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叮咚直播網(wǎng)站的直播間里,彈幕紛紛請求白小澤大大揭開他的真面目。
一時間,打賞幾千或者幾萬愛心值之類的提示音就根本沒有停下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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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追捧,自然有人帶節(jié)奏捧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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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澤漫畫動態(tài)圖惹到的二次元圈的大觸,他們就有點(diǎn)兒那么心理不平衡了,紛紛發(fā)圍脖指責(zé)新人漫畫家白小澤,妄圖挑戰(zhàn)霓虹漫畫界多么多么不自量力,并懷疑不露臉的白澤根本不是新人漫畫家,而是某個業(yè)界老手故意炒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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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這些自發(fā)聯(lián)合的老牌大觸們,開始在網(wǎng)絡(luò)上故意帶起了節(jié)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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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想想也是,按照他們的定勢思維,普普通通的一個新人,就算聯(lián)合了漫畫家白小紙,也不可能會有一天兩更的實(shí)力,這個主播背后一定有一個團(tuán)隊(duì)在炒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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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經(jīng)這些所謂的大V和漫畫大觸的分析,真相就仿佛水落石出一樣,讓那些好事的網(wǎng)友醍醐灌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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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已經(jīng)逐步降低的網(wǎng)絡(luò)熱點(diǎn),頓時開始從極速攀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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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直播間里,已經(jīng)有些網(wǎng)友開始起哄,放言道如果播主不把鏡頭對著自己(直播露臉),就退出直播間還要拉黑“白小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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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間的人氣在這段時間里,飆升到了十分恐怖的熱度,直接被直播網(wǎng)站送上了首頁。
一波又一波從網(wǎng)絡(luò)各地前來觀摩的網(wǎng)友,紛紛涌入了白澤的直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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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停下兩只手里攥著的筆,抬頭有些郁悶地看著離他不遠(yuǎn)處的顯示屏,頭一次覺得自己開直播畫漫畫是一種錯誤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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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想著多傳授給大家一些繪畫的技巧,直播間也是一個純粹交流繪畫和學(xué)習(xí)的地方,卻被這群好事的網(wǎng)友搞得烏煙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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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隨著直播間人數(shù)越多,其理智度也會慢慢地下降,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就順著新聞特地跑過來跳騰的網(wǎng)友可不在少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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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聽點(diǎn)兒是來圍觀,說難聽點(diǎn)就是打破了以往大家祥和自在的空間,開始在直播間里面帶節(jié)奏攪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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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已經(jīng)從一開始的圍觀震驚高呼666變成了站在制高點(diǎn),以辱罵白澤丑男之類的話,逼迫白澤在直播間露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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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還不露臉,這不是一場炒作嗎?我都打賞了播主都不說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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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逼嗎,會畫漫畫了不起?有人家霓虹漫畫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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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我了,從挑戰(zhàn)霓虹漫畫家那條新聞過來的,想要用自己的漫畫和霓虹爸爸叫板?就你單身一百年的手速都畫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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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不露臉的慫逼,不知道為什么有那么多人捧他,好好畫漫畫不行嗎?非得要靠直播當(dāng)網(wǎng)紅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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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過分了!我家澤大是靠才華吃飯的,炒作?那些什么挑戰(zhàn)霓虹漫畫界根本就是媒體炒作!澤大可從來沒有說過這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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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說霓虹爸爸的怕是無腦吹吧?我們天朝就不能沒有漫畫人才嗎?我覺得就算白小澤說挑戰(zhàn)霓虹漫畫界也沒什么錯!是你們骨頭太軟,被霓虹漫洗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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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此時看到直播間里的彈幕戰(zhàn)成一團(tuán),滿屏都是一些噴子和衛(wèi)道士的話語,心里已經(jīng)有了些火氣,而一直關(guān)注評論的白子衿也是一臉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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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夠了!”白子衿猛地拍起桌子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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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不露臉就不露,憑什么要聽你們這些網(wǎng)絡(luò)噴子在彈幕里嚼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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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shí)話告訴你們,這部漫畫就是我和我哥一起畫的,是不是炒作我心里不清楚?你們這是在抹黑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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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原來是兄妹兩人畫的!?白小澤和白小紙?jiān)瓉硎切置茫?p> ?
白子衿已經(jīng)氣得準(zhǔn)備上前拿起鏡頭,把白澤哥哥的神仙顏值公布與眾,讓那些噴子瞧瞧什么是天下第一的美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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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白子衿的手碰到攝像機(jī),就被白澤突然制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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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他們在說你的壞話!”白子衿急了,她可不想讓自己的哥哥背上一個外貌丑到不敢露臉的黑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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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搖了搖頭,目光有些冷然,對于前世幾年后的4G普及和剛到來的5G時代來說,現(xiàn)在的網(wǎng)絡(luò)環(huán)境還是缺乏一些約束力,網(wǎng)絡(luò)暴力比起95后00后崛起的時代來說,亂象更加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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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直接的就是在網(wǎng)絡(luò)上開噴說垃圾話,而且是那種不會在網(wǎng)絡(luò)上噴人,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在網(wǎng)上沖浪的現(xiàn)象。
果然,在這個剛剛?cè)窬W(wǎng)絡(luò)化的時代,人們的思維還是很容易被一些有心人帶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