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房間抱著王妃品葡萄酒的成王打了個噴嚏,心想是誰在背后叨念他。
“喝什么喝,干活去!”成王妃景氏推了推坐在自己身旁的丈夫,這人越老越不靠譜,越發(fā)不分輕重,兒媳的房間出現(xiàn)賊人都不上心去查辦。
“好了,愛妃不讓喝,那本王就不喝了?!背赏跏疽庋诀甙丫剖栈?,并全都退下。
成王一下抱起景氏,向著床榻出走去,中氣十足的說:“嫌我不干活是吧!我現(xiàn)在就好好干!”
“你這臭不要臉的!”王妃嬌嗔道。
這幾年因著府上不停的添人,其實他們的關(guān)系也越來越差,連相敬如賓都說不上。景氏心里說不恨是假的,兒子她又不是沒生,家里又不是沒有繼承人為何非得要添些人在中間呢。
如今雖然老夫老妻了,但是看著這老頭把那些礙眼的小妾全遣散了,心里還是挺高興的。
滿滿長夜,兒子做新郎,自己才不去找苦吃,是自己的王妃不夠美么,反正萬事有皇兄在。
而月樓這邊,樂臻可以說是拼著一口氣回到了自己心腹那,連總部都沒敢回。
傷筋動骨一百天,他感覺自己不單止右手臂手骨斷了,身體的肋骨等好像也斷了,這回可能得躺上個把月。
若是在總部他這狀況,想取而代之的人多了去。
“樓主,您沒事吧?”李錦延本來已經(jīng)睡著了,但是身為殺手的五感還是很靈敏的,在樂臻剛進入房間時,他便已察覺了。
一把抽起放在枕頭邊的劍,本想揮劍向來人,可在聽到對方那熟悉的咳嗽聲時,李錦延放下手中的劍匆匆下床去攙扶樂臻。
待樂臻躺在他的床上后,點上蠟燭,李錦延才清楚的看到他的情況。
“樓主,是何人把你傷成這樣的?!崩铄\延心里翻起了驚濤駭浪,樓主的功夫在江湖上已經(jīng)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樓主遇到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可如今右手手骨明顯斷裂,身上有血跡,聽著樓主的咳嗽聲,身上估計還有內(nèi)傷。
“咳咳!咳!……噗!”樂臻也分不清他這是被打出打出內(nèi)傷還是氣出內(nèi)傷了,都說打人打人不打臉,如今不單不單被打臉連牙都打掉三顆。
樂臻的舌頭不自覺的抵向左邊下顎處缺了三顆牙的地方,他該慶幸的是缺的不是門牙。
“銅鏡拿來給我,然后然后速速把一凡找來,悄悄地不要讓別人知道?!睒氛槿讨厍惶幍拇掏凑f道。
李錦延忍著心里的疑問把銅鏡放在了樂臻的床頭上,然后一氣呵成的開門關(guān)門找人去。
樂臻待李錦延出門后,在細細感受了一番房子附近沒有任何人,才把臉上的銀制面具取下來。
銅鏡上的人不復(fù)以往的英俊,左邊的臉明顯的比右邊的臉腫了一倍,膚色也開始變得黑紫。
樂臻心里狠得發(fā)顫,從來沒有這樣對待他。
打人不打臉,殺人不過頭點地,這個粗鄙的女人給他等著。
可是完全不知情的樂臻,該慶幸的是打在臉上的這一棍西諾沒有加注精神力,更該慶幸的是西諾不想在大喜日子里見血他才得以活命。
因為無知而無畏,樂臻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