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可傾趕到蘇陶家的時候,被狠狠的罵了一頓,她笑著抱著蘇陶,“乖啦,我還沒看著你出嫁,能出什么事?”
“混蛋,手機再關機我就跟你絕交,再也不見的絕交?!?p> “知道啦!”在國外,水可傾的手機從來不會沒電關機,因為她知道,她只有她自己可以依靠。
“好久不見?!背裳钥粗矍暗乃蓛A,比上大學的時候多了幾分成熟和優(yōu)雅,少了可愛,多了美麗。時間,真的是練就了過去,成就了未來,單單少了現(xiàn)在。
“好久不見,楚澤言?!彼蓛A笑著說,“看見你,就想到單書祺怎么辦?”眼淚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你看,就是這件衣服,你聞一聞,是不是他的?”水可傾拿給楚澤言。
哪有什么特殊的味道,明明就是普通皂粉味?!拔覜]有聞到。”楚澤言如實回答。
“那你還給我?!彼幌胱屩鴥H有的念想跑掉。
“傾傾,你還沒放棄嗎?”楚澤言弱弱的問了一句。
“你放棄了嗎?”水可傾反問。
兩個人相視一笑。
“不好,上班要遲到了,借我衛(wèi)生間用一下?!彼蓛A匆匆洗漱完火急火燎趕要去公司。
“我送你?!背裳哉f。
“沒事,我自己打車就可以?!弊詮膯螘鞒隽塑嚨?,水可傾再沒碰過車。
“你宿醉,還在外面過了一夜,沒吃飯,自己去上班?找虐呢?”楚澤言沒好氣的說。
水可傾愣了一下,“好,那就謝謝你了。”他們兩個人出門,剩蘇陶和彭坤面面相覷,這是什么情況?莫名的很和諧怎么辦?不想打破這個唯美的畫面怎么辦?
楚澤言在路上給水可傾買了粽子和煎蛋,還有一包奶,水可傾坐在副駕駛上吃。
“謝謝你?!彼蓛A咀嚼著說。
“吃飯別說話。”楚澤言看了看水可傾,這個姑娘,是單書祺的最愛,他要保護好她,等他回來。
“按時吃飯。”到公司樓下的時候,楚澤言還不忘叮囑一句。
“知道了?!彼蓛A說完就開始往前跑,忽然停住,“慢點開。”擺擺手。
“吆,我們水總監(jiān)第二天上班就遲到,真是起了很好的帶頭作用?!?p> 水可傾沒理她們,徑直走進辦公室,開始一天的工作。
“水總監(jiān),我們什么時候開始畫設計稿?”王雪晴敲門進來,她著急的問。
“不著急,等我消息?!蓖跹┣缬杂种?。
“水總監(jiān)給你布置任務了?”同事過來湊熱鬧。
“要你管?!蓖跹┣绮婚_心的說,不是不相信她,只是她太淡定了。當初義無反顧的加入水可傾的戰(zhàn)隊,一是可憐她,而是看不慣周佳怡欺負人。
“這是碰釘子了,要不我們收留你?”
“你有這么好心?”王雪晴低頭做事,自進入公司以來,她任勞任怨,知道自己能力不夠,但是勤于學習,還是比較上進的。
“很顯然,我沒有,哈哈。”王雪晴懶得跟她們斗嘴,水可傾來之前,王雪晴就不合群,現(xiàn)在更是被孤立了一樣。
水可傾沒有著急畫設計稿,她在辦公室里一待就是一上午。
蘇陶最近總是感覺很嗜睡,做事有點力不從心的感覺,她覺得自己可能累壞了,給自己放了幾天假。彭坤一個人,可以撐起培訓機構。
楚澤言中午不忘提醒水可傾吃午飯。
水可傾晚上要去拜訪洪老師,她想去很久了。
水可傾打算下班的時候,都還在加班,水可傾笑了笑,示意王雪晴下班了。
“一點上進心都沒有,不知道公司高層是怎么想的!”
“上面有人!”
“哪個上面有人?”
“哈哈,你有點壞哦。”
流言蜚語,罷了,身正不怕影子斜。
水可傾提了一大堆東西趕到洪教授家的時候,都在等她吃晚飯。
“爺爺,好久不見了?!?p> “你還知道有我這個爺爺?”洪教授假裝生氣。
“哎呀,爺爺,你很小氣噯?!?p> “你爺爺以前啊,天天跟我念叨,有個跟我家囡囡一般大的孫女,很有思想,就是出國后不理他這個老頭子了?!?p> “爺爺,我也是迫不得已呀?!?p> “在國外過得好嗎?”
“挺好的,爺爺,我記得你跟我說過,歷史不容被篡改,但是值得被期許,我不知道,我這一路走來還能期許什么?!?p> “你指的感情生活吧?”洪教授從沒有質疑過她的能力。
“爺爺,咱們要不要結個忘年交?太得我心了?!?p> “沒大沒小,你的實力我還是知道的,不過我有個疑問,你先回答我,為什么我從來沒見過你的任何信息?”洪教授還是很關心她的。
“那個,我在國外改了名字,一直用單慕冰這個名字?!?p> “單慕冰?就是那個,那個……”
“是我,爺爺。”水可傾笑著說。
“我就說嘛,我從來不會看走眼?!?p> “你倆說夠了嗎?菜都涼了?!?p> “好來,奶奶,馬上來。叔叔阿姨他們呢?”
“他們都很忙,一般不在家吃飯,囡囡也忙,就我們倆。”
“你們要是不嫌我煩,我可是經(jīng)常來蹭飯哦!”
“你能來就好,到時候提前告訴奶奶,想吃什么,奶奶給你做?!?p> “謝謝奶奶。”水可傾感受到了家的溫暖,爺爺奶奶早逝,外公家離得遠,原來隔代親是這種感覺。
水可傾一直待到晚上十點,才戀戀不舍的離開,此時,有人打開了門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