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外面現(xiàn)在可是大亂吶,咱們屯這么多藥材在這很容易引人懷疑啊,不如開倉濟民,洗清嫌疑還能順應民意呀,掌柜的……”
舞雪樓內,靚麗閨房,裝扮的那是紅紅火火,各種金銀玉佩雕花刻鳳,搞得那是如同皇帝成婚般的奢華。年近七十的老頭賈掌柜躺在妖艷的黃鸝腿上,春風得意好不自在。
雖然黃鸝多多勸諫,而老頭只是哈哈一笑。
“沒事的,我派去的手下都是聰明人,他們知道,如何做。而且,這是上頭派給我的命令,我就算不做也得做啊……你說是吧,小黃鸝~”
“誒呀,死鬼,討厭啦!”老頭吃著黃鸝送來的葡萄,都已經(jīng)發(fā)黑的舌頭順勢一舔,逗的黃鸝咯咯笑,她眼里閃過一絲陰暗,又剝開一顆葡萄,半賭氣地說道,“你啥時候給我個名分吶,天天接待別人,弄得我都累死了啦?!?p> “誒,別急,別急,等在此城撈夠了錢,我們立馬回北國成婚!給你當闊太太,說不定陛下一高興,賞個爵位,你從此就是大夫人啦!哈哈哈?!?p> “討厭了啦!”黃鸝這下真的高興了,但也只限于錢財,這位足以當他老爹還有余的男人她在床上可實在不敢恭維……
四十如狼,他只有短短幾秒。
二人就如此享受著美酒美食,躺著看天窗美景,累了就上床休息,觀屏風賞壁影,外面是煉獄,里頭卻是高枕無憂的仙境。
如此說來,他周大頭剿滅此處還真是天命所歸了?
屋內的兩人殊不知,上至某人指使下至房事的聲音都給人聽得清清楚楚……
大頭一眾人從舞雪樓后院翻墻而入,啪啪啪幾拳,遇上那些個中毒很深還沒被自家有藥掌柜救的漢子,本來流氓就打不過軍人,現(xiàn)在還虛弱的不行,那是連叫都沒叫,一一倒下。
這也是他們得以如此順利進入舞雪樓并且能安安心心聽墻角的原因。
“這糟老頭子沒想到這般惡心!以前路過這舞雪樓還以為這老頭長的人模人樣,當成德高望重的老人,現(xiàn)在看來……嘶?!?p> 程二在一邊那是聽得反胃,旁邊的將士也是嘖嘖吐槽。
“才三息,這老頭,不行啊……”
“是啊是啊……”
他們討論的都是忍不住笑了,大頭則是蹙眉,一聲呵斥讓眾人立馬閉嘴。
“噓,小聲點,他們要談正事了!”
隔壁的兩人依舊不知道隔墻有耳,還在歪膩歪膩,但如此歪膩還是會有些無聊,那黃鸝忽然打了道哈欠,旁敲側推地問起了一些事情。
“掌柜的呀,咱這個舞雪樓不是說開遍大江南北,三國四海七山嗎,咱想知道是哪位厲害人物能開辦出這么大的產(chǎn)業(yè)呢?”
“你問這個干什么?”老頭忽然正色,犀利的眼神一抬,與黃鸝的眼神一對,這中年女子背后立馬寒毛乍立。她裝作若無其事,剝開皮,一投喂,一邊嬉笑,鶯歌燕舞般,把婦人之態(tài)盡顯無遺。
“嗨呀,咱以后成親了,不得見見是哪位高人把我相公培養(yǎng)的如此英俊瀟灑,聰慧機智呢!”
“……”老頭沉吟,但隨著水果入口,以及一道酥軟壓在臉上,他一陣恍惚后變回了原樣。色膽上頭,他大手一抓,哈哈笑了起來。
“你呀,就是懂我?!?p> “別這樣啦?!?p> “哈哈,這么和你說吧,我祖上可是與北國皇室有大淵源的,皇室出錢還不是簡簡單單?他要我們四處斂財,觀望其余兩國戰(zhàn)況,隱忍待發(fā),隨時都可以出擊,一統(tǒng)天下!”
“這么厲害?”
“哈哈,還不止呢,親我一口,我一一告訴你!”
“我親你十口好不好?”
“好!”老頭色心大起,一翻身就把黃鸝摁在了床上。兩人似乎意亂情迷,而就在此刻,他們那金碧輝煌的繪畫墻壁,灰飛煙滅了……
“放下武器,舉起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