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沒事吧?”開門的是兩名保安,他們將已經(jīng)崩潰了的我扶了起來,見我全身顫抖著說不出話他們將我?guī)У搅吮0彩?,給我倒了杯開水又將外套披在了我的身上。
感覺到了人的均勻的呼吸聲我的恐懼緩和了一點。
“女士你怎么會去那個洗手間呢?哪里早被封了啊?”其中一位長得很魁梧健壯的保安問。
“我也不知道怎么進去的,哪里死過人對不對,而且死的很慘是嗎?”我哭著問。
他們猶豫了一下另一個長得比較文氣的保安說:“對,三年前有位廚師的老婆和這里的一名服務生好上了,于是為了騙廚師的死亡賠償金他們聯(lián)手殺了廚師,并把他分尸將四肢埋在了墻里和地磚里,之后那里則被封了”。
我欲哭無淚的苦笑著還真被雷安說中了,我無法從明雅的事情里逃開。
“小姐你運氣真好,那里連續(xù)三年已經(jīng)死了七個人了,你是怎么逃出來的,還有這符是誰給你的?”他接著問。
我一怔,他們的語氣不像是保安?。康瓜袷窃趯栕约浩渌膯栴},保安什么時候管得這么多了?想到這里我謹慎的問:“你們不是保安吧?”聽到我這么說他們愣了一下然后笑了,那位很文氣的保安說:“被你看出來了,我叫衛(wèi)洋,他叫沈梁,我們是神秘事件研究社的。”
“神秘事情研究社還真有這個社???我以前當記者的時候曾經(jīng)采訪過你們的社可是被人轟了出來說根本沒有這個研究單位,我以為你們只是傳說呢?”我驚呼的同時也有些遺憾當初對他們死纏爛打好了,這樣也不至于卷進明雅的事情里出不來。
“我們的社所從事的各項調(diào)查是不對外公開的,你也知道在中國自古神秘事件有很多,所以我們必須要用科學的方法來解釋一些神秘的事情?!鄙蛄赫f。
我無奈了,輕笑著說:“神秘事件有時候是真的解釋不清楚的。”
“看來你對于這方面比較了解,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什么事需要幫忙的可以隨時來找我?!毙l(wèi)洋從衣兜拿出一張名片遞給我,我接過放到包里,離開了保安室。
回到飯店的包間,聚餐的同事們早已經(jīng)散了,我離開了烤肉店卻一點也不想回家,剛才的事情讓我開始害怕一個人呆著,于是我找了家夜店那里人多可以讓我覺得安全一點。
我盡量坐到人比較密集的坐位,點了一杯雞尾酒當是給我自己壓驚吧。
“小姐,你一個人?”這時一位穿黑色西裝的很俊美的男子禮貌的問我。
我抬眼看了他一下除了臉色有點白外長得還算英俊,我知道在夜店里面最好小心為妙于是說:“我在等朋友?!?p> “你在等朋友?”他很訝異四處望了望說:“小姐你不是這里的人為什么會來這里?”
“無聊所以來這里熱鬧一下!”我端起雞尾酒正準備要喝,突然一股血腥的味道傳來,我眉頭微起,看了一眼酒,酒忽然在我的眼前變成了紅色。
“小姐這不是你來的地方!”一雙血手伸了過來我驚恐的順著血手往上看剛才的男子正在七竅流血的沖我詭異的發(fā)笑。
“啊~”我大叫了一聲正準備跑,可是當我轉(zhuǎn)過身時看到的畫面差點讓我昏了過去,這哪里是夜店,分明是鬼市,各種枉死的鬼保持著死前的樣子向我看了過來。
我全身冰涼,“啊~”大叫著閉上眼睛。
“啊啊~”不知道我叫了多長時間突然被人拍醒。
“喂,你沒事吧?醒醒!”聽到聲音我緩緩的睜開眼睛竟然看到了衛(wèi)洋,“你是人是鬼?”我顫栗著問。
“我們當然是人了,衛(wèi)洋不放心你所以他一直跟著你到了夜店,誰知道你沒到夜店多久突然瘋了一樣大喊大叫,所以衛(wèi)洋將你帶回來了,放心在我們社里是很安全的。”沈染說。
我全蒙了呆愣在那里。
“我很好奇為什么你總能看到我們看不到的東西難道你有陰陽眼?”衛(wèi)洋思索著問。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捂住頭努力的讓自己不去想。
“或許你可以去找送你符的人?!毙l(wèi)洋又說。
“衛(wèi)洋,沈染,我們終于找到了一位真正的道士?!币晃簧n桑的六十多歲老者興奮的急步進來說,隨后他將那個人從門后拽了出來。
我抬眼一看那個人竟然是雷安,而他的后面站著的竟然是明雅,我鄂然的看著他們。
原來自從雷安那天離開我家后則用羅盤四處的尋找著明雅,終于在一家餃子館找到了正在打工的明雅,可是她失去了一半的記憶只知道自己叫明雅家在哪里其余的已經(jīng)想不起來了。
我呆呆的望著明雅我所遭遇的一切全是因為她,如果我早知道事情會如此復雜我決對不會招惹她,或許毀了她對于我來說會是種解脫吧?我的心在那一順間突然變了變成了一個完全陌生的我。
雷安看到我松了口氣說:“汪記者你沒事真的是太好了,我還以為我的符撐不過七天呢!”
我憤怒的看著他說:“你早知道我會被纏上為什么你不早說?難道你在拿我當魚餌和擋箭牌?”
“對,他們早滅了你肩上的兩盞燈,認為只要逼你發(fā)瘋則能找到明雅,所以你被纏上了給我爭取了時間才能讓我這么快找到明雅?!彼纱嗟某姓J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