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館里。
是的,沒錯,我和梁旭在墻下抱了一會兒,就來到了學(xué)校東門附近的小旅館。
真的就是小旅館,條件差到不行那種。
梁旭開了個鐘點房,他說,他想我想得要命,一刻也不想等。
彼時,我并沒有覺得他這樣有什么不妥。既然他很想我了,那我們開個房就太很正常不過了,哪怕是鐘點房。
他像要完成某種使命一樣,匆匆而來,匆匆而去。
“時間緊,任務(wù)重,我盡快?!绷盒袢缡钦f。
我被他逗笑了。
......
走出旅館的時候,梁旭附在我耳邊,悄聲說到:“下次我們晚上出去,好讓你知道知道,什么叫七次郎?!?p> 我知道他又在說葷話,只管紅著臉往前走,不理他。
中午,我們簡單吃了飯,然后去了泉城廣場。
他說晚上要帶我看燈光噴泉,很好看。
泉城廣場算是濟南的地標性建筑了,不管什么時候過來,游人都不少。
梁旭把胳膊架在我肩膀上,就那么攬著我,在陌生人中間放肆游走。時不時看見有情侶抱在一處,他就湊過來親我一下,樂在其中。
我不免要嘲笑他的幼稚:“多大人了啊,還這樣,也不知道羞?!?p> “怎樣?我自己的媳婦兒,當(dāng)然是想怎么親就怎么親,想什么時候親就什么時候親,有什么好羞的,饞都把他們饞死了?!?p> 一邊說著,一邊把我的頭轉(zhuǎn)向他那邊,然后“吧唧”一下,親在我的嘴巴上。
親過之后還得意洋洋地說:“真甜呀?!?p> “你壞死了?!痹趺催@么會調(diào)戲人啊。
“是真的甜啊?!彼珠_始一本正經(jīng)了,看得我好像沖上去撕下他的偽裝,讓人看看他到底有多壞,這個流氓。
“走吧,我們?nèi)ツ沁吙纯?,那邊有人放風(fēng)箏?!绷盒褚琅f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我忍不住橫了他一眼,然后任由他攬著我,往風(fēng)箏多的那邊走去。
我們找了個花壇旁邊的椅子坐下,一起抬頭看天上飛舞的風(fēng)箏。
風(fēng)箏形態(tài)各異,高低有序。
我對梁旭說:“你說風(fēng)箏多神奇吧,用一根線拽著,就能飛那么高?!?p> “神奇嗎?你說神奇那就是神奇?!?p> “你這話聽起來一點也不敷衍呢。”
“哈哈,你這話聽起來一點也不像生氣了呢?!?p> “你!叫你學(xué)我說話!叫你學(xué)我說話!”氣得我猛踩他的腳。
“又要謀殺親夫!”梁旭躲開了,然后抱起我的腿,放在他腿上,“再動啊,還能動彈算我輸?!?p> 我試了一下,果然被他箍得緊緊的。
我橫著坐在椅子上,兩只腿被他摁在他的腿上,只一會兒就覺得累了。于是我開始往前挪,直到把屁股完全放在梁旭腿上。
“嗯,這樣坐著就舒服多了?!蔽遗呐氖?,得意的沖他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