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嵩敲了一下小男孩的腦袋:“休要欺負(fù)你師弟,如煙,這位便是你的師兄子墨?!?p> “如煙見過師兄。”楚君寒禮貌的拱了拱手。
小男孩哼唧了一聲,便不在理會楚君寒,拉著岑嵩就往廚房走去:“老師,你出去的這些天,墨兒都快餓得皮包骨了,墨兒現(xiàn)在想吃老師做的飯菜。”
“好好好,為師這就去給你做,不過你也該學(xué)學(xué)做家務(wù)事了,以后為師出去,還得靠你照顧師弟?!贬砸桓耐帐窍娠L(fēng)道骨,活脫脫的成了一個慈祥爺爺。
呃……被涼在一邊的楚君寒汗顏,皮包骨?這個小男孩說謊張嘴就來,明明身上透著一股烤肉的味道。
草屋只有三間,一間為做飯生火用的柴房;一間擺滿了各種書籍,還有一張床鋪,想來是岑嵩的臥室;剩下一間,便是師兄弟二人臥室了。
夜里,子墨又哭又鬧又耍潑,還是沒能阻止和楚君寒一起睡的命運(yùn)。
他坐在床上,氣鼓鼓的看著門口的小人,雙手抱胸:“這是我的床,你不許睡!”
楚君寒趕了一天的山路,點(diǎn)都不想理眼前這個無理取鬧的家伙,掩上門后,徑直朝床鋪?zhàn)呷ァ?p> 她恨不得撲上去,美美的睡上一覺。
天不遂人愿啊。
當(dāng)她快要靠近床鋪時,小男孩提起拳頭就要砸向她。
“你會武功?”楚君寒臉上驚訝,她雖然躲過了這一拳,但是掃過的罡風(fēng)依舊刮到了臉。
子墨冷哼一聲,回到床上,繼續(xù)雙手抱拳,小臉一抬得意洋洋:“既然知道我的厲害,你還是別惦記我的床了,愛睡哪兒睡哪兒,我可不想與娘炮睡在一起?!?p> “說誰娘炮呢?”楚君寒雖然不會武功,但軍營里的訓(xùn)練不是白練的,提起旁邊的椅子就朝小男孩砸去。
其實(shí)她并不是生氣,但是秉著不讓我睡你也別想睡的原則,提著板凳就沖了過去。不就是打架嗎?我還怕了你一個小屁孩不成?
“哐當(dāng)”一聲,木椅重重的砸在了床板上,腐朽的椅子不堪一擊,瞬間碎成幾塊。
“喂喂喂,你來真的?。 毙∧泻⒚艚莸姆艘粋€身,長椅擦著他的身子砸在了床板上,嚇得他大驚失色。
差一點(diǎn),差一點(diǎn)他就要像這椅子一樣,粉身碎骨。
楚君寒抬起小下巴:“服不服?”
小男孩惡狠狠的盯著她,咬牙切齒:“不服!”
隨即兩人扭打開來,小屋傳來一陣陣的嘈雜之聲。
“咯吱”,門被推開一條縫,月光透過門縫,照射到地上兩人的臉上。
一個被手勒著脖子,一個被手反插著鼻孔,兩人就這樣扭成一團(tuán),誰也不放手。
“你們在做什么?”岑嵩氣得將門推開,臉上的褶皺被氣成了一團(tuán)。
“老師!”兩人將手放開,迅速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互相怒目而視。
楚君寒氣喘吁吁,想不到治服一個小屁孩這么累!
“誰讓你們打架的?”岑嵩嚴(yán)厲呵斥。
兩個小人抬起自己的小手,紛紛指向?qū)Ψ?,異口同聲:“是他先動手的?!?
什青
想象一下,兩個狼人在老狐貍面前飚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