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阿希姆帶著幾個孩子收拾著怪物的殘骸,丟到少年面前的垃圾堆上,集中銷毀。
“……”
約阿希姆想說些什么。
“稍等,等我搞定某個正義的伙伴的奇跡?!?p> 少年說了句,又繼續(xù)發(fā)起呆來。
……
“就是這樣,你不會向圣杯一樣坑吧!”
紅頭發(fā)的提著兩把刀的弓兵如此說著。
“不就是讓一個人偶成為人嗎?簡單,都不用太麻煩?!?p> 少年平靜地說著。
“看來你沒聽懂,我在重申一遍,我沒在開玩笑,你需要直面抑制力和某個根源化身,可能還得和某位不好惹的老人家打上一場?!?p> 弓兵無奈地繼續(xù)解釋著。
“唉?這么麻煩的嗎?不過你放心,我是大佬,我不會怕!只要加價,什么都好說?!?p> 少年樂呵呵地仿佛在開玩笑地說著。
“呵呵,我都窮的賣身了,哪還有錢,我連自由都沒得,要不是最近沒啥事的話我連你這都到不了……”
弓兵抱怨著。
“嘿嘿,放心,我這良心人也不會管你多要,但是,你要清楚,每一個奇跡都是由無數(shù)微小的奇跡和努力構(gòu)成的,而你這邊我是第一次去,更何況我的主體也無法直接降臨,所以,你懂得?”
少年閉著眼睛開始胡咧咧,漆黑的良心閃閃發(fā)光。
“呵呵,能別復讀了好嗎?您都在這復讀一上午了,不累嗎?”
弓兵心累地說著。
“抱歉抱歉,有個孩子有些悲傷,我準備弄點東西安慰一下孩子們?!?p> 少年說著。
“真的只要我隨便搞出一些奇跡就行,人為的那種也行?”
弓兵疑惑地再次問道。
“當然。”
少年說著。
“你不會像圣杯一樣坑吧!”
弓兵忍不住問了一句。
少年愣了愣,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再復讀你就自己想辦法去吧!”
少年不怎么平靜地說著。
“抱歉,最近有些閑的慌,不好意思,這事就擺脫您老人家了?!?p> 弓兵仿佛聽到了什么,面色一變,苦笑地說著。
“哦?你不是最近很閑嗎?”
少年疑惑地問著。
“咳咳,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出現(xiàn)了一個第五十次圣杯戰(zhàn)爭,我被召喚了。正好這次給您多制造一些奇跡出來?!?p> 弓兵尷尬地說著,每次搶杯子大戰(zhàn)都是一位位英靈們的尬演,彼此見面后雖然都覺得十分尷尬但還是會說上一段聽起來很符合人設的臺詞,簡直是,尷尬到極點。
“臙條巴?大概是這個名字吧?”
少年詢問著。
“不要大概?。∧氵@樣我很慌的??!”
弓兵忍不住吐槽著。
“沒關(guān)系的呦!我直接找被抑制力和根源化身關(guān)注的那個就應該沒問題了,你要相信奇跡是存在的哦!這樣我才能和你交流!”
少年用著奇怪的語調(diào)說著。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那就是了?!?p> 弓兵想了想,如此說著。
“那么你想做到怎樣的程度呢?是只要變?nèi)司秃?,還是說,加上那么一點點人生的小助力?”
少年在虛空中勾勒著契約。
“不,我覺得我應該相信他,活下去的能力總還是有的吧?”
弓兵有些疑惑地說著。
“唉!別擔心,我只是覺得這個奇跡或許可以更大一點,比如打爆大boss,或者成為大boss之類的,都在允許范圍之內(nèi)哦!”
少年如此說著。
“不,那樣更可怕了吧!我只希望他能得到救贖,僅此而已?!?p> 弓兵想了想,直白地說著。
“哦!早說嘛!那那不是更簡單了嗎?”
少年平靜地說著。
“我直接改掉他的人設,加一個被救贖的人設就完了唄!”
少年涂改著契約。
“我能姑且問一下,您打算怎么做嗎?”
弓兵感覺有些不對味,急忙問著。
“你說得太嚇人了!又是抑制力又是根源化身什么的,所以我還是從作者那里直接搞比較簡單,只要一點點的奇跡,甚至都用不上,就能完成一系列的改變哦!”
少年如此說著。
“呃——”
弓兵愣了愣,如此超出想象的方式,真不愧是奇跡呢!
“那么我能問一下具體方式嗎?”
弓兵想了想,繼續(xù)問著。
“因為某些原因狂熱粉恰好與作者進行了親密交談,并成功地令作者感受到了世間的愛與和平,就是這個樣子?!?p> 少年平靜地寫著契約。
“我有些聽不懂。”
弓兵疑惑地舉起手,提出了異議。
“就是在平行世界中的一些作者恰好被打了,被打了的一些里恰好有做出這樣改變的,然后很恰好地改變不知道為什么被放大復寫了,于是你想要的奇跡就達成了,有什么問題嗎?”
少年解釋了一大堆。
“這是很簡單很普通的常識,正常人都知道的?!?p> 少年如此說著。
“我——”
弓兵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弓兵感覺他對于奇跡的美好期待瞬間全部崩塌了。
就仿佛你到了一間傳聞中十分圣潔的神社,卻發(fā)現(xiàn)巫女是虎視騰騰的捧著塞錢箱地博麗靈夢一般。
更可怕地是,你在不知不覺間下意識地繳納了供奉。
那可真是太可怕了。
更可怕的是,吃了虧的你下意識地告訴了別人這是一家十分圣潔靈驗地神社。
嘿嘿嘿!那可真是,太可怕了。
“對了,有具體的年代嗎?”
少年看似無心地問了一句。
“大概是十九世紀的樣子,怎么了?”
弓兵詢問著。
“沒什么,那么,契約寫完了,你看看有什么不對的地方?jīng)]?”
少年如此說著,將虛空中的契約遞了過去。
那是弓兵不認識但清楚意思的契約,或者說是一道信息流,絕對不會發(fā)生那種像是低劣的魔鬼用契約邊上的花紋耍人的事故。
“我沒有意見,感謝您的仁慈。”
弓兵簽完了,遞了回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著。
“哦!那就好,順帶一提,這份契約只對你有約束力,對我而言只是一個備忘的工具,你要清楚這一點。”
“(⊙o⊙)?”
弓兵有些無語。
“那個,能麻煩您再帶句話嗎?”
弓兵說著。
“請直說,這一章快完事了,不想繼續(xù)水字數(shù)了?!?p> “啥?”
“和你沒關(guān)系,要帶什么話,快點?!?p> “就說如果混不下去了,可以去隔壁片場找麻婆神父。”
“哦!好的,我一會就去?!?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