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漂亮!陳老六!”
“多謝夸獎,我很以為這牛角是個寶貝,沒想到這牛皮也是個寶貝,寒冰柱竟然無法將它冰凍!”陳老六有些激動的叫道,然后將木枝丟在地上,掌心貼住牛皮拿起一根寒冰柱,嗅著上面的冷氣,臉上盡是一種狂放的歡愉。
他摸了摸脖子上的冰凍傷疤,自言自語道:“原來不被冰凍是這樣一種感覺?!?p> 寒冰柱與牛皮接觸的一瞬間不斷生長出很多的寒冰氣息,但卻按湖北牛皮阻擋,根本沒有絲毫釋放的機(jī)會,陳老六笑道:“想要冰凍卻冰凍不了我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
“快些,陳老六,跟一個寒冰柱瞎聊些什么,還不趕緊來搭把手?”金天用力撬著巨石,巨石輕微晃動,然后重重的落在地上,用來做支點的一塊石頭瞬間被壓的粉碎。
“沒有一個完全堅硬的支點。”
“我倒是有一個。”陳老六將手里的寒冰柱遞給金天道。
“寒冰柱與寒冰柱之間有一層強(qiáng)大的冰凍力,會直接冰凍在一起,達(dá)不到作為支點的目的。”金天搖搖頭,望著一片茫茫的雪地,總覺得如果不能夠?qū)⒋穗[蔽,麟山真的有可能淪為一座禁山,其中的秘密會一個個被發(fā)掘出來,那個時候,無論是光明溪還是這座麟山,都會遭受巨大的傷害,甚至有可能被摧毀,因為從光明溪來到出口,半座山的距離,麟山受到傷害就意味著光明溪永遠(yuǎn)消失,至少妖精們應(yīng)該守護(hù)麟山。
“不就是找個支點嘛,這等小事,我手頭上剛還有一個符合標(biāo)準(zhǔn)的東西。”陳老六笑了笑,將牛角遞過去,但金天卻在思考著什么,并沒有接收?!拔梗鹛?,在想什么呢?在這兒關(guān)鍵時候,不會在想你那位可愛的小公主吧?”
金天側(cè)目,臉一紅,“沒,沒什么,這個牛角是....”
“用它作為支點最好不過了,我相信這牛角夠牢靠,這可是陪我出生入死的戰(zhàn)器!”陳老六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對牛角的質(zhì)量不容置疑。
金天笑了笑,至于在通道內(nèi)發(fā)生的較為奇特的事情確實要命,對于陳老六這出生入死的牛角戰(zhàn)器一說法也沒怎么反駁,:“這牛角起碼能夠用來吹呀,你不怕壓碎嘍,吹不上?”
“我還有張牛皮!這白茫茫的大雪地,總不能找那干木柴的的樹枝吧?”陳老六舉起一只手,擺擺手中的牛皮道。
“不如用那牛皮包裹著牛角一塊兒作為寒冰柱的支點吧,這樣也能減少寒冰柱對牛角的損害,耐久度更高,你的戰(zhàn)器才更完美?!苯鹛齑蛉さ?。
陳老六連忙將牛皮塞進(jìn)腰里,一臉不樂意,“這可不成,這牛皮可算是第二件寶貝了,我相信牛角?!?p> 金天接過牛角,傾斜手中的寒冰柱,露出一個放置牛角的恰當(dāng)位置,此次稍微用點力,便能夠輕易的撬動巨石,石塊質(zhì)地堅硬不易碎,最終陳老六用牛皮裹住一個寒冰柱,上前卡在巨石底部,與金天一同撬動巨石。
巨石顫抖,上面的雪花紛紛揚揚,宛若在一個凝滯的時空里飄飄而落。
“這本來就是一個人的事情,為什么要兩個人呢來做呢?!苯鹛煲苫髥柕溃窒螺p輕按動寒冰柱,能夠輕易的感覺到巨石被撬動的感覺。
陳老六齜牙笑道:“咋了,用了我的牛角,還不讓有一份參與感了?”
金天恭維道:“這樂于助人的好事兒還是你說了算,畢竟手腳長在你自己手上腿上,所以,咱趕緊給它推下去吧,不然等官府察覺到此處一片白茫雪地,必然會牽扯到很多有關(guān)妖精的蹤跡,只希望沒有妖精能夠越過規(guī)則,如果出現(xiàn)妖精公敵,那么,妖精們的日子可就沒那么悠然自得了?!?p> “嘿~聽你這話,你還想著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嘞,可是這里只有麟山,唯一能采的只有這冰凍的寒冰水以及這有錢人閑來鋪路的“饅頭”嘞!”陳老六擠眉弄眼道。
金天笑了笑,將一塊較長的寒冰柱遞給陳老六道:“怎么還打趣我來了?我不過是想要把這白茫茫的雪白比喻的更形象一點兒嘛?!?p> “可這....你明知道那時候我很餓?!?p> “那是你后來才說的?!?p> “難道你就沒有聽到我肚子咕嚕嚕的叫聲?”陳老六一臉委屈道。
“隔著幾層巖壁,你不說出來,我怎么能知道呢,我又不是云娜,擁有能夠讀懂人心的讀心術(shù),那戒指可是極為特別的武器,可比你這牛角有趣多了?!苯鹛鞂㈥惱狭阶约荷磉?,“別琢磨了,你難道不知道公會里有個會讀心術(shù)的家伙?”
“額....我只是負(fù)責(zé)供應(yīng)酒水喝酒的陳老六,只有在進(jìn)行慈善捐款的時候露個臉,一般都在幕后工作,這樣時間較為自由,因為妖精們的聚會并不像從前那般活躍了,但也許會有人記得我吧,畢竟酒水都是我提供的。”陳老六說著,眼睛里還有些莫名的傷感。
“可是,一陣平淡的日子過去之后,總會迎來一個嶄新的相處模式以及對世界新的看法與見解,金天,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的世界正在悄悄發(fā)生著微妙的變化?!标惱狭鶓n心忡忡的說道。
“嘿~你可真是,皺著眉頭干嘛,正是因為變化才能變得更美好嘛!”金天再次嘗試按動幾下寒冰柱,確定支點很穩(wěn)并且最恰當(dāng)?shù)奈恢煤螅^續(xù)說道:“街上熱鬧,城市繁華,正是一種更為讓人激動的向上的生命力,生命力是不朽的,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哦,對,是這樣說的,黑夜之后,黎明將至,等天亮!”
“這話我咋沒聽過,聽著還蠻有道理?!标惱狭劬σ晦D(zhuǎn),有意咳了一聲道:“這理兒不糙,可這話,卻.....有點多余,黑夜之后不就是天亮嘛!”
笑著笑著,陳老六的臉色漸漸閉合,最終嘴角彎成一條微笑道:“無論什么時候,總有人處在黑夜,總有人等待天亮,總有人像我們一樣,走過充滿危機(jī)的黑暗,去翻開新的篇章?!?p> 金天有些驚喜的望著陳老六,忽然發(fā)現(xiàn)剛認(rèn)識他的時候惜字如金,基本只能記得一個酒字,但此刻,簡單一句話,卻映入腦海一段字,“陳老六,說真的,真不知道在光明溪,你昏睡的時候到底夢見了什么?!?p> “想知道?”陳老六伸展手臂,做個熱身運動,原本就破爛的衣衫被結(jié)實的肌肉繃的更碎,“想知道,那就把這個巨石推下去再說吧?!?p> 陳老六將牛皮搭在寒冰柱上,調(diào)整好著力點,然后雙手緊握,“咱要數(shù)個數(shù)嗎?”
“自古有話心有靈犀一點通,咱也別喊話了,直接在心里默念三個數(shù)得了!”
二人點頭示意,此時無聲勝有聲。
三秒之后,二人齊齊用力,兩根寒冰柱發(fā)出吱吱的摩擦聲,巨石顫抖兩下,底部的彎曲弧度開始向前傾斜,但眼前巨石就要倒下去,陳老六站起身子,準(zhǔn)備看巨石自由落體,但卻令人想不到的是整個巨石跟個不倒翁似的,接近巖壁邊緣卻自個兒又彈了回來,巨大的身體后仰出一片黑影,掠過陳老六和金天,他們發(fā)怵的望著巨石,陳老六的嘴唇顫抖道:“這下糟糕了,我們真的要被擠壓成香辣雞腿堡了!”
“我可不是香辣雞腿!”金天作格擋狀,但凡有一點兒機(jī)會都要努力爭取,目的很明確,沒有比活著更讓人興奮的事情了,如果心如死灰,放棄生的念頭,那么你的存在究竟有什么意義呢?“陳老六,臨危不亂,這點兒我還是很欣賞你的?!?p> “哎,金天,希望自己變成什么漢堡?”陳老六若無其事的問道。
“我?”金天一臉疑惑,“陳老六,如果真的是臨終前,你對我想說的話,就是要變成什么口味的漢堡嗎?我想吃個漢堡,香辣雞腿堡!”
陳老六哈哈大笑,“再加點兒番茄醬就真的太美味了!”
嗖!
一股冷風(fēng)從上空擠壓下來,糟糕的是,筷刀仙集并沒有提示使用能量。
沒有速度,金天一瞬間有些茫然,能量如果轉(zhuǎn)換不了速度,那么真的有可能變成“蕃茄醬”!
但是怎么能屈服呢?作為一個妖精,奈何不了一個巨石,白眉小人會笑掉大牙的吧?
“祝可兒,她還好嗎?不行,我不能就這樣被一塊兒巨石給嚇唬住了!”金天搖搖頭,凝視傾倒下來的巨石,順手撿起地上的一根寒冰柱,迅速趴倒身體,“寒冰柱堅不可摧!以硬碰硬,看你的石頭硬朗還是寒冰柱堅挺!”
嗖嗖!
金天迅速將寒冰柱插在兩側(cè)雪地,抬頭一看,陳老六還在原地靜止不動,宛若一尊佛像,雙手合十像在祈禱著什么,只能隱約聽到一聲:“阿彌陀佛。”
“我去,陳老六!你啥時候出家了!?”金天詫異道。
“我只是在祈禱?!标惱狭従徎仡^,某一瞬間,還能從他那油光的臉上看到一抹金暈,當(dāng)真神人也。
“祈禱要心誠則靈,心無旁貸,此刻,巨石就在眼前,那孫猴子不會像敲碎拂塵廟觀那樣來救你的!”金天嘆口氣,大聲喊道:“傻子!現(xiàn)在是自救時間!”
“莽莽天威!是誰在飛云之下貶俺老孫?!”
一聲怒喝,八方傳響,金天瞋目,難道孫猴子要伸出那一身金毛的援助之手了?
金天嘿嘿一笑:“可得拔些猴毛!”
豆皮兒卷油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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