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胖子一行人朝許平走過來時,李牛在后面攛掇了一下許平道:“你真讓這種人加入?”
許平略顯疑惑的看著李牛,嘴里說道:“說的你好像很了解我一樣,這種人是那種人?人啊,要少一些偏見,尤其是不要跟錢過意不去嘛?!?p> 李牛一聽許平這話,瞬間面紅耳赤,跺了跺腳道:“把錢還給我,我就是不喜歡這種人,我要退出。”
“呵,還真是個鐵憨憨,不過我喜歡。在我這兒,一經(jīng)付款,概不退還,今天你的小命兒,我九五二七還保定了!”許平道。
李牛見許平不退錢,呲牙咧嘴,也毫無辦法,確實也是他自己選擇加入的,怨不得別人,他本想直接轉(zhuǎn)身離開的,自己的選擇自己承擔,不要錢也罷。
可這時小姐姐上來解了圍:“李哥,沒事的,錢都給了,不能白給嘛,看那胖子可是給了我們的十倍,況且今晚過后,大家分道揚鑣,眼不見為凈嘛?!?p> 聽小姐姐這么一說,李牛暫時安撫了下來,粗聲道:“好,老牛我今晚就暫且湊合一下,過了今晚,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許平聽后本想說沒人跟你擠的,但怕這憨憨等下又爆了,也就把話收了回去。
胖子走過來交付了銀兩,許平笑道:“不知公子怎么稱呼?”
“王雷垂?!迸肿拥?。
“王公子這名字霸氣,天雷一垂,萬物銷毀,實乃大氣磅礴!”許平連聲夸道。
聽許平這么一夸,胖子之前惱怒的心情瞬間平復了不少,朝著許平笑道:“你還不錯?!?p> 許平笑笑不說話,心里吐槽道:“當然不錯,不然怎么賺你的錢。”
接著許平拿出了一條長絲線:“來,都牽著這根絲線,不然等下進了城,你們可能一整晚都找不到我。”
眾人聽后都紛紛拉起了一截絲線,在這時,王雷垂的目光已近完全落在了小姐姐身上,嘴里不禁泛起了口水:這是哪來的美人兒,這容貌和身段兒,絕色,絕色。
他看著小姐姐,手掌不自覺地捏了捏他懷里女子的臀部,女子見著王雷垂的豬哥相,知道他又起了歪心思,也不敢像剛才一樣發(fā)嗲,只是心里發(fā)愿到:姑娘要小心了。
王雷垂嘴里的口水好像是積累太多,看不見的喉結(jié)滾動,咕嚕一聲,吞咽的聲音不小,頓時引起了眾人的注意,才發(fā)現(xiàn)他此刻是有多么的猥瑣。
但他自己肯定是不覺得的,見眾人看向他,不覺得尷尬,反而上前向小姐姐搭訕道:“敢問姑娘芳名???”
小姐姐見狀,只覺得惡心,揶揄一笑道:“李老姆?!?p> “美人名字好生怪異,老姆不是鄉(xiāng)野村婦的名字嗎?”王雷垂疑惑道。
眾人聽后,都不約而同的笑出了聲,他的手下小袁不敢過多放肆,連忙上前伏身在王雷垂耳邊輕語了幾句。
王雷垂一聽,瞬間大喝了一聲:“哼!”接著伸手就要去抓小姐姐的手腕。
小姐姐快速地躲過,靠在了許平身邊,挽住他的胳膊道:“相公,我還是直接牽著你吧?!?p> 許平一臉懵逼,看著小姐姐,小姐姐朝他笑了笑,不說,外人看著這笑容確實是挺甜蜜,但許平覺得她是不懷好意。
不過許平也沒把她推開:叫就叫吧,反正小哥我也不吃虧,給你做做擋箭牌也沒什么,畢竟也是我的顧客。
李牛見狀,稍顯疑惑,但也馬上反應了過來,不過他覺得許平也算不上什么好人,有我在,這胖子接下來膽敢有什么小動作,看我不把他手給跺了。
許平轉(zhuǎn)頭看了看王雷垂,笑笑沒說話。就王雷垂盯著許平的那眼神,是恨不得直接飛出幾把刀子把他給結(jié)果了。
許平完全不想理會他,只是覺得小姐姐這波仇恨轉(zhuǎn)移還真不錯,直接一百分拉滿啊。
心里微微笑了笑:小胖子,你最好安安分分的別找事,畢竟收了你一千兩,要是你要作的話,那沒辦法了,你許平小哥最愛錢,但也最喜歡不給錢面子。
經(jīng)這樣一番情況后,眾人的氣氛突然對峙了起來,不過大家此刻都選擇了沉默。
許平他們此刻的情況,全都落在了對面一排入口處陸天虎叔侄兩人的眼里,從許平剛剛站出來時,他們的目光便一直在這群人身上了。
這胖子陸玄云還認識,慶都王家的三公子,在一次青云樓的聚會中有見過,王家比他們陸家只強不弱,他還主動上去打過招呼。
還有他身邊的那個手下,看著不怎么樣,但實力卻不俗,胖子走哪都會帶上他,據(jù)說是個氣修,但具體實力便不知道了。
他們自然也認出了許平,除了臉上多個面具,他的身形,衣服,氣質(zhì)和口音都和白天撈尸的許平一摸一樣,才敲詐了他們一萬兩,想忘記都很難,還有許平那武修七境的實力,白天說他沒進過城明顯也是騙人的。
但讓陸天虎沒想到的是他還是導引者,而且就剛才的那種情況,竟然沒有一人站出來和他競爭。
武修七境的確是實打?qū)嵉膹娬吡耍湫蕻吘共皇菤庑?,單從體量上來講,武修的數(shù)量就比氣修多的多。
一個武修七境在有??蜅6沁@種地方,怎么想也不至于是這里最厲害的一個,但偏偏就還真沒人和許平競爭。
難道他不止七境!想到這里,陸天虎自然地搖了搖頭,十幾歲的武修七境本就是逆天的實力了,再往上,怎么可能,這其中肯定有他們不知道的一些信息。
于是陸天虎向他的導引者打探道:“零零三五先生,這九五二七的實力一定是這里最厲害的吧,怎么剛才沒有一人與他競爭?”
這位身披黑袍,頭戴面具的男子聲音低沉道:“呵,不覺得哪里強,最多也是運氣好而已?!?p> “那為什么剛才沒人敢站出來呢?”陸天虎接著問道。
零零三五輕蔑地笑了笑道:“有實力的誰會像他一樣收不滿人啊,還有,不該打聽的別打聽?!?p> 陸天虎一聽零零三五的回答,就知道他是不怎么怵許平的,甚至在他的語氣里還聽出了一絲絲不屑,他知道,機會來了。
陸天虎的這個導引者確實和他料想的一樣,的確是不怵許平的,而且不僅是不怵,甚至早就想找機會會會許平了。
早在兩年前,他便把許平當成了假想敵,但這確實也不能怪別人,誰叫許平連續(xù)兩年把他壓在第二,換成誰也是不服的啊。
在白天撈完尸后,陸天虎便已經(jīng)把許平劃入了黑名單,動不了他的時候,他會躲得遠遠的,但只要有機會,他便會無所不用其極。
這也是陸天虎一直以來慣用的手段,既然都已經(jīng)得罪了,那也別想著修復,當撕破臉后,做事就得做絕:害人之人,終將被害,殺絕之人,殺身成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