爛的‘人’,最好拿厚點的刀或者鐵棍打爆它的頭,然后一把火燒掉它們?!?p> 想起了那把斷了的西瓜刀,她補充道:“不要拿西瓜刀。”
話落,她的背后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他說:“如果被喪尸抓傷了,是不是也會變成喪尸?!?p> 男人光著膀子,臉色蒼白。
他的右手拿著一件衣服按著左手,血液滲透了衣服,一直往地上滴。
“毅子,你別聽他胡說,張局不是都說了不許散布謠言嗎?”張京率先反應(yīng)過來,然后一臉義正言辭的說道:“請你不要在這妖言惑眾,我們法醫(yī)現(xiàn)在正在給死去的死者驗尸,到時一定會給大眾一個交代?!?p> 趙力上前攙扶著王毅,小聲寬慰道:“沒事的,我馬上送你去醫(yī)院?!?p> 王毅搖了搖頭眼光決絕的看著西諾道:“這事處處透著奇怪,我更相信昨晚的那個預(yù)言和這位小兄弟的話,你應(yīng)該是有那個異能對吧?”
剛剛身處樓上的他,全程目睹了她非一般人的力量與速度,除了預(yù)言中的異能,他想不到正常的人能有這樣的殺傷力。
“靠!毅子,這么天荒夜譚的事你也相信,小兄弟你要是再傳播謠言,我只能請你回去協(xié)作調(diào)查了?!睆埦┑纳袂槭且荒樉芙^相信。
其實他心里也有懷疑這事是預(yù)言所說的那樣,可是他拒絕接受也不敢相信。
昨晚他的弟弟跟他一起出勤,為了救他被那怪物一樣的人把整個后背都抓去了一條血肉。
他還記得當他回頭時,那怪物正把肉條塞嘴里去。
“張京,你先不要沖動,聽他說完。”章君堯拉住張京,他大概也猜的出為何反應(yīng)這么大,但是現(xiàn)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時候。
昨晚的全網(wǎng)黑他也看了,當時他以為有那個黑客在惡作劇。
結(jié)果沒想到兩個小時后,他們當值的小隊便接到了任務(wù)。
清泉小區(qū)里有個男人在啃他老婆,被半夜起床上廁所的兒子發(fā)現(xiàn)后,然后追著15歲的兒子,一副要吃掉他的模樣。
不過那小子也是個機敏的,雖被抓傷了一下,還會關(guān)了自己的家門跑到鄰居家求救。
當時他就很奇怪,一般的正常人都會打開門追出去的,可那家的男主人卻沒有追出去,而是這身回去繼續(xù)啃他老婆。
他到現(xiàn)在都沒法忘記他們一隊人到達后,破門而入看到那個已經(jīng)算不上人的男人,臉無血色一片青灰的在咀嚼他老婆的血肉。
而他的老婆頭上身上一點血肉都沒有了,只有帶著血絲的骨架。
他身上穿的白色背心胸前的一片被鮮血染的紅的刺目,站在那衣擺也會滴落血液,而當他們到達后,他也能在一片漆黑中找到他們每一個人的位置。
拳打腳踢完全沒有用,他仿佛力大無窮,直接把他們的一個同僚的手臂扯斷了。
當時他們是幾乎用槍把他打成了篩子,尤其是他的頭部被子彈射的支離破碎,他才倒地。
后來他們又接到另一個小區(qū)也有同樣人吃人的事故,只是當他們到達后報案人,已被兩個同樣臉色灰青的人啃得只剩一個頭了。
而一些因為聽到呼救聲而破門進去救人的保安和鄰居,一共十人死了兩個,四個被抓傷了現(xiàn)在在醫(yī)院,只有四個身手較好的保安完整無缺。
當時算是有經(jīng)驗的他們一到就直接對著那兩人開槍,同樣也是把頭部打的稀巴爛才放倒了他們。
還有今早接到的這第三起事故,他們還沒開始拔槍,對方卻把手上的人扔下樓,快速地向他們攻擊,若不是他們當時把門關(guān)上了,估計也落不到好下場。
而王毅,卻因為走在最后,手臂被抓掉了一條五厘米長一厘米寬的血肉。
無不彰顯著這事,不是患了普通病能解釋的。
西諾看了王毅一樣,還無波瀾的說道:“你現(xiàn)在若是把整條手臂砍掉,也還能做個人。但是如果是再過個五分鐘左右,估計我只能送你一把火,讓你走的體面?!?p> 其實,這是她的智腦測出來的,喪尸毒素已從手臂蔓延到了胳膊。
盡管她這一刻想用自己的治療術(shù),可時間也不足夠了,再說她也不確定治療術(shù)能否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