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吟...”
聶懷剛要說江塵的表字,但看到江塵那眼神后,果然認慫:“額,江塵啊,你剛才在課堂上的表現(xiàn)簡直帥爆了,楊老頭那表情,真是精彩?。 ?p> 看著一臉莫名回味表情的聶懷,江塵忍不住稍微離他遠了點,這人的表情,怎么如此的下流?
不過聶懷對自己的夸獎,江塵還是十分滿意的。
“還好還好,發(fā)揮一般,并沒有展現(xiàn)出我真正的實力來,甚是可惜啊?!苯瓑m說著還搖了搖頭,一副頗為遺憾的表情。
“還,還沒展現(xiàn)出你真正的實力?”聶懷驚愕的看著江塵,這江塵,今天怎么變得如此不要臉?
“是啊,我明明還沒認真,那楊廉就倒下了,太可惜了。”江塵雖然這么說著,但臉上的笑意卻是怎么也掩飾不住,真的爽啊。
聶懷嘴角一陣抽搐,這還沒認真?
沒認真都把楊廉氣暈了,要是認真起來,楊廉不得被你給氣死?。?p> 想到這,聶懷忍不住問道:“江塵,你不會真打算把楊老頭給氣死吧?”
江塵白了聶懷一眼,問道:“我要是把楊廉氣死了,那我能有好下場?”
“可你把他氣暈了,等他醒了你也沒有好下場啊?!甭檻研÷曕止局?p> 江塵決定不理自己這個死黨了,主角的光環(huán),爾等渣渣怎么會懂?
“行了,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我先回房間了啊?!闭f著,江塵擺了擺手,向著住所的方向走去。
而聶懷則是站在原地思索了一會兒后,臉上一陣莫名的笑容,隨后嘿嘿笑著向著另一個方向跑去了。
回到自己所在的小四合院,看了看其他三間屋子,果然,那些人都出去瘋了,這樣的結果沒超出江塵的預料。
畢竟逃課這種事本就難得,好不容易有一次,他們不玩瘋了才怪。
回到房間閉上房門后,江塵盤坐在自己的床上,開始吸收那一縷系統(tǒng)獎勵的先天靈氣。
隨即,江塵再次體驗到了那種全身毛孔舒張,似乎所有的細胞都在歡呼雀躍的感覺。
一絲絲的先天靈氣不斷從江塵頭頂那虛無混沌之中涌出,然后沒入江塵的身體之中,精純的靈氣開始滋養(yǎng)江塵的身體,從經(jīng)脈血管到血肉骨骼,最后沁入細胞,又化作法力重新回到江塵的丹田之中。
一絲,兩絲,三絲...十四絲,十五絲!
這一縷之中所包含的,足足有十五絲先天靈氣之多。
就在江塵煉化著先天靈氣的時候,楊廉也終于蘇醒了過來。
其實他本身身體素質是不錯的,不過被江塵氣的太厲害,以至于怒火攻心,加上血壓升高直沖大腦,才讓他生生在課堂上昏了過去。
醒來還有些迷茫的楊廉,很快就清醒過來,想起那個敢頂撞自己的江塵,楊廉忍不住又是胸口一悶,仿佛還有一口淤血堵在這里一般。
“楊老師你醒了?!币粋€大夫走了過來。
“咳咳,麻煩大夫了?!睏盍樕行┓杭t,被學生氣的吐血昏迷,這可實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這大夫顯然也是知道了一些情況,點了點頭,說道:“些許小事,不管既然楊老師醒了,那就把藥喝了,這是靜心凝神的藥,楊老師你怒火攻心,需要靜養(yǎng)?!?p> 楊廉大手一揮,說道:“無須靜養(yǎng),我還要回去上課呢?!?p> 然后,這大夫看楊廉的眼神就變得古怪起來。
楊廉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大夫那古怪中略顯同情的眼神,心里頓時“咯噔”一聲,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很快,他的預感變成了顯示,只聽大夫說道:“楊老師還是在這靜養(yǎng)吧,你的學生們都逃課了,現(xiàn)在回去,也沒人了?!?p> 聽到這話,楊廉臉色又是一陣不正常的泛紅,胸口發(fā)悶,眼前一黑,“噗”的一聲,又是一口淤血噴了出來。
“楊老師,你沒事吧楊老師?”大夫慌了。
不過這口淤血出來,卻是讓楊廉清醒了不少,胸口塊壘一去,楊廉的思緒也正常了,他很快就想通了前因后果:
“江!夢!吟!”
“阿嚏,似乎有人在想我?”江塵抽了抽鼻子,正思索著呢,突然又聽到了系統(tǒng)提示音:
“宿主作死成功,獎勵功法《易筋鍛骨篇》。”
“誒?”江塵懵了,自己這啥也還沒干呢,怎么又作死成功了?
還獲得了功法?
難不成,楊廉真被自己氣死了?
江塵正思索自己這次是怎么莫名其妙作的死的時候,忽然聽到外面?zhèn)鱽砹思贝掖业哪_步聲。
緊接著,聶懷的聲音就跟著傳來了:“江塵,江塵,不好了!”
看著慌亂無比的沖進自己房間的聶懷,江塵問道:“出什么事了?”
“哎呀,楊老頭醒了!”聶懷連忙說道。
“醒了就醒了,他還能怎樣?”江塵顯得非常淡定。
“不是這么回事!”聶懷急了,深吸一口氣后,聶懷連忙說道,“你不是讓大家都逃課去了么,你我走后,大家也都離開了,而楊老頭醒了后還想上課,結果聽到所有人都逃課了之后,當即又是一口老血?。?p> “哦?之后呢?”江塵非常感興趣楊廉的反應。
“那還用說?楊老頭直接發(fā)怒了,他去找了學院執(zhí)法隊,申請了執(zhí)法隊執(zhí)法,現(xiàn)在那些執(zhí)法隊的人,正在四處抓捕大家呢,我估計現(xiàn)在這個時候,已經(jīng)有大部分人被抓了。”
“這一次大家集體逃課,事情可是鬧大了,江塵,你可說把大家都坑了!”
聽到聶懷這番話,江塵終于明白自己這獎勵哪來的了,感情楊廉連執(zhí)法隊都叫上了,果然,這次作死作得可以。
看著江塵聽到這個消息竟然還笑了起來,聶懷著急了:“我說江塵,你怎么還笑呢?這都什么時候了,我們趕緊跑吧!”
“跑?你們想跑到哪去?!”
聶懷話音未落便是有一聲暴喝響起。
聶懷一聽這聲暴喝,整個人打了個哆嗦,也不顧江塵了,轉身就想往門外跑,結果正好被幾個穿著黑衣的執(zhí)法隊員給堵了個正著,當場給按在地下綁了起來。
把放棄掙扎哭喪著臉的聶懷往后一扔,四五個執(zhí)法隊員涌入了江塵房間,上下打量著還在床上鎮(zhèn)定無比的江塵,其中一人問道:
“你,就是江塵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