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清來人的面目,是她那個不爭氣的弟弟,“干什么,在這里嚇人?”
這幾天,山雨欲來,天有些冷,黑的也快,周圍只有幾盞燈,朦朦朧朧的可以照亮一些路,以至于年怡不走錯。
邊上有一個湖水,水痕蕩漾,一陣風吹來,她只想著趕快走到自己的臥室,外面實在是太冷了。
沒有注意涼亭是否有人?
結果一出來一個人,她還是被嚇了一跳。
“年怡,我在這里等你等了很久了?!?p> 男人在這樣的夜色說話都是冷冷清清的,不帶一絲感情。
“等我就等我,我又沒說你不能等我,但是最起碼,你要出聲,嚇我是干嘛?”年怡瞪著年邵霆,“萬一我給你嚇出心臟病了怎么辦?”
“你身體健康,而且還帶著顧妃夕去了酒吧,我可不相信你會被我這樣就嚇著了?!?p> 年怡將年邵霆面無表情,說話垂著眼,似乎篤定了她不會罵他似的。
“你站在這里干什么,不會發(fā)瘋等我?”
“以后在餐桌吃飯就吃飯,如果吃飯都比不上你的嘴,我不介意用其他的辦法?”
“呵,你能有什么辦法?”年怡聲音拔高了幾分,“我可不覺得你會如何,我可是你得姐姐?!?p> “不是親的,我想怎樣就怎樣,你說是不是呢?”年邵霆壓低了聲音,透過月色望著年怡那張被歲月侵蝕的臉,“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可是你覺得你會從我這里,從年氏集團得到什么?”
“我就是想要得到我應有的股份,年邵霆你用你的手段奪走了我的股份,這次我回來的目的就這么簡單,看你不爽,不喜顧妃夕,可是那又如何,我就想撮合你們兩個?!?p> 年怡卸去了偽裝,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在月光下她地面龐顯得異常的妖艷。
***
顧妃夕回到了臥室,告訴了影子,飯桌上發(fā)生的事。
影子黑曜石般的眼眸轉了轉,流露出傷心的神色,“你會和年邵霆培養(yǎng)出感情嗎?”
“不會?!鳖欏Τ了剂艘幌?,面上帶著憂慮,其實她想過了,抱緊大腿可以,其他的感情是不能產(chǎn)生的。
影子見顧妃夕說的堅定,漸漸的收起了傷心的神色。
顧妃夕見影子面色緩和,便讓他早點休息,明天還要早起干活呢!
翌日,剛好是李教授的停頓第三天,這天,她便可以去上學了。
她打電話給闌珊,闌珊才從寢室里出來,聽她說這幾天蘇意一直都沒有在寢室,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顧妃夕也沒放在心上。
出了年宅,便去了地下停車庫,讓司機送她去學校。
司機見她,比以往多了一絲親近,恭敬地讓顧妃夕上車。
司機一路平穩(wěn)的到達了學校。
顧妃夕下了車,見校園四處都是學生,沒了前幾天的冷清,她大步地朝著寢室走去,去看看闌珊。
闌珊正準備收拾出門,看見顧妃夕還是有些驚訝的,“你怎么來了?”
“我來看看你,不可以嗎?”
“可以,只不過我記得我們剛剛才通過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