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是你?”安歌噗嗤笑了。
文茵見狀更是生氣:“你笑什么笑?我說的是事實,你根本配不上靳熙。”
安歌慢慢起身,繞著文茵上下打量了一圈,看的文茵渾身不自在,這個安歌似乎哪里變的不一樣了,變的......莫名的犀利了好多,以前她可不會和自己這樣針鋒相對......
“我笑你太自大了”,安歌攤手,“第一,論家事出身,我尚書府和你相府旗鼓相當,雖然陸相身居高位,我父親也是官居要職,還備受百姓稱贊,這一點,你沒有贏哦?!?p> “第二,論品德、修養(yǎng)、家教,不用我說,這都城哪個世家小姐沒聽說過您這相府千金的彪悍事跡啊,嬌縱、任性,想要的東西得不到你就會發(fā)飆!就你這種撞開人家房門,要和人家搶夫君的事情,可是大家閨秀所作所為?這一點,你輸?shù)脧氐??!?p> “你......你!豈有此理,我們陸家可是五姓世家,世家中的翹楚,豈是是小小尚書府能比的!你嘴上功夫到是見長,在外面裝的溫溫吞吞的,不爭不搶的一派嬌柔模樣,想不到啊,你這小丫頭片子居然還有兩副面孔,我真是小看你了!”陸文茵氣急敗壞道。
安歌無視文茵,繼續(xù)說道,“第三,論樣貌,你可能覺得自己美貌無雙,那可真是巧了,我也覺得我自己漂亮的登峰造極,審美這么私人的事情,誰來判定孰強孰弱?哦,對了,你不妨去問問你心心念念的靳熙啊,問問他覺得我們誰更美?而不是跑來糾纏于我!”
“你以為我沒問過他嗎……我問過靳熙哥哥好多次,他明明......明明之前一直都說他與你互不相識,婚約只是父輩的陳年舊事而已。可......可,可昨天我又問他,他......他居然——啊啊,我不管,靳熙哥哥居然會傾心于你,肯定是被你騙了!”文茵越說越委屈。
“傾心于我?靳熙這么說的?”安歌驚住了。
“嚶嚶嚶”,誰知那文茵居然還哭了起來,嗚嗚嗚嗚的說:“都城世家誰不知道,你們倆自小就有婚約,兩家夫人又交情甚好,嗚嗚,可是......可是人家喜歡靳熙哥哥嘛,人家明明之前也問過你,你說你對父母之命的婚約沒興趣,還說你連靳熙長大之后什么樣兒都沒見過,于是我才放心。我可是從小就跟著靳熙哥哥屁股后面玩到大,我們倆才是兩小無猜、青梅竹馬!”
文茵用帕子抹了把眼淚,小臉都哭花了,“我一直在太后娘娘面前乖巧侍奉,就希望哪天太后娘娘高興了,我就能跪求她做主,把我許配給靳熙,再說,這明明就是名當戶對的好親事嘛,可那日他居然和我說,他本就與你有婚約,君子一諾,不應(yīng)有悔,還說......還說他已經(jīng)傾心與你,遲早都是要娶你的?!?p> 可惡的靳熙,安歌聞言,立刻就能想象出來靳熙那副腹黑的嘴臉,他說出這些話時的模樣肯定非常的欠揍。
記得上次陶然樓,靳熙身邊跟著的那個身材爆好的藝倌兒,就知道靳熙喜歡的是凹凸有致的豐滿類型,這文茵過于小巧,肯定不是他的菜,就算沒有安歌,靳熙也不可能喜歡她。
安歌郁悶:靳熙無非就是想要接安歌甩掉陸文茵這個一直纏著他的跟屁蟲,哼,居然把我拉出來當擋箭牌,真是卑鄙,什么?傾心于我?明知道我現(xiàn)在內(nèi)憂外患,還給我添亂,靳熙,托您的福,我這個鈕祜祿氏·背鍋俠看來是當定了。
看著那個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陸文茵,安歌頭都大了,撕逼她還可以,安慰人她可真不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