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心護月情意真
清晨,陽光透過窗欞,灑在周小凡的臉上,他緩緩睜開雙眼,目光首先落在了身旁仍在睡夢中的上官燕身上。他的眼神充滿了溫柔,輕輕地挪動身體,靠近上官燕,靜靜地凝視著她。
不多時,上官燕也漸漸從睡夢中醒來。她迷蒙的眼神在與周小凡的目光交匯的瞬間,立刻想起了昨晚的纏綿,一抹紅暈迅速爬上她的臉頰。她羞澀地急忙拉過被子,蓋住了自己的頭。
周小凡見狀,嘴角微微上揚,輕聲笑道:“莫要躲了,夫人。”說著,他伸手輕輕將被子扯下,上官燕那如嬌花般的容顏展現(xiàn)在他眼前。他不由自主地靠近,在她那如櫻桃般的嘴唇上輕輕親了一口,而后調(diào)笑道:“怎么,難道丑媳婦見不得相公嗎?”
上官燕的雙頰愈發(fā)滾燙,心中猶如鹿撞。她低垂雙眸,輕聲嗔道:“你這人,也不知羞?!敝苄》补恍?,將上官燕緊緊擁入懷中,輕聲說道:“燕兒,此后你便是我的妻,我會一生一世待你好。”上官燕眼中閃過一絲感動,她回抱住周小凡,柔聲道:“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負(fù)相思意?!?p> 此時,窗外的鳥兒也仿佛感受到了屋內(nèi)的溫馨,歡快地唱起了歌,為這對有情人送上祝福。
客棧內(nèi),燭火搖曳,韓峰與葉辰正凝重地商討著。
“到底是何人如此膽大包天,竟敢對公子下手!”韓峰怒發(fā)沖冠,拍案而起,其憤怒值已然臻至巔峰。
“這兇手,恐怕除了那柳時的父親,再無旁人了吧。”葉辰沉凝道。
“我這就去取那狗賊的性命!”韓峰霍然起身,便欲往外沖去。
葉晨趕忙起身拉住韓峰,勸道:“韓兄莫急,你我如今無憑無據(jù),實難奈何于他。與其如此,倒不如多思些法子保護南宮兄,此乃上策?!?p> “什么人!”韓峰順手抄起桌上茶杯,憤然向窗外扔出。茶杯挾著五成勁力,如流星般激射而去。窗外那小廝躲閃不及,茶杯正砸中其膝蓋,只聞一聲脆響,那小廝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快說!你是受何人指使?”韓峰聲色俱厲。
“小的不知爺說的是何意,小的只是路過,碰巧而已?!蹦切P雖疼痛難忍,卻仍咬緊牙關(guān),死不松口,倒也有幾分骨氣。
“再問你一遍!到底受何人指使!”韓峰怒目圓睜,如猛虎下山,其模樣甚是駭人。
那小廝身軀顫抖,片刻后,身體忽而左右搖晃,口中竟吐出鮮血,繼而暈倒在地。
待葉晨上前查看時,卻見那小廝已然魂斷歸天。
“已然死了。瞧來這幫人組織極為嚴(yán)密,一旦暴露,唯有一死?!比~晨嘆息道。
“證據(jù)又沒了?!表n峰頹然坐回椅中。
“韓兄,此言未免言之過早。倘若真是那柳員外欲對南宮兄下手,想必勢必還會派人前來監(jiān)視我們。你我只需暗中窺察,伺機而動即可。”葉晨一臉沉凝,其言行舉止,頗具軍師風(fēng)范,分析亦是入情入理。韓峰聞聽此言,頷首道:“我聽葉兄的。
窗外,夜黑如墨,萬籟俱寂,唯有風(fēng)過林梢,發(fā)出沙沙之聲,似是在為這詭譎的局勢添上一抹陰森。
如月邊哭邊踉蹌而行,她實在想不通上蒼為何如此捉弄于她。她茫然地在大街上游蕩著,宛如孤魂般不知該飄向何方。
“老夜,咱們發(fā)現(xiàn)那個女的了!”
“好,快將她擒來,我要詢問她那南宮星宇的下落?!?p> “好的,老爺?!?p> 不多時,如月便被一群人帶到了一個陰森恐怖之地,此地被他們稱作“蛇窩”。
此時,如玉緩緩從昏迷中驚醒,望著周遭陌生的環(huán)境,不由地失聲驚叫:“這是何地?”
只見一男子正背靠著她,聽到叫聲,轉(zhuǎn)過頭來。一位老者隨之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
“你醒了?”老者冷冷說道。
“南宮星宇在何處?速速道來!若不說,便將你殺了,拿去喂蛇!”說著,猛地扭過如月的頭,讓她看向那蛇盆下方,竟是滿地蠕動的蛇。
如月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身體顫抖不止,心中充滿了恐懼。
她聲音顫抖著說道:“我……我真的不知道南宮星宇在哪里……”
老者目光一冷,厲聲道:“休要狡辯!若還不肯說實話,就休怪老夫無情了!”
如月哭著哀求道:“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此時,一陣寒風(fēng)呼嘯而過,吹得窗戶咯咯作響,仿佛也在為如月的遭遇哀嘆。
即便身處如此險境,如月仍舊緊閉雙唇,一言不發(fā)。緊接著,那老者眼神示意身旁的黑衣人施刑。只見黑衣人上前,粗魯?shù)厮撼兜羧缭碌纳弦?,瞬間展露出她那如羊脂般潔白的肌膚,那高聳的雙峰亦是傲然挺立。老者見狀,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詫,不由驚嘆道:“果真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胚子。”
說著,他竟如流氓般肆意地?fù)崦鹑缭履前寥说碾p峰。如月驚恐萬分,聲音沙啞而絕望,高呼道:“你住手!快住手!”
此時的如月,心中充滿了羞憤與絕望。她深知自己身處絕境,但內(nèi)心的堅毅讓她不肯輕易屈服,哪怕面對如此巨大的威脅。
老者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淫邪的笑容,威脅道:“只要你說出南宮星宇的下落,我便放過你。否則,這燒紅的烙鐵將會在你這雪白的肌膚上留下無法磨滅的烙印?!?p> 如月依舊沉默不語,她的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般不斷滴落。似乎她已然知曉自己的命運恐將在今日終結(jié)于此,她寧愿死在這里,也絕不屈服。
然而,那老者絲毫沒有憐憫之心,大手一揮,下令道:“動手!”白衣人將那燒得通紅的烙鐵逼近如月眼前,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剎那間,烙鐵落在如月那雪白的肌膚上,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襲來,如月發(fā)出如同鬼哭狼嚎般凄慘的叫聲。沒多久,她便因劇痛而暈厥過去。
就在他們準(zhǔn)備再次對如月施刑的時候,突然有人發(fā)現(xiàn)如月姑娘的衣服上粘著白云山特有的彼岸花。
此時,一陣涼風(fēng)吹過,卷起地上的落葉,在空中肆意飛舞。那風(fēng)聲,仿佛是如月那凄慘的哭喊,在這陰森的環(huán)境中回蕩,令人不寒而栗。
老者凝視著那朵彼岸花,臉色驟變,心中暗自思索:“這彼岸花……莫非南宮星宇那在白云山?”
他轉(zhuǎn)頭看向黑衣人,沉聲道:“先將她帶下去,關(guān)起來。此事需從長計議。”
黑衣人應(yīng)了一聲,便扛起如月,朝黑暗的角落走去……
老者對著黑衣人壓低嗓音,輕聲私語幾句。黑衣人趁著如墨夜色,仿若幽靈般躡手躡腳地摸上了白云山,一番探尋后,果然發(fā)現(xiàn)周小凡就在此處。
他腳步匆匆,飛奔返回,趕忙稟報:“老爺,那南宮星宇果真是在此處藏身。
“好啊時兒今日為父就要為你報仇雪恨?!?p> “老爺,上一次這小子可是讓咱們遭遇重創(chuàng),不僅損兵折將,還讓咱們和那黑熊寨結(jié)仇?!薄闭f罷,他臉上浮現(xiàn)出憤憤不平之色。
老爺聞言,眉頭緊蹙,目光中閃爍著絲絲怒意,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厲聲道:“哼!這一次他插翅難飛,告知眾弟兄們,速速收拾裝備,今日必殺上白云山,活捉那南宮星宇,以報我兒之仇!”
此時,一旁的黑衣人眼珠一轉(zhuǎn),湊上前去,獻(xiàn)計道:“老爺且慢,咱們手中尚有一張王牌可用。”
老爺面露疑惑,問道:“何牌?”
黑衣人嘴角微微上揚,陰惻惻地笑道:“便是那女子。只要我們修書一封,告知南宮星宇此女子在我們手中,他必然會迫不得已,獨自乖乖前來送死。”
老爺聞聽此言,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與黑衣人相視一笑,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在這靜謐的黑夜中回蕩,陰森恐怖至極。
月光時隱時現(xiàn),仿佛也在為這即將掀起的風(fēng)暴而戰(zhàn)栗。
此時,一道寒光倏然閃過,一支箭仿若流星般風(fēng)馳電掣而至,裹挾著一封書信,穩(wěn)穩(wěn)地射在了茅屋那略顯破敗的墻面之上。
周小凡心頭猛地一震,身形疾動,如疾風(fēng)般趨前,迅速拔掉箭頭,惶急地展開書信,仔細(xì)查看起來。不看則已,這一看,直驚得他面色煞白,心如鹿撞。
“如月姑娘竟然被抓了!”他心中駭然,手也不禁微微顫抖起來。
同時,那信封中還帶來了如月姑娘的貼身信物,這更讓他確信無疑。
周小凡不及多想,目光緩緩移向上官燕,見她猶在睡夢中,酣然無知。
“此時若將她叫醒,告知他此事,她必定要跟我一同前去,此次兇險異常,我又怎能讓她以身犯險?!敝苄》舶底运尖庵?。
于是,他悄然起身,躡手躡腳地走到桌前,提筆留書一封,然后輕輕地將其放在上官燕的枕邊。
做完這一切,他不敢有絲毫耽擱,匆匆轉(zhuǎn)身,快步走到門邊,吱呀一聲,輕輕推開那扇搖搖欲墜的木門,而后頭也不回地邁步而出,急匆匆地向著山下奔去。
周小凡的身影在這月色之下,越行越遠(yuǎn),漸漸消失在了蒼茫的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