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色調(diào)的燈光從客廳的一角照了過來,叢蓉一直坐在沙發(fā)里意猶未盡的回憶著肖政云剛剛在車里聽著搖滾歌曲時的樣子。他就像突然被80年代文藝男青年附體一樣,一邊開車,一邊隨著音樂和崔健粗曠的嗓音有節(jié)奏的律動著。她突然很想知道,肖政云唱搖滾歌曲的時候,又將會是怎樣的一種模樣?是不是會像崔健一樣,可以用一種極其有男人味的聲線,無拘無束的表達著最真實的自己。
她正想的出神,門鈴就響了,是姑姑一家回來了。
“老婆,如果一會叢蓉問起來,你可一定要說我們是從你同學(xué)家回來的??!行嗎,老婆?”嗯門鈴之前,曹平還不忘叮囑自己的老婆叢藝涵。
“曹平啊,你真是氣死我了?!眳菜嚭行o奈的說著,然后,沒給自己老公再說下去的機會,手一抬,門鈴就被她嗯了下去。
曹平一看事已至此,也只能聽天由命了,他沒再說什么,只是拉著兒子曹一天的手默默的跟著老婆進了門。
“小姑姑,你們回來啦,還挺快的!”叢蓉一邊說著,一邊把站在曹平旁邊的曹一天拉到了自己跟前。
“嗯,回來了。我們?nèi)チ宋乙粋€老同學(xué)家里,她也有小孩,要哄孩子睡覺。所以,我們也不好意思呆太久,坐了一會就回來了。”叢藝涵一邊換下拖鞋一邊說著。
她的老公曹平當時手里也正拿著拖鞋想換上,但是聽到老婆說的一番話,手里的拖鞋,突然就掉到了地上。
叢蓉看到了,還笑著問曹平“老曹,你怎么了?是不是剛剛在我姐同學(xué)家,被我姐同學(xué)和我姐一塊給批斗了?“
第二天,叢蓉想起來葉可可說今天要打電話給自己,但是卻遲遲沒等來她的電話。后來她直接打了過去,電話卻直接進了語音信箱。原來叢蓉打給她的時候,她正和時程在悉尼市中心的一家叫 Palmer & Co (帕默爾)的酒吧里過二人世界,酒吧在地下一層,信號不好,所以沒有接到電話。
“時程,你覺得這里怎么樣?和其他的酒吧感覺不一樣吧!”葉可可有些得意的說道。
“嗯,是挺不一樣的,感覺跟進了防空洞一樣?!弊谂赃叺臅r程和葉可可靠的很近,他故意不順著葉可可的意思,一雙眼睛卻一直寵溺的看著他面前的這個女人。
“這是模仿上個世紀悉尼的樣子而做的酒吧,這么說起來,這個格局看起來是和防空洞有點像呢?!比~可可一邊說,一邊還掃視了一下四周。
“我不在這幾天,你自己都做什么了?”時程突然問葉可可。
“沒干什么啊,你都走了,我就也提前結(jié)束假期,回去上班了。你呢,你昨晚回來到現(xiàn)在,還沒給我講講在奧克蘭后來發(fā)生的事呢。那個叫Sash的女人后來有和你的客戶承認她自己其實不是你們的員工嗎?你客戶Omen的妻子呢,后來還要和她老公離婚嗎?”葉可可好奇的問時程。
“沒想到你還是個小八卦啊?!睍r程開玩笑的對葉可可說。
“時程,你快說說啊,這么有意思的事情,誰不想知道啊?!比~可可撒嬌的說。
“看你這么想知道,那我就滿足你的好奇心?!睍r程答應(yīng)了葉可可,并給她講了一個有點奇葩的故事。
時間要回到時程離開葉可可后飛往奧克蘭的那個周六晚上。他下了飛機后,就直奔到了和Omen約定見面的咖啡館。
“來啦,時程。我在這邊。” Omen一個人正坐在咖啡廳里的一個角落,閱讀著手機里他的律師剛發(fā)給他的郵件,一抬眼,恰巧就看到了正風(fēng)塵仆仆趕來的時程,他招呼了時程往一邊坐。
“Hi, Omen!好久不見.”時程坐下后直和Omen 簡短的打了個招呼。
Omen卻沒有回應(yīng)時程,他甚至在時程開始說話的時候,就低下了頭,一副小孩子剛做了虧心事又不敢和大人提起的樣子。
Omen其實不僅是時程的公司SAPPO國際商貿(mào)在奧克蘭最大的客戶,也是時程已經(jīng)認識了很多年的朋友。再加上多年間業(yè)務(wù)上的合作,兩個人間早已建立了很深的信任和默契。
Omen雖然盡量回避著時程,不想和他有眼神上的接觸,可時程還是能從他凌亂的發(fā)型,充滿血絲的雙眼和疲倦的面容中探知一二。時程突然意識到,這次的事情可能比他預(yù)想的還要復(fù)雜,應(yīng)該不單單只是離婚和解約這么簡單。而眼下他能做的,除了要幫自己的公司挽留住這個客戶外,更重要的,他還必須要幫助他的朋友Omen一起把遇到的難題解決掉。
“欠的債總是要還的。” Omen這個時候突然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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