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正是花開芬艷,但那原本茂盛的花像是被什么摧殘了一般,碎了一地。
林起盤坐在假山上,又將凝煉了幾日的易筋經(jīng)真氣全都散入經(jīng)脈,滋潤溫養(yǎng)。
這已經(jīng)是他能想到的自己易筋經(jīng)真氣唯一的作用了。
比起段譽融合的特殊性和蕭峰的純凈,他的易筋經(jīng)真氣算是最沒用了。
不過這樣也好,經(jīng)脈得到滋養(yǎng),他所能使用的內力就多了一些。
手指輕點,一道無形的內力從指教迸射了出去,將一顆開的妖艷的花朵爆成了碎片。
又是劍指一豎,無形的劍氣從指尖迸發(fā)而出,將那顆花枝多出來的枝干削了下來。
算是無償給段譽家后院做了一回園丁吧。
“大哥!我這花園算是被你給禍害完了!”
段譽搖著折扇,快步走了過來,一臉心疼的看著自己的愛花。
“無妨,待會我教你一種嫁接法,可以將多種不一樣的花嫁接到一種上,比你這單調的花卉好看多了?!?p> “哦?竟還有這種手法?”
段譽來了興趣,這種雜學,比武功更能引起他的興趣。
“對了,我讓你幫我準備的東西準備的怎么樣了?”
林起突然想起自己前幾日的交代,抽空問了一句。
“呃,已經(jīng)準備妥當了?!?p> 段譽臉上露出幾分好奇,那東西著實讓他感覺有些意外。
扭扭捏捏的,卻也不敢問。
“我準備過兩日就啟程?!?p> 幾門武功都已經(jīng)融會貫通,雖然易筋經(jīng)有些瑕疵,倒也無傷大雅。
“哦?如果真的危險的話,我和二哥可以一并同行!”
段譽堅信,三人一起的話,江湖中根本沒人會是他們的對手。
“這倒不用,我自己能搞定!”
一個散功的小蘿莉,能有多少危險?
嘴角不知不覺露出一絲猥瑣的笑容。
看的段譽心底發(fā)麻。
兩日后,林起騎著寶馬慢悠悠的啟程了,只不過這次寶馬背上裝著一個包裹。
距離五月份天山童姥散功還有一段時間,林起倒也不急著趕路,先是去無量洞拜訪了一下辛雙清,確定了一下時間,又回到神農山煉制了幾種特殊的丹藥。
夜幕將近,早就踩了幾天點子的小毛賊,摸黑上了神農山,企圖搬一些值錢的東西,卻聽見大殿之中莫名的嘿嘿聲。
如同鬼魅!
嚇的頓時躥了回去。
日至正午,林起才騎著寶馬準備出行,萬仙大會是在洛陽以南,從大理出發(fā)正好向北。
行至幾日,已經(jīng)到了跟辛雙清約定的地點。
“林幫主,你那神農幫已經(jīng)解散了,為何還要來淌這趟渾水?”
辛雙清身為女子,倒沒有受到靈鷲宮圣使多少壓迫,上次通報無量玉壁的消息,還被賞賜了一些靈丹妙藥。
但被生死符所制,心中多少有些怨念。
“卻是我運氣不好,本來能夠躲過一劫的,去年在無量山附近采藥,正好遇見靈鷲宮的圣使,那人認得我,給我補了這生死符?!?p> 林起可沒敢說是天山童姥,不然要把這辛雙清給嚇死了。
“呵呵,還真是倒霉呢。”
這女人一路了郁結的心情總算舒緩了一些。
正所謂別人的痛苦就是自己的快樂。
“這次萬仙大會,所來者皆是五湖四海,受制于天山童姥,你那神農幫就你一人,不如跟著我們,也好有個照應。”
在辛雙清印象中,林起的武功還算不錯,多一個人也能多份力量。
“那就多謝辛洞主了。”
辛雙清自然不知道林起跟蕭峰段譽結拜之事,江湖以訛傳訛,傳到了大理,早就不知道變成什么版本了。
跟著辛雙清,也省的有人盤問。
又過了幾日,一行人終于抵達了萬仙大會,深山老林,人跡罕至,若不是早些知道在此聚會的地點,無意闖進來的人當給嚇個半死。
三十六洞七十二島準備的相當充分,不僅有弟子在山口迎接,而且還有人負責照顧來人的坐騎,領路講解,一應俱全。
接待辛雙清和林起的是一名苗疆男子,年齡二十多歲,似乎是一名洞主的弟子,武功卻不怎么樣。
“想必這位就是辛洞主吧,我等特意在此迎接。”
隨便行了個禮,就連辛雙清身后的弟子和林起都沒有詢問,便直接放行了。
有點不嚴謹。
跟著這名弟子穿行了一片叢林,這才來到一處空地,那里正聚集著一群三教九流,妖魔鬼怪。
“在下無量洞辛雙清,特來赴會?!?p> 烏老大本是在應付身邊剛到的一行人,聽到辛雙清的話語,抽空撇了一眼,點了點頭。
無量洞是靈鷲宮去年收下的門派,眾人皆都不怎么熟悉,點點頭,算是給了面子。
“辛洞主先找個地方休息,待人齊了,咱們就開始!”
一旁的苗族老頭看到辛雙清被冷落,連忙上前應付,倒也不至于讓她臉色難看。
林起四下掃了一圈,看到遠處一行人跟烏老大相似的打扮,身邊正放著一個大黑袋子,心中頓時了然。
里面裝的應該就是天山小蘿莉了吧。
不著生息的背著包裹靠近了一些。
天色漸暗,大多數(shù)洞主島主都已經(jīng)聚在一起開始商量大事,余下的弟子各自占領一片位置,涇渭分明。
本就是些三流小派,相互之間更沒多少信任,自然不可能聚到一起。
林起將包裹中的東西取出來了一些,是一種能讓人昏沉片刻的迷藥,撮了一把,握在手中。
正在此時,山口處突然傳來警示聲,一時間鬼火信號通明,嚎叫四起。
“六個人?武功不錯,五男一女!”
有人只通過叫聲和鬼燈信號,便知道了谷外的情況,但考慮到是否是敵人還待兩說,皆不主動發(fā)言。
“我有個弟子在山口把守,待先去看看!”
說話的是一位身材矮小的老頭。心中擔憂弟子,不待眾人同行,率先向山口趕去。
“這老頭身形可以?。 ?p> 林起眼睛一亮,踏出凌波微步,身形極速消失在原地,他此行本就穿的一身黑衣,在夜中,更是讓人看不清楚。
只是幾個呼吸,便追上了那矮小老頭。
察覺到身后傳來的風聲,桑土公起初還以為有人與他同行,但心中突然升起警覺,身形一滾,欲往地上落去。
林起知道這矮老頭精通地行術,怎會讓他落地,一記一陽指點在他背心穴道上,并趁他落地時抓住脖子,一把昏睡藥呼在了臉上。
向右一拐,又繞了個圈,回到了原地。
烏老大與另外幾人等的心急,見那桑土公去了連個聲響都沒,幾人對視了一眼,感覺事情有些不妙,紛紛追了上去。
這一去,三十六洞七十二領頭都跟了過去。
林起刻意靠近烏老大的那幾個手下,待周圍人不注意時,揚了一把稀釋的昏睡粉,并以輕微的拈花指彈到幾人臉上。
打開黑袋子,拽出小蘿莉,又塞進矮老頭,綁上!
一氣呵成。
走出十步遠,那藥效已經(jīng)過去,幾人只當是自己精神一陣恍惚,打了個盹。
林起并沒離的太遠,只是在人群邊緣,捏著小蘿莉脖間穴位,將她放到一棵樹下。
“驚訝不?”
林起笑的老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