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時鐘的腳步,在時間的無涯里,跳著夢得華爾茲。
叮當(dāng)叮當(dāng),一個女人的裙擺,在空無一人的走廊處搖曳而來,她是人間的精靈,身上系著鈴鐺,每走一步,都帶著律動與清脆;帶她同時也是惡魔,戴著面紗的臉上看不到表情,眼中全毫無任何的溫度,她是獵人,噬舔著刀柄上的鮮血。
磨刀霍霍,向著自己的獵物前進(jìn)。
“咯吱”一聲,VIP大套間的門就打開了,她翩翩而入,輕車熟路的,打開了一扇門。
稍微讓她有點意外的是,獵物,竟然等候多時了。
她抿嘴笑了笑,“媽,這么晚了,你還不睡???”
只見坐在輪椅上的陳婆婆不為所動,始終看著外面的月亮。
“還是說,媽媽你,知道今天晚上死的人是你,所以,等著我,嗯?”女人光著腳,一步一步踩在光滑的大理石上,腳踝上的小鈴鐺帶著攝人心魄的聲響。
“媽媽,我喚你一聲媽媽,那便讓你死得輕松一些,但是有一點你要記得,這個游戲,是要掉腦袋的哦!”她笑得清脆,帶著蔑視。
然后拿起手中的一根細(xì)細(xì)的白色細(xì)線,慢慢得朝著陳婆婆走過去。
手法很是嫻熟,將那跟細(xì)線套在了陳婆婆的頭上,口中還哼著歌,“媽媽,你還記得我剛剛進(jìn)門那會兒,我給你敬茶,你當(dāng)時是什么表情嗎?當(dāng)時我看著你高傲的頭,就想著有一天,一定要扭下來,當(dāng)球踢?!?p> 她緩緩的說著。
手中的力度加重了幾分,臉上的笑意也厚重了起來。
輪椅上的人全身都因為害怕而劇烈的抖動著,她閉上眼睛享受著,享受著最后晚餐的愉悅和舒坦。
“喂,你確定就這樣勒死?你也不好奇,陳婆婆為什么都不呼救?”黎玥溱端著一塊草莓蛋糕,從門口出現(xiàn),若無其事的問道。
身后的肖靖一臉的黑線。
比如,為什么一定要吃著蛋糕出場,她沒有發(fā)現(xiàn)蛋糕沾了一嘴巴嗎?
比如,她非要自己隱身穿過醫(yī)院去給她準(zhǔn)備這身行頭。
貝雷帽,碎花裙,黑色皮衣,馬丁靴……
抓犯人和穿著有關(guān)系嗎?
蒼天啊,為什么這位正主要選中自己,真是和她待在一起的每一分鐘,腦子里都是上演十萬個為什么??!
但是,他不能說,他是肖靖,深沉穩(wěn)重的肖靖,不說,是他的風(fēng)格。
正在行兇的女人手頓了頓,,低頭看著身下的人。
“是你?”
哪里是什么陳婆婆。
不過是穿著陳婆婆的衣服,被黎玥溱打扮得和陳婆婆差不多,且被五花大綁在輪椅上的陳丹青。
兇手吃驚不少,手里的銀線滑落下去了,本來已經(jīng)快要窒息的陳丹青趕緊拼命地猛呼吸幾口新鮮空氣,好緩過勁兒來。
須臾過后,嘴巴被上了封條的陳丹青在看到兇手僵硬的身體后,比看到了鬼還要驚恐,“嗚嗚”的想說什么,但是,卻一個字都說不出。
“喲喲,看來,您長得很面目可憎呢,把陳家二少爺都嚇得不淺呢,也是,誰會想到,同床幾年的枕邊人,竟然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任誰都會吃驚吧?”黎玥溱吃完了蛋糕,把盤子和刀叉習(xí)慣性地遞給了肖靖,摸了摸飽飽的肚子。
吃飽喝足,開始抓狼啦!
滄海妖妖
今天周六,有三更,寶貝們手中的豆子砸向妖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