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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妃在路上

第五十八章:鬧游詩會(五)

攝政王妃在路上 初春壹拾 2081 2019-12-30 14:00:04

  此時的雅閣中,秦漾看著樓下的慕安寧,心中不禁升騰起一陣暖意。

  雖說慕安寧所言之處,或許與她現(xiàn)實有一些偏差,但大致是一樣的。

  秦提督經(jīng)年在外征戰(zhàn)鮮少回家之事,整個京都人都是知道的,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秦提督是在舍小家為大家,很多人都只將他上陣殺敵的之事,當做理所應當。

  因此,便也都理所應當?shù)慕邮苤绞⑹馈?p>  然今日慕安寧將這件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挑的更深、更痛,讓在場的人無一不對此感到愧疚,這是讓秦漾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的。

  猛然間秦漾覺著,似乎讓慕安寧扮成她去參加游詩會,確實是一件互利共贏的事情。

  “怎么?這下知道方某的良苦用心了吧?”方成渝搖著扇子湊到秦漾身邊問道。

  秦漾回頭給了方成渝一拳,然后翻了個白眼道:“本都現(xiàn)下心情好,不與你這登徒子多做計較。”

  方成渝無奈,疑惑道:“方某很是不明白,為何秦姑娘非要說方某是登徒子?方某做了哪些登徒子所做之事嗎?”

  “登徒子……”

  秦漾剛一回頭想與方成渝爭辯,卻見方成渝含著笑離她近的很,似乎稍微一動就要貼在臉上的感覺。

  她能感覺到方成渝溫熱的呼吸,這讓秦漾的臉霎時間紅透了,連忙向后退了退道:“登徒子,別靠本都那么近!”

  然身后便是圍欄,秦漾微微向后一仰,整個人便一個重心不穩(wěn)朝圍欄后倒了去,當兵打仗多年,秦漾在這一瞬間便將方成渝當成了戰(zhàn)場上的敵人,然后抱著同歸于盡的態(tài)度,毅然決然的將方成渝也拽了下來。

  素玉和亦竹都驚呼一聲,忙伸手想要去拉住兩人,然后當時秦漾的動作過大了些,導致素玉和亦竹還未來得及去拽,兩人便已雙雙墜落在了一樓。

  此時樓下的評審官正待扔出下一個游詩球,撲通的一聲響驚的他手中的游詩球沒拿穩(wěn),直直的撇進了那時手握佛珠的粗狂男子手中。

  這一切都發(fā)生的太過于突然,導致眾人都有些茫然的看向發(fā)出聲響的地方。

  方成渝在剛才落地之時轉(zhuǎn)了個身,現(xiàn)下他躺在一樓地上,秦漾趴在他的胸口羞憤的就要起身,卻又被他一下子拉了回去。

  “別動別出聲。”方成渝沉聲道:“九公主還在擂臺上,你若被人看到了,就全都露陷了。”

  秦漾此時的臉紅的如同猴屁股,聽到方成渝這樣說也確實不敢再動彈了,只得微微攥緊了拳頭任由方成渝翻身將她帶起。

  “方老板,您這又是玩的什么花樣?”

  “這是哪家的姑娘?快讓咱們都瞧一瞧,方老板這是折了哪的花?”

  “這姑娘還如此嬌羞,臉都不讓瞧呢!”

  臺下眾人一哄而笑,語氣中戲謔之味明了。

  方成渝明顯感覺懷中的秦漾已經(jīng)要炸了,似乎下一刻就要揮著拳頭上去揍人了,連忙道:“打掃各位了,方某這就走這就走,今日各位的酒水八折八折!”

  眾人嬉笑著,連連道快些走快些走,回房再說云云。

  方成渝忙帶著秦漾朝著二樓雅閣走去,還不時的回頭朝著樓下的賓客們致歉。

  然回過頭的方成渝卻面色冰冷,暗暗的記住了剛剛幾個領頭打趣的幾個人,心中道,下次你們幾個龜孫進我這月陽居,物價給你翻一番!

  “方成渝?!鼻匮蝗怀雎暎骸暗峭阶幽隳芙o本都放手了嗎!”

  方成渝連忙松開了環(huán)著秦漾的胳膊,迅速的往后退了幾步道:“秦姑娘莫怪,方某逾越了。”

  秦漾深吸了一口氣,竟意外的沒與方成渝大打出手。半晌,她靜了靜道:“方才是本都本能的將登……將方老板拽了下去,失禮了?!?p>  方成渝執(zhí)扇輕笑,雖說秦漾這態(tài)度誠懇的很,但他總覺得剛才秦漾似乎還要叫他登徒子。

  這稱呼怕是一時半會改不掉了。

  然還未待兩人坐回到軟椅上,便看到亦竹和素玉滿眼驚恐的看著兩人的身后,下一秒,秦漾和方成渝雙雙被人敲暈倒在了地上。

  此時一樓的擂臺上正是水深火熱的時候,早在方成渝這場鬧劇前,慕安寧便已經(jīng)贏得了三場比拼了,加上第一場與李梓茹的比拼,勝場已經(jīng)為四,若是再贏一場,就要與李梓茹比肩了。

  然剛剛評審官手一抖,此時的游詩球,在剛剛出言諷刺“秦漾”的粗狂男子手中。

  臺下的紛擾議論,慕安寧已經(jīng)聽的差不多了。

  這男子,是南府衙之子南默,自小便力大無窮,又是習武之人,本是從軍成將的人,偏偏往后是要襲承府衙之職的,便留在了這京都。

  然雖為府衙之子,心中卻無半點府衙之感。

  潑皮打罵,爭事斗毆,沒有什么他不沾的,直到遇到了李梓茹。

  李梓茹傳言心善信佛,南默便棄了打斗信起了佛,為了能讓李梓茹看上一眼,整日吃齋念經(jīng)倒還真像那么回事。

  然李梓茹本就心氣高,南默這樣習武的糙人,于她而言或許連正眼都給不上一個。

  但這并不礙于南默想在李梓茹面前表現(xiàn),于是這個游詩球,瞥到他手里簡直是恰到好處。

  慕安寧抬眼看著南默,而南默也笑著回應她。

  此時評審官已經(jīng)開始抽選這一輪的考題,然而當考題亮出時,卻讓眾人都有些發(fā)愣。

  “此輪,比武!”

  慕安寧皺了皺眉頭,滿臉不悅的看向評審臺,只見那名抽簽的評審官眼神閃躲的道:“咳,本,本是男子守擂便抽男子組的考題,然女子組的考題剛剛被本官一不小心弄濕了,便用男子組的考題了。秦姑娘乃提督之女,比武必然是無礙的?!?p>  眾人聽這一說,倒是明白過來了,紛紛的都指責這評審官的失職,然而最重要的還是看秦漾到底應不應這輪比武。

  雖說秦漾習過武也上過戰(zhàn)場,但女子之力怎會真的趕及男子?況且南默天生力大無窮,又也是個習武的,這一對比下來,優(yōu)勝劣勢一分既明。

  天字閣上的俞東清皺眉看向李梓茹,疑惑道:“為何做手腳改成比武?秦漾怎么說也是提督府的,比武勝算難道不是會更大嗎?”

初春壹拾

慕安寧:曾經(jīng),有一份真誠的愛情擺在我的面前,我沒有珍惜……   姜歲瑾:媳婦你和誰說話呢?   慕安寧:練一練白雪的浪漫氣息。   姜歲瑾:……它只是一只貓啊……   感謝支持,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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