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因為是星期六,白澤難得地躺在床上多睡了會兒。
輕柔的中長發(fā),散在精致的臉上,美少年的睡顏即使沒有任何化妝品的涂抹,天然的五官也超越了任何人工雕琢的美,那是能活生生地讓任何女人迷醉的絕世容顏。
那睫毛像是少女漫畫中男主角才有的模樣,像是天鵝絨一樣輕柔地微微顫動著。
除了姐姐外,白澤自有專屬的女仆來照顧他的起居。并非像日漫那種女仆,白澤口中的琴姐姐雖然名義上是女仆,實際上也算是他的半個姐姐的樣子。
頂尖豪門的生活遠不是普通人所能臆測的,單單是陳琴就從小被當(dāng)作白澤少爺?shù)馁N身護理培養(yǎng),到了十四歲時已經(jīng)是不管家政還是醫(yī)護能力都全滿的少女。
她也是照顧著白澤長大的,十四歲時她接過了上一任女仆的工作后就在白家呆了八年,從在上小學(xué)的白澤再到如今的他剛?cè)敫咭弧?p> 現(xiàn)在,她也已經(jīng)二十二歲了。
早晨,輕輕地打開門,拉開窗簾,陽光灑在白澤的睡顏上,陳琴安靜地守在白澤的一邊。
察覺到光照在臉上,白澤微微睜開眼,看見了在一旁候著的琴姐姐,露出微笑。
“早上好,白少爺”
陳琴掀開被子,一手摟著他纖細的腰,一邊解開白澤身上的睡衣,給他穿戴上新衣服。
白澤懶洋洋地膩在她的身上,頭發(fā)蹭在陳琴胸口有點癢癢的,不過陳琴并不在意,她喜愛白澤。
從小就有這么一個類似弟弟的小少爺需要她無微不至的照料,白澤在她的心目中,早已成為自己最親的人。
“唔,今天有什么要做的事情嗎?”白澤被陳琴手里的濕毛巾抹了把臉,兩腮透露出微微粉紅。
“今天太太要帶您去參加宴會,少爺已經(jīng)十六歲了,該是時候出去見點兒世面”
由于從小養(yǎng)在深院的原因,白澤很少帶出去參加一些家族間的聚會,不過白子衿倒是認識一些豪門世家的子弟。
在這個一線的大城市,尚??芍^云集著一批又一批的頂級商圈,不管是學(xué)者還是名流,在每一處的酒宴沙龍里,都會見到那些高貴的身影。
“宴會啊……真煩”白澤嘟噥著,不知道是否因為重生或身體的緣故,相比熱鬧繁華的交際,他更喜歡荒涼冷清的景象。
為此他還曾偷偷帶著妹妹白子衿出去玩攝影,專門找人少的地方拍一套cos,白子衿還出過霓虹恐怖番劇里一個特別火的女鬼,化著濃妝,一副鬼兮兮的樣子,半夜找了一家荒廢的院子拍的。
“少爺呀……你是白先生唯一的兒子,白家的家業(yè)終究還是到你手里的,早點接觸一下未嘗不可。”陳琴整理了一下白澤的衣領(lǐng),癡迷地捧著他的臉輕輕笑道。
沒有過多的親密接觸,一大早吃完早餐,白澤就又有些困倦地打了個哈欠。
他比較嗜睡,而且昨晚繼姐又來到他房間里陪著睡覺,兩人講悄悄話一直到十一點才睡過去,導(dǎo)致他現(xiàn)在醒來仍是有些倦意。
“對了琴姐姐,繼姐今天去談生意,那白子衿等會去干嘛?”白澤轉(zhuǎn)頭問在侍候在一旁的陳琴。
“跟少爺一樣,一會兒都要跟太太去參加宴會的?!?p> 白澤嘴角翹起,心想好嘛,這鬼靈精怪的小丫頭也跟著去了,那還是有點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