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浩蕩蕩的卡車隊伍還未出城,就在路上不斷分流,駛向不同的城門。
同時,也有其他卡車逐漸匯入到東山大學(xué)的隊伍中。
這次清繳試煉,是由官方發(fā)布通告,各大高校同時行動。所以寧山巨城的所有高校都被交叉打亂,共同清繳城外的異類。
楚歌所在的A302班被分到了寧山巨城東南方向的一處。
城墻外,七八輛卡車聚集在一起,共同圍成一個簡單的營地。
和楚歌同營地的是東山師大,寧山財大和寧山學(xué)院的幾個班級??焖俅罱ê脿I地以后,幾個班級導(dǎo)員就聚集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商量起什么來。
楚歌百無聊賴,四下打量。
忽然間,楚歌的眼睛就直了,小喵喵,你特么騙我!
目光所及之處,分明是東山師大的一個小班級,七個英姿颯爽的妹子手持七把長劍,顧盼神飛。
扯了扯身旁的謝南天,示意他往那個方向看去。
楚歌本來想慫恿謝南天去質(zhì)問一下趙虎,可誰料這廝竟給了楚歌一個感激不盡的眼神,然后直直的向那七人走去……
臥槽,楚歌瞬間就懵了,這小子什么時候臉皮這么厚了?
正當(dāng)楚歌也想去湊個熱鬧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股殺氣從趙虎處傳來。
趙虎正洋洋自得的和東山師大的女導(dǎo)員吹噓自己學(xué)生水平素質(zhì)有多高時,一回頭竟然看到謝南天屁顛屁顛的去撩妹子了。
趙虎瞬間就不淡定,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沖著東山師大的女導(dǎo)員一笑,轉(zhuǎn)身就把丟人現(xiàn)眼的謝南天拎了回來!
“你小子最近挺狂?。∩Χ喔吡??”
謝南天聞言,瞬間咧著大嘴,滿臉得意的說道:“不高不高,才6點!”
趙虎眉頭微皺,問道:“你怎么提上來的?”
除了楚歌,其余幾人的生命力也就是在4左右。
“也沒什么??!就是把學(xué)校發(fā)的培元丹都吃了,自然而然就提上來了。”
趙虎眼神瞬間一變,你小子真特么命大!
提起謝南天的耳朵,對著屁股“哐哐”就是幾腳。
“平時我是怎么說的?這玩意兒吃多了會死人的知不知道?”
謝南天仿佛是覺得在新認(rèn)識的妹子面前丟了臉,竟然和趙虎頂嘴道:“老師你說的是感覺消化不了的時候就不要再吃了。
可是我根本沒有消化不了的感覺,吃了還想吃!”
郭橙橙和楚歌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趙虎一愣,手下意識的松開了,難道這小子是要……自然覺醒?
猶豫了一下,趙虎沒有多問,這事還是順其自然為好,知道的多了,反而有心理壓力。
“好了,我和其他學(xué)校的幾位老師已經(jīng)敲定計劃。
咱們此次的任務(wù)是清繳半徑三十里內(nèi)的區(qū)域,大家來看一下地圖,咱們負責(zé)的是這個方向……”
“不一起行動啊?”謝南天有些悻悻的問道。
他剛才都和東山師大的幾個妹子商量好了,到時候一定要她們見識見識他謝南天掌中方天畫戟的厲害。
現(xiàn)在突然說分頭行動,這不坑人呢嗎?
“閉嘴!”趙虎現(xiàn)在火氣特別大,是我太和藹了嗎?為什么人人都跟我頂嘴?這隊伍沒法帶了……
強壓住心頭的火氣,繼續(xù)布置任務(wù)道:
“此次行動,切記不可貪功冒進!
遇到干不過的,一定盡快發(fā)射信號!
每當(dāng)臨近吃飯時,你們都要趕回營地休整!
還有,切記不要跑偏方向,和其他隊伍發(fā)生沖突……”
看著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幾個人,趙虎感到一陣心累,當(dāng)個老師,真特么難!
不過他還是不厭其煩的囑咐道:“到時候都給我賊著點,記住,無論什么時候,命才是最重要的!”
……
看著沒入?yún)擦值囊蝗喝?,幾位?dǎo)師嘴角泛起一絲苦笑。
他們……行嗎?
官方這次,實在是著急了些!
幾位導(dǎo)師不知道的是,在這些學(xué)生清繳城池附近異類的時候,一批批軍隊早已深入大荒!
他們,肩負著貫穿荒野,為人類城池開辟道路的重任!
同時,還有一些更為秘密的隊伍,正夜以繼日的守候在一些禁地之外,那里,有王境異類!
人類的處境看似安穩(wěn),其實時時刻刻都有傾覆之危,讓新一代盡快成長起來,刻不容緩!
……
茂盛的叢林間,楚歌七人小心翼翼的行走著。
沒人會真把自己的性命當(dāng)成玩笑!
楚歌抱著合金弓落在后面,面色復(fù)雜的看著身著烏沉沉山文鎧手持大盾的張強走在最前面。
山文鎧極其合身,看來小喵喵當(dāng)初早就做好了打算……
“咩——咩——”
一只野山羊突然從半路跳了出來,瞪著猩紅的眼睛,向眾人發(fā)起攻擊。
“臥槽!這玩意不是食素的嗎?”謝南天好奇的問道。
“你管它吃啥呢,干就完了!”張強怒吼著就沖了上去,手中大盾抵住羊角,手中開山刀向羊脖子上砍去。
山羊猛的一低頭,避開刀鋒,犄角發(fā)力,把張強頂?shù)孽咱労笸恕?p> “閃開!看我方天畫戟!”
謝南天揮戟橫掃,這小子無比雞賊,大戟向野山羊兩條前腿掃去,想要先廢了它的行動能力。
不過他顯然想多了,山羊向后一跳,輕巧的躲過了戟鋒。
其余幾人見狀,吶喊著向前沖去,將山羊團團圍住,準(zhǔn)備合力將其斬殺。
楚歌撇了撇,絲毫沒有上前的意思。這山羊的生命力也就和謝南天差不多,這么多人還干不死它?
再者說了,小爺可是個弓箭手!
弓開如滿月,箭去似流星。穿楊箭術(shù)!著!
一枝箭矢帶著厲嘯正中山羊額頭。
楚歌皺眉,這一箭他瞄的是山羊眼睛,沒想到卻射偏到山羊最堅硬的額頭上!
手生?看來系統(tǒng)兌換的功法雖然記住了,但是到純熟運用還有一段距離。
野山羊晃了晃腦袋,眼中猩紅之色更甚。露出滿口利齒,撒開四蹄再次向前發(fā)起沖鋒。
野山羊都已經(jīng)變異到了這種程度嗎?這利齒可特么不像是食草動物能有的!
顧不得其他,楚歌再次彎弓搭箭,朝山羊射去。
不得不說,幾個人的配合真是……稀爛!
一頭生命力和謝南天差不多的山羊,五六分鐘硬是沒拿下!
當(dāng)然,也有幾人不愿冒著受傷的風(fēng)險,去和山羊硬拼的原因。
反倒是離得最遠的楚歌,在山羊身上留下七八根箭矢。
山羊吃痛之下,愈發(fā)瘋狂。前蹄揚起,竟然踩在張強的大盾上凌空而起,跳出包圍圈。
而謝南天個二逼竟然都不知道拿著方天畫戟朝山羊的肚子上戳一下,白白浪費了大好機會。
山羊跳出包圍圈,沒有向眾人預(yù)料的那樣倉皇逃走,竟然直直的向楚歌沖去。
這個畜生,還特么挺記仇!
楚歌看著雙眼猩紅,向自己沖來的山羊,有些發(fā)懵。
不對?。『臀蚁胂蟮挠悬c不一樣??!
我是弓箭手,不應(yīng)該是穩(wěn)妥的站在遠處,瀟灑的射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