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招我可是跟我?guī)煾笇W了很久。”
面對毒粉,平湘一邊揮著劍一邊捂住口鼻,岳芹樓也防備的捂住口鼻。
等毒粉散去后,平湘拼盡全力朝柳初夏揮劍,渾身卻發(fā)癢難受。
“哼~誰說我用的一定就是毒粉?我這是癢癢粉,只要接觸人體表皮一點點就會讓人覺得有成千上萬的螞蟻在身上爬一樣,這藥,可比毒藥還厲害。”
原先還淡定的岳芹樓被柳初夏這么一說立馬奪過平湘手中的劍朝柳初夏砍去。
柳初夏見著也不慌,直朝那些人跑去。
身上癢的難受,神智有些不清醒的岳芹樓也顧不了其它,見人就砍。
見岳芹樓現在敵我不分,慕善他們心中暗叫著好輕松不少。
“神威大將軍!您怎么殺自己人?”
不知是哪個缺腦的大人喊出這句話,讓慕善他們抓住了把柄。
“奶奶,侯府對你不薄,您為何要這么做?”
“為何?”
岳芹樓停下腳步和手中的動作。
“侯府是我的,就因為慕尋真是那個人的兒子所以我必須得將侯府讓出來?我為國征戰(zhàn)多年,打了不少勝仗,卻抵不過慕尋真的幾句話!我手腳完好,功夫也不輸其他人,他說讓我退位我就得退位,讓我交兵權我就得交兵權,憑什么?”
將心中的怨憤在此時全都發(fā)泄出來。
“皇上不是給奶奶留了兵權?今天闖來侯府的人,怕都是奶奶的兵?!?p> 慕善不像以前那樣玩笑臉,眼中的狠勁像是久經生死的人。
岳芹樓沒有說話,臉上的冷笑已經說明了原因。
“哦~我想起來了……那枚扳指,就是兵符?”
慕善還沒想到這點。
他一直在想那些大人是怎么將兵給調來的,現在看來,宴會上的作詩只是一個內定的愰子。
“用那么多官小姐的性命來讓侯府來門,奶奶的心還真不是一般的狠??!”
慕善嘴上叫著奶奶,心里卻早已不把她當奶奶看。
“我有你們狠嗎?我離開侯府多年,你們有誰去看過我?每次過年時的家宴,你們看我跟看陌生人一樣,連句話都不愿跟我多說。你們都說我要強,卻不知我為什么要強!明明我才是侯府的主母,卻討不得那個人的正眼相看,那個女人生的兒子,我得好生養(yǎng)著,就因為他才華出眾,被皇上器重……你們這些連只螞蟻都不敢踩的懦夫,憑什么在朝堂上耀武揚威?”
手起劍落,岳芹樓又殺了幾個人出氣。
看岳芹樓這架勢跟發(fā)了瘋一樣,柳初夏自認打不過她偷偷朝曲思鴻靠近,“我去找我相公,你們要挺住?!?p> 以曲思鴻的義氣,他怎么可能讓柳初夏逃走?
“大少夫人!你準備去哪?”
曲思鴻這一聲高吼立馬引起岳芹樓的注意。
岳芹樓帶著恨意朝柳初夏跑去,曲思鴻見狀忙將柳初夏推出去。
原本還是群戰(zhàn)的現場,現在成了一對一的戰(zhàn)場。
赤手空拳對戰(zhàn)的柳初夏,因為所用招式都是岳芹樓沒見過的,所以柳初夏沒占什么下風。
看著柳初夏的招式,曲思鴻和慕善他們看得仔細并充滿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