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超市門口。
雷狂和小家伙正玩的不亦樂乎。
一通電話,直接讓這短暫的歡樂結(jié)束。
“看來,又有人想死了?!崩卓裱壑袃垂庥縿?,打帝花語的主意?
能為什么?
除了心中那一點可憐的欲望,他想不出來其他。
這種人,挫骨揚灰,也不為過!
“走,我們?nèi)ソ幽愎霉茫缓蠡丶??!崩卓衩嗣〖一锏哪X袋,近兩米的大漢,卻發(fā)出溫柔的聲音。
小家伙很是乖巧的點了點頭,并沒有因為突然的離開有什么不滿。
大人,有大人的事要做。
事做完了,一定會來陪她的。
……
帝家老宅。
“喲呵,我還以為你骨頭有多硬呢,這人那,別那么賤,好說歹說不聽,非要把話說開了,才知道害怕?!?p> 見帝世天打電話通知帝花語回家,柳琴更是得意上了天。
骨頭再硬又能怎么樣,平民終究只是平民,跟站著這個社會上流的人,永遠都沒有可比性。
別人一句話,你就算是有千萬個不愿意,也不得不順從,不然,全家都得跟著倒霉。
帝國義撫著額頭,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他想說什么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二老沒有說話,有兒子在,這些事哪里需要他們操心?
身價上億?
之前的張?zhí)旌<依锖沃股蟽|?
雖然沒有具體問,但二老也不是傻子,北海大酒店的坍塌,張?zhí)旌8缸由硭?,要說這其中沒有帝世天的身影,誰信?
兒子長大了,做事有自己的分寸,不像小時候,需要他們跟著操心。
“我會在君越大酒店定好房間,你讓那家的大少過來吧?!钡凼捞觳幌敫龔U話,親人之間,把錢財和地位看的太重,終究不會有太好的結(jié)果。
“沒想到你還挺會辦事,君越大酒店吃一頓不便宜吧,也對,如果能讓劉少滿意,你得到的回報絕對不止這點飯錢?!痹诹傺劾?,帝世天已經(jīng)選擇屈服。
帝世天笑而不語,這頓飯貴不貴他不知道,但他知道,最后一定不會是他給錢。
半個小時后,雷狂接著帝花語回到了家里。
“二叔,二嬸,你們也在啊。”帝花語一見柳琴二人,明顯臉色變得有些不自然,語氣也是不咸不淡。
其實這也可以理解,先前老爺子重傷在床,柳琴對他們家的態(tài)度,實在讓人心寒。
一見帝花語真回來了,柳琴頓時就樂開了花。
這事,妥了。
“哥,我在上學(xué)呢,讓我回來干嘛呀。”打完招呼后,她又對帝世天說道。
“你的好二嬸,給你找了戶好人家,待會去和對方見個面?!钡凼捞熘苯诱f道。
帝花語:……
什么意思?
說媒?
“不去,我今年才二十二歲,學(xué)業(yè)都沒完成,再說了,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還相什么親啊。”帝花語想也不想,直接拒絕道。
“沒事,聽哥的,就去看看?!钡凼捞鞗_她眨了眨眼睛,對于這個結(jié)果一點也不感到例外。
自家妹妹是什么樣的人,他能不知道嗎?
注意到帝世天的這個表情,帝花語愣了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心里不禁想,哥簡直是太壞了。
帝世天在她心里,是一直會保護她的大英雄,又怎么會勉強她去做自己愿意的事情呢。
最后,見帝花語答應(yīng)下來,柳琴都笑的合不攏嘴了,連忙掏出電話,點頭哈腰起來:“劉少啊,我是柳琴啊?!?p> 對,已經(jīng)辦妥了。
酒店我侄女家里已經(jīng)定好了,在君越大酒店。
誒,好,好,您滿意就行?!?p> 帝世天不禁搖了搖頭,在自家親人面前,趾高氣昂,沒有半點謙虛與基本的尊重,換了一個有點權(quán)勢的人,就搖尾乞憐。
二叔討了一個這樣的老婆,也是沒有辦法。
又是十五分鐘后。
君越大酒店,是僅此于北海大酒店的高檔酒店,現(xiàn)在北海大酒店倒了,說它是北海城最好的酒店也不為過。
“花語啊,你看看這高檔場所,這大廳多豪華多氣派,一般人啊,根本進不來,你們今天可是享二嬸的福了。”柳琴指指這里,指指哪里,神色得意到了極點。
帝世天:……
你出的錢?
“一會見到劉少了,你可得好好表現(xiàn),以后當上了富家太太,這種地方隨時都可以來,到時候可別把你二嬸給忘記了?!?p> 一番話,惹得帝花語尷尬不已。
“幾位,您們好!請問是用餐還是住店?!?p>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服務(wù)員走了過來,還算禮貌的問道。
“吃飯,小丫頭片子,這點眼力見都沒有,怎么混上的這份工作。”柳琴大手一揮,呵斥道。
“不好意思,我們酒店的普通餐位已經(jīng)滿了,請問你們是會員嗎?如果不是,根據(jù)規(guī)定,你們不能進?!?p> 服務(wù)員依舊保持著禮貌的微笑。
他們這個職業(yè),每天被人呼來喚去,被看不起也是正常的事。
經(jīng)歷多了,也就習(xí)慣了。
“會員?”
柳琴一愣,想說餐位是帝世天定下的。
但仔細一想,連他們家在君越大酒店都沒有會員卡,以帝世天這窮酸樣怎么可能辦的起?
他之前肯定是為了面子才那樣說的,其實根本就沒有定到餐位。
想到這里,柳琴容顏不屑的看著帝世天說道:“世天侄兒,這男人好面的確沒錯,但是做人啊,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好,千萬別打腫臉充胖子?!?p> 帝世天:……
什么意思?
我貌似啥也沒說吧?
如果讓他知道柳琴的心理活動,怕是會‘佩服的五體投地’。
說完,柳琴又對服務(wù)員呵斥道:“不長眼的東西,你知道我要請誰吃飯嗎?敢找我要會員卡。”
服務(wù)員臉色變了變,但還是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這位女士,實在不好意思,按照規(guī)定,你們?nèi)绻麤]有會員卡,我們就不能給你提供會員餐位?!?p> 連續(xù)兩次遭到阻攔,柳琴哪里受得了,這不是讓她在帝世天一家人面前丟臉嗎?
當下,就指著服務(wù)員的鼻子罵道:“好你個不識趣的東西,我告訴你,我要請的是劉氏集團的少爺,劉東劉大少,耽誤了劉少用餐,你付的起這個責任嗎?”
劉氏集團。
劉少。
這是他們酒店的老顧客了,服務(wù)員當然聽過他的名頭。
她一個小小的服務(wù)員,哪里惹得起這樣的人物?
就在她難以選擇的時候。
一個帶著眼睛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我們敞開門做生意,顧客就是上帝,但君越有君越的規(guī)矩,誰也不能壞了規(guī)矩。
要吃飯,可以,拿會員卡來。
如果沒有,那不好意思,你們就在這等劉少過來吧。
別再撒潑,不然直接將你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