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件事情得從長計議”縣令大人蕭元是個棋癡,今天正在和師爺在后院下著棋呢,突然有人來報告說有軍機要事好氣之下就來聽聽,但是沒想到的是居然是嘉裕鄉(xiāng)烽火臺的人,這件事情蕭元可是知道的但是卻沒管讓他們自生自滅沒想到居然還有活著的人死了不是更好嗎,這群山賊也太不敬業(yè)了,蕭元如此想到不由得對山賊有多了幾分鄙夷。
蕭元放下茶盞然后對著下面座位上如坐針氈的小六說道:“這位兄弟辛苦了,先下去沐浴更衣然后吃點東西”轉(zhuǎn)頭對旁邊的衙役說道:“還不快帶這位小兄弟好生照料?”,好生這兩個字咬的很重旁邊深知縣尊老爺性格的衙役們表示秒懂,然后就把小六帶下去了。
旁邊的師爺走了過來恭敬問道:“大人,此舉是不是不妥?”蕭元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說道:“區(qū)區(qū)一些小賊何足掛齒,最多就是在外面打打秋風就退去了,莫非他們還敢攻打縣城不成?!?p> 蕭元,蕭家家主當朝宰相蕭平的胞弟從小機靈但是卻恃才傲物除了兄長之外誰都看不起,在兄長的庇護下當了封疆大吏,看誰都不順眼更別說在他眼里是泥腿子的山賊了。
“對了,把他給本官牢牢看住別讓他亂跑,那些山賊也別管了等他們打完秋風自然會退去,陛下那里到時候就上書說本官帶領(lǐng)將士英勇殺賊大破敵軍,哈哈哈”蕭元仰天大笑,仿佛眼前的功名利祿滾滾而來,如果是平常時候打打秋風也就過去了,可是他小看了山賊們搞事的決心和陳仁搞事的決心……
知道縣令大人自傲的時候千萬不能插話等到蕭元笑完之后師爺才小心地說道:“那百姓呢?”
蕭元有些好奇地看著師爺平常他可是很聽話的但是這個時候怎么這么多事情但是還是講道:“區(qū)區(qū)死幾個泥腿子百姓而已,不用管他,來易年怎么繼續(xù)下棋”然后就帶著師爺繼續(xù)走向后院。
“怎么還不召見我啊”洗漱干凈的小六清秀無比但是房間里面閃爍的燭火照在他的臉上卻露出了不安的神色,在縣衙的客房里面來回踱步然后看了一眼已經(jīng)變得漆黑的天空心中焦急無比。
不行,自己得去問問怎么回事,下定決心小六打算走出房門卻發(fā)現(xiàn)房門被鎖上了,然后急忙用手敲擊房門大喊到:“有沒有人啊”,喊了一聲沒見人來用力一腳踢在房門上,只是稍微動了動震下來一些灰塵然后根本沒事,只得繼續(xù)敲擊房門喊到有沒有人,雖然心中已經(jīng)知道怎么回事了但是還在自欺欺人說是縣尊忘了自己。
聲音逐漸沙啞,絕望的小六頓時跪在了地上想到了死去的兄弟們抱頭痛哭了起來。然后突然聽到了開鎖的聲音急忙望去“嘎吱”一聲響房門打開了!
抬頭一看正是師爺,只見師爺扶起小六說道:“小兄弟不用等了縣令不會出兵的,你先去端陽京城找陛下”然后把背后一個包袱遞給了小六說道:“這里面有些銀幣和衣服,路上注意安全”。
小六有點懵看今天師爺和縣令的關(guān)系不應該很好嗎但是怎么會放了他,師爺看出了小六的疑惑苦笑道:“我雖然是師爺?shù)窃谶@之前卻是一個普通的賬房先生罷了,當初山賊殺了我的家人,走投無路之下遇到了先君,得先君重用當了這個師爺,在這之前生無可戀整天生活在絕望當中,所以不能因為蕭縣令的一己私利而多這么多痛苦的“我”你明白嗎?”看了一眼沒人然后就對小六說道:“快走吧,我把這些護衛(wèi)支開了,去端陽找陛下”。
小六重重地點了點頭拭去臉上還沒風干的淚水,師爺對著小六笑了笑,然后帶著小六七拐八繞來到了一個后門說道:“這里是平日送菜走的后門,只要出去就是巷子然后去找今天帶你進來的城門郎貴老弟也是義薄云天之輩,好了快走吧”。
小六打開門剛走了幾步然后想起什么轉(zhuǎn)身對還看著他的師爺一找揖到地說道:“大恩不言謝,保重”然后毅然決然的拿上包袱走出來后門。
師爺嘆了口氣,看著這孩子就想起了年輕的自己,還是繼續(xù)回去陪那s b下棋吧,尿遁可不能太久……
小六想起似乎今天帶自己進來的大叔說要去羊肉館吃酒來著,進來之前對那個店鋪也是有點印象,按著記憶中的路線看見了正在交杯換盞的兩人正是貴叔和那個士兵強子。
貴叔看見小六過來只以為是他完成任務(wù)了,但是他還沒開口就看見小六給自己跪下來說道:“請大人放我出城”。
貴叔一驚問道怎么回事,然后小六一五一十的說出了緣由,本來就年輕氣盛的強子又喝了一點酒被這么一激酒意上頭便說道:“我陪你去端陽”。
旁邊的貴叔看著強子如此義憤填膺的樣子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情的確是蕭縣令做的不對,那好吧”。
貴叔結(jié)了賬之后帶著強子和小六走到門口對守門隊說道:“這里我和強子來守,你們?nèi)ズ赛c酒暖暖身子吧”,門衛(wèi)的幾人自然是認識貴叔的也沒多問便去了旁邊的羊肉館溫二兩小酒暖暖身子。
貴叔走向前“嘎吱”一聲城門打開了一道小縫隙說道:“好了快走吧”。然后又遞一把劍給強子正是他的佩劍語重心長的說道:“早去早回”。
強子拿上自己的佩劍點了點頭和小六前往秦國都城端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