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慕宏江看完之后我,見向晚還站在這里,問道:“怎么了?還有事?”
向晚搖了搖頭,把手中最后一封書信遞給慕宏江,“這是小姐來的書信?!?p> 向晚剛說完慕宏江便奪了去。
“你怎么不早說?!蹦胶杲拥牟痖_,那莽撞的動作似乎寫信的是他心上人一樣。
向晚搖了搖頭。
那可不是嗎,小姐在他心里跟心上人一樣重要,可以豁出命的那種。
慕宏江看到了慕音給他寫的信,無非是說家里一切安好。
慕宏江看完之后也連忙寫了一封超多的信。
寫完了之后遞給向晚。“你要把這信給小姐知道嗎。”
向晚點了點頭,接過了手。
——
今天慕音起了個大早,不為別的,就因為姑姑他們一行人要回去了。
眾人都坐在那一起吃早膳。
“妹妹啊,這次你回去啊,如果有什么困難就一定要告訴我知道嗎,有什么困難都有你哥哥呢?!?p> 慕言點了點頭。
“好的,多謝哥?!?p> 慕源說完轉頭看向許容。
“阿容,你以后要好好照顧好你母親,然后你現(xiàn)在也長大了,要懂得幫襯一下你父親?!?p> 許容點了點頭。
慕音就安安靜靜的做在一旁吃飯。
她不喜歡這種悲傷的氣氛。
許甜趴了兩口米飯?zhí)碌首?,小跑到慕音的身旁,甜甜的問道:“表姐,你以后會不會來找我玩啊,我想跟你玩。?p> 這些日子許甜已經(jīng)喜歡上了這位特別貌美的小表姐。
她希望下次可以再見到她。
慕音放下手中的筷子,對著許甜露出微笑,她的笑如三月櫻一樣,入人心脾。
“表姐當然會找你玩啊,你要乖乖的,這樣表姐就會去找你玩了,知道嗎。”
許甜乖乖的點頭。
待他們吃完早膳,慕音帶著許容來到了她的小書房。
“阿音,你帶我來這干嘛?”許容不解的問道。
慕音笑了笑,“我就是前陣子見到你特別喜歡我這里的書,所以我就想著你這次回去了,可能就再也看不到了,所以我就想把我這里的書都送給你?!?p> 慕音挑揀著一些書籍,拿起孫子兵法看了看,想了想,又把它放回原處,拿其他書籍了。
慕音也說不清楚為什么不拿那本給許容,可能就是不愿意吧。
這樣慕音挑七挑八挑出了接近三十本。
把這些書籍給打包好,然后呆在許容手里。
“喏,這些應該夠你看好久的了?!?p> 許容見她在那一直在喋喋不休,心里一陣動容,心里的那個地方生根發(fā)芽了。
不知為何,許容見到站在面前的小人,把手中的書籍放下來,一把把慕音給抱住了。
慕音被他一把抱住給弄懵了。
反應過來之后連忙掙扎。
許容連忙桎梏住。
“別動,我就抱一下。”
慕音聽到后放棄掙扎。
反正就抱一下……應該沒事吧?
許容沒抱多長時間,便放開她了。
“阿音,多謝你贈送的這些書籍,我很喜歡?!痹S容笑了笑。
他的笑容跟鄰居大男孩一樣好看,一樣的陽光。
慕音不由得看呆了。
許容見她看著自己,心里不由激動。
或許她是喜歡他的吧,不然為什么她寫的書畫都贈送給他了呢?
也許她也不喜歡太子的吧,我在她心里重要嗎?
許容在心里一遍一遍的提出問題,可無人回答。
不多時慕音回過神來。
“表哥,時候不早了,我們出去吧?!?p> 許容點了點頭,提著慕音送他的書籍出去了。
不遠處的一個黑色的人影緊盯著那里面的兩人。
把他們的一舉一動都看了下來,然后飛身離去。
慕音和許容出府的時候他們都已經(jīng)備好馬車了,就差許容了。
“你剛剛去哪了?怎的去那么久?”慕言抱怨道。
瞄了一眼許容手上拿著的黑色盒子。
“這是什么?”
“哦,這是表妹送給我的書籍?!痹S容答道。
慕言的目光在許容和慕的身上來回徘徊,可是最后都還是沒有說什么。
有些事還是不要搓破的好。
“好了,時候不早了,都上車吧?!?p> 慕言招呼到,想著抱許甜上馬車,誰料那孩子跳出了慕言的懷抱跑到慕音腳下。
“表姐,我就要回去了,你能抱一抱我嗎?”許甜小小的眼睛里有著極大的請求。
慕音笑了笑,蹲下來抱住許甜。
“表姐答應你,一有時間就去找你好不好?!?p> “好~表姐一定要記得來。”許甜囑咐道,她生怕表姐忘記。
許甜一小步的離開慕音的懷里,慕音笑著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直到他們一行人都上了馬車,離開了,慕音的嘴角也還是勾起一絲笑容。
待馬車離去的時候,許甜一下子就大哭了起來。
她是真的很喜歡很喜歡表姐,真的很喜歡很喜歡跟表姐玩。
在一旁的慕言豈能不懂小孩子的心意。
可是又沒有什么辦法,只能在一旁哄著。
而許容就靜靜地做在一旁,看著窗外,看著那緩緩地倒影,不免抱住了手中的盒子。
他有種預感,這次離開了表妹就屬于別人了。
以后那個可愛的表妹不會是他的表妹了,她會是那一個人的妻子。
他的表妹不會等他——
許容的眼睛泛紅,周身充滿煞氣。
在一旁的慕言看到他的變化,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無緣,無緣吶。
待他們一行人走了,這偌大的府里就真的要空無一人了。
慕音安安靜靜的跟在慕源身后。
慕源坐在了凳子上面,緩聲道:“我聽趙管事說你最近經(jīng)營‘裳舞’經(jīng)營的不錯?”
慕音點點頭。
“不錯,現(xiàn)在‘裳舞’已經(jīng)恢復原來的模樣了,想更上一層樓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蹦揭艋卮鸬?。
其實她也沒想到會進行的那么順利,沒人阻撓。
慕源點了點頭?!安诲e,你做的非常好?!彼矝]有想到自己的女兒這么有經(jīng)商的大腦,著實給了他一個驚喜。
“那以后‘裳舞’就交給你了,好好的經(jīng)營下去。”慕源拍了拍慕音的肩膀,抬腳轉身走了。
瞬時只留下慕音和阿檸兩人,周圍寂靜的可怕。
不過慕音開心的笑了。
她這是……得到父親的贊賞了?
這還是頭一次呢,挺值得開心的。
——
顧玄祁一臉的桀驁陰鷙,臉色黑的跟個鍋底似的。
而他的面前跪著一位黑衣人。
顧玄祁聽著他說的消息。
顯然,那消息便是有關于慕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