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阿善的拳頭一刻不停,白蛇不還手,他便越打越起勁。而且他不光手上擂動,腳下也不停歇,使出全力對白蛇身上一處狂揍十幾二十拳之后馬上轉(zhuǎn)移陣地,一會兒是對著它的蛇腹,一會兒又逮著它的尾巴,一會兒又突然跑到白蛇的背后,對著它的龍骨就是一通招呼。
白蛇還在悶聲承受著小孩的暴力,沒等它反應(yīng)過來,阿善突然做了個假動作,嗖的一下繞到白蛇身后,縱身一躍從背后跳到白蛇的身上,白蛇反應(yīng)過來馬上扭動身體想要把這猴子一樣的臭小鬼從身上摔下去,但沒想到這個胖乎乎的小孩竟然這么靈活,它每次扭動,他都正好從它身上跳起,而他每次再落到白蛇身上的時候,都已經(jīng)往它的頭部更接近了一點。
等他爬上白蛇的頭頂,便一把抓住它頭上突起的鱗角,一邊掛在上面,一邊掄起另一只拳頭,照著白蛇的頭部就是一頓重錘,真是完全不能掉以輕心。
白蛇甩動頭部,他就暫停對它的毆打,用兩只手死命抓著白蛇的兩個鱗角防止自己被甩下來,白蛇扭動全身用腦袋在自己身上磨來蹭去,企圖把他從頭上蹭下來,他就借機在它身上跳來跳去,就好像是在迎風擺動的巨大藤蔓之間玩耍一樣悠然自得,就是呆在白蛇身上不肯離開,徒留白蛇在原地扭來扭去,就像聽到笛聲便跳起蛇舞的那些賣藝人豢養(yǎng)的凡間蛇一樣,沒有尊嚴。
對手靈活得跟個猴子一樣,而且又相當狡猾,面對他如此高密度又難以捉摸的攻擊,白蛇一時難以招架。它左抓不是,右打不著,真是把它氣得牙癢癢。
柏宿真想抓住他,他卻跑來跑去跳上跳下,對他下一步將要出現(xiàn)在哪里真的是完全摸不著頭腦。想躲開吧,無奈身體變得這么大,雖然還是非常靈活,但整個身體無異于是擺在人家面前的活靶子,他想打哪里,就打哪里,好像它是擺在肉鋪里任人切割的豬肉。
白蛇被這頓流水拳打得煩了,雖然阿善的拳頭又硬又重,想要打得它渾身筋骨松軟,但白蛇的鱗甲也不是吃素的,所以就這點拳頭的打擊并沒有對它造成實質(zhì)性的傷害,只是他這種狗皮膏藥似的黏人打法,實在是讓人心煩氣躁。
“真是只煩人的臭蟲……”
白蛇氣急攻心,用力一甩將自己的蛇頭重重甩在地上,想把騎在上面的阿善一下拍死,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還是很劃算。
可是猴精阿善似乎預見它會有此一著,一個旋身迅速在白蛇頭上變換了一個角度,成功躲過一劫,但沒成想,就在他想要踩著蛇頸改換陣地時,白蛇突然以地面為支點一扭下身,竟用頸部將阿善一條腿卷住,這動作過于突然,且角度實在詭異讓人難以想象,阿善始料不及就被連腰卷進白蛇身體蜷成的陷阱里。
白蛇迅速將頸部以下的身體也向中心收緊,只可惜卷著童子身體的蛇頸向身體背后撐著,角度確實古怪,難以發(fā)力,童子借著對手的不便硬是掰開它的身體從里面掙脫出來,動作就跟條泥鰍一樣。
白蛇哪里肯這樣輕易就放他逃走,之前向童子卷起的蛇身立馬改變了方向,追著他遁逃的方向就去了,猶如一股白色蛇鱗組成的龍卷,欲將那小孩的憨肥的肉身吸入其中,好在阿善跑得夠快,不然一定在那一瞬間就被那恐怖的絞肉機器就地絞殺。
“呼~好險……”
踉蹌落地的阿善喘了口氣,放低身子聳起肩膀,兩手做出防御姿勢握于胸前,蹙起眉頭緊盯前方,嘴角卻牽起一抹得意的笑。
白蛇見抓他不著落了空,又不想繼續(xù)被他糾纏,遂從地上升起身體調(diào)整身姿,飛身騰挪至與他隔了一丈遠的地方,阿善也是,對柏宿真的“蛇身龍卷”開始有所忌憚,不敢像之前那樣放肆,于是緩緩退到古柏的附近,兩人就這樣一動不動地對峙起來。
“小鬼!除了給人撓癢癢以外,還有點其他能耐沒?”
“哼!賴皮蛇就是皮實,這么抗打,是小爺小瞧了你,不過……你急什么,小爺多的是招數(shù)等著你呢,接下來就讓你一一領(lǐng)教一遍!”
“有本事盡管使出來!別在那邊占嘴上便宜!”
“便宜不便宜的,你試試就知道了!”
慫人閑
慫:打斗場面好難寫…… 閑:…… 慫:有沒有什么辦法? 閑:這樣,我打你。 慫:……然后呢? 閑:你寫。把你的感受都寫出來。(興奮) 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