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見他如此模樣,笑了笑,一個閃身便往后飛去。
“還有,不要那么囂張,你剛才那樣,我還以為你是個元嬰期修士呢?隨意滅殺我們?!?p> 女子聲音傳出,白消愣在原地。
女子飛過另一個女子旁邊?!叭?,讓他們付出點(diǎn)代價?”
“是,師傅!”
刷!
無數(shù)劍氣劃過天邊!
那數(shù)千修士就如同羔羊一般,每一道落下都有一個修士死去。
人群已經(jīng)慌亂!
“不準(zhǔn)退!”白消依舊愣在原地,身后,其余六宗的人不知是誰喊了一句。
沐臨宗十余位長老和其余六宗的的人全都迎戰(zhàn)上去。
他們又豈是那女子的對手,就如同飛蛾撲火一般。
場面混亂,無數(shù)人頭落下,如同下了一場血雨。
后面哪些實(shí)力低的練氣期修士,更是如同微末,被那劍氣略過就已經(jīng)身首異處。
速度之快,又豈是他們能夠看的清楚的。
王德心中駭然,七大宗如此自信,又如此的大張旗鼓,沒想到卻是淪為任人宰割的豬狗。
王德此時非常后悔,卻也來不及多想,帶著王林御劍向外飛去。
劉家,趙家眾人太多,已然有四五人被波及到了。
不過其余人都是將各自族長護(hù)住,向外飛去。
好在他們離得比較遠(yuǎn),前方又有七大宗聯(lián)盟的人擋著。
不過就在他們還沒飛出多遠(yuǎn),那女子就已經(jīng)停手。
劍氣消散,一個閃身便往后到了另一名女子旁邊。
這邊七大宗聯(lián)盟的人已經(jīng)死了將近三成,只有些許運(yùn)氣好的,才得以逃脫。
所有人愣在當(dāng)場,不知所措。
之前那女人揮了揮手,河對岸便又有百余人左右飛了出來,隨著兩人往遠(yuǎn)處飛去。
王德知道,若是那兩個女人要?dú)?,今天他們一個都回不去的,可是她停住了,這至少證明王德心中估計的情況大致是對的。
不過七大宗恐怕沒有預(yù)料到今天的情況。
三大金丹修士,這可是東部最強(qiáng)大的一股力量了,結(jié)果落了個一死兩傷的結(jié)局。
王德沒心思去猜測七大宗人的想法,他只知道這事應(yīng)該還有后續(xù)。
下面那幾百號的人可還在半空。
白消被身后的白戰(zhàn)推了推,旁邊山間之前那受傷的金丹修士也搖搖晃晃的飛了回來。
白消這才回神,看了看周邊情況。
眼睛一閉聲音傳遍河流兩岸?!皻?!”
七大宗的掌教一個沒死,不知是不是那女人有意而為之,不過其中許多長老之類都是身首異處,此時也都圍攏在白消旁邊。
這聲令一下,所有人便又準(zhǔn)備往下沖去。
王德看了看趙絕和劉自行,御劍也跟了上去。
兩人看了看自己后面的子弟,也跟了上去。
大河對岸,余下的幾百號修士見到仙云宗的人都撤走了,立刻就慌了神。
本來之前以為仙云那兩人足夠抵擋七大宗,他們自然也能撈點(diǎn)好處不是。
沒曾想她們打贏了居然走了。
眼看就要動手了,為首的那一人立刻往前一步。
“各位,請先等一下!”
不得不說,如此一喊,這邊的人員都停了下來。
那人見他們停了,又立刻說道?!拔业缺疽彩菛|部的修士,只是之前大戰(zhàn),才被迫歸于仙云宗門下。
我等愿意投降,歸屬七大宗聯(lián)盟?!?p> 此話一出,大家倒是真的都猶豫了起來。
不過那前面的數(shù)十人,顯然早已經(jīng)商量好了怎么對這些人。
便又都看向白消。
白消遲遲沒有說話,等了半晌,才一聲吼道?!皻ⅲ粋€不留!”
此話一出,后面有不少人都有些錯愕。
一個青衣老者上前?!鞍酌酥?,之前商量的,不是說不殺的嗎?如今怎么又改了主意?”
“你沒聽到嗎?聰明的螻蟻還是螻蟻。
可我想說,團(tuán)結(jié)的螻蟻也搬不倒猛虎,我們要自己變成猛虎,才能夠有對抗猛虎的能力。”
白消話落,那老者不語,身后眾人也都不在說話。
白消回頭?!耙粋€不留,殺!”
“吼!”
沐臨宗弟子全都呼應(yīng),直接沖了下去。
其余六宗掌門也都下了令,其余弟子也都往下沖。
王德等人跟在后面,頂多就充當(dāng)裝聲勢的,其余小家族的人也是一般無二。
下面的那幾百號人都是慌了神。
這邊的人也殺紅了眼,此時將之前那女子屠殺他們的怨恨全都發(fā)泄在了他們身上。
他們本就是東部之人,之前五靈宗和上棕谷大戰(zhàn)就被波及一次,而后不到一個月,又是仙云宗入侵,血腥統(tǒng)治。
這么兩次大難都逃過了。
沒想到不出這么幾年,最終還是死在了東部人手里。
王德等人也在一旁裝裝樣子,真有殺紅了眼的過來,也有劉家?guī)讉€練氣十層的修士抵擋著。
四面八方逃竄的人,哪些殺紅了眼的七大宗弟子那肯放過,都是追擊而出。
旁邊又有兩大金丹期高手,這些人,逃出去的愣是不超過五個。
天色漸漸明亮,這場追逐殺戮愣是持續(xù)了一個晚上。
白消和幾個掌門早已經(jīng)回去大營,另一個受傷比較嚴(yán)重的金丹修士也不見了蹤影。
只有許多弟子在收拾殘局,王德等人也在其中,任由七大宗的弟子指揮。
好在這場戰(zhàn)斗暫時結(jié)束了,搬搬東西,他們自然樂的。
不過滿地的尸體,讓不適應(yīng)的人直接作嘔。
王德便是其中之一,即便擁有兩世的記憶,他也從未如此真情實(shí)切的看過如此多的尸體。
經(jīng)管王德努力克制,用靈力壓制,但也是在一旁直接干嘔了起來。
如同王德一樣,趙家許多人也是如此,他們最少也各個都是修煉了幾十年的人物,卻也從未見過如此模樣。
王林抬頭看著天邊,他想起了那時的青熵山,也是如此的血流成河,眼睜睜看著一具一具尸體被大火燒焦。
此時的場景如此的相似。
王德也想起那時他剛剛過來的時候,不過那時候大火已經(jīng)將青熵山燒的只剩下黑炭了,沒有如此尸橫遍野的場景。
一個上午過去,一個大坑外加熊熊烈火,成為他們最后的挽歌。
對于劉家修士和哪些七大宗的弟子來說,早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這樣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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