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升職隊長
林福堂現(xiàn)在非常的激動,江河已經(jīng)立下了軍令狀。
“只要能夠戰(zhàn)勝他,這個小子就會滾!”林福堂的心中已經(jīng)有了這樣的想法。
他只要向江河挑戰(zhàn),他內(nèi)心深處已經(jīng)有了想法。
“來吧,讓我看看你真實的實力!”林福堂的嘴角一勾。
江河的身形絕對不適合成為高手,至少林福堂覺得江河并不是一個高手。
江河看起來,就沒有什么高手的氣質(zhì)。
在這種情況下,林福堂根本就不相信江河會成為高手。
他的拳頭很厲害,戰(zhàn)勝江河不在話下。
圍觀的眾人都在期待著,這場戰(zhàn)斗的最終結(jié)局。
林福堂直接一拳轟了過去。
他的拳頭帶著滔天的力量。
“給我去死!”
江河卻微微一笑,他的眼神非常銳利,已經(jīng)看出了林福堂的問題。
林福堂的拳頭雖然兇狠,卻已經(jīng)看出他的肩膀處有一塊傷疤。
“銀樣蠟槍頭!”
江河心中一笑。
原來林福堂已經(jīng)受傷,他的左臂根本就無法把實力發(fā)揮到最大。
“虛張聲勢!”
對方的拳頭,雖然看起來兇悍,實際上,根本沒有實際的威力。
江河又豈會害怕?
林福堂的拳頭打過來,江河一動不動,根本就沒有任何躲避的狀態(tài)。林福堂卻陡然間驚了。
他的這招是虛招,但一般人根本看不出。
只要別人躲,他的第2招就會直接攻上去,到時,神仙難救。
可江河卻一動不動,根本就沒有躲避的想法,這樣一來,林福堂倒是愣住了。
趁著林福堂遲愣的空當,江河一拳打向了他的傷口。
他可沒什么江湖道義,趁你病要你命。
一拳之下,江河直接打到了林福堂的傷口,林福堂慘叫了一聲,被江河打的飛了出去。
在原地轉(zhuǎn)了幾圈,痛苦的捂著傷口。
他的傷口,可是身上的老傷。
這也是平時林福堂并不出手的原因。
如果真的出手遇到那些頂級高手,反倒會暴露自己。
這一次林福堂倒是疏忽大意了,沒想到在面對江河時,他的實力完全得不到展示。
林福堂甚至有一種想哭的沖動。
江河卻完全不管這些,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
“林福堂!你還有什么話說?”江河拍了拍手。
林福堂簡直快暈了,他現(xiàn)在根本就無話可說。
剛剛自己立下的軍令狀,現(xiàn)在,竟然實現(xiàn)在了自己的身上。林福堂除了想哭以外,甚至無話可說。
而江河,卻直接面帶微笑。
“趕快滾吧,軍令狀在這里,是男人就說話算數(shù)!”江河說道。
林福堂向左右望了望,直接站了起來。
“我為什么要走?我可是保安隊長…”林福堂直接站了起來。
他的氣勢,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我是保安隊長,誰敢讓我滾!你有什么資格讓我滾,軍令狀,只不過是游戲之言,你又不是董事會的成員,你有什么資格讓我滾!”
林福堂越說越激動,甚至表情已經(jīng)到了猙獰的狀態(tài)。
見到林福堂的這種狀態(tài),江河也懵逼了。
所謂的無恥之人,能到這種地步也是很少的。
林福堂就是其中之一。
林福堂的那些小弟也馬上圍了過來,語氣更是凝重。
“為什么要我們滾?我們就不滾!”他們的聲音個個激動,似乎已經(jīng)找到了保命的法寶一樣。
看到了這些家伙的狀態(tài),江河只是一陣冷笑。
江河的表情可是很平靜的,根本就不在乎這點。他的情緒更是冷到了極致。
“林福堂作為堂堂的男人,你竟然說話如此的不算數(shù)!你還真是讓我驚訝?。俊苯又苯娱_了一波嘲諷。
聽到江河的嘲諷,林福堂完全不為所動,似乎這嘲諷根本算不了什么。
這樣的猖狂,更是讓江河無語。
江河曾經(jīng)聽過一句成語,叫人至賤則無敵,現(xiàn)在看起來林福堂完全符合這個成語的要求。
這家伙簡直賤到了極致。
而就在這時,江河已經(jīng)走了過來,他的眼神充滿傲氣。
“既然,你不信守承諾的話,那這軍令狀我可就撕毀了!”說完之后,他直接將軍令狀撕毀。
林福堂頓時哈哈大笑。
“哈哈,我說什么來著?你小子怎么可能是我的對手,我是保安隊長,誰能治我?”
“我能治你!”門口傳來了一個冷然的聲音,正是陳老太爺。
江河心頭冷笑。
他的透視眼早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陳老太爺在門口,而且在陳老太爺?shù)纳砗螅€跟著幾個董事會成員。
這是江河和陳老太爺提前安排的計劃。
陳老太爺?shù)玫叫畔⒅?,早就帶著董事會的成員在外面偷聽,而江河的透視眼早已經(jīng)把一切都看得真切。
此時此刻的江河,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微笑。
陳老太爺已經(jīng)帶著眾多董事會的成員走了進來,他的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瘋狂的寒冷。
陳老太爺畢竟是頂級的富豪,身上有一種強悍的上位者的氣息。
他的氣息,強悍到了極致。
林福堂看向了陳老太爺,他渾身上下都在顫抖,他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這一幕實在是可怕的事情。
而林福堂的額頭,也冒出了冷汗。
陳老太爺畢竟是陳氏集團的董事長,那身份和地位遠遠高過了他。陳老太爺如果生氣,絕不是他能夠承受的。
林福堂的臉色,已經(jīng)難看到了極致。
他從沒有想到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
在陳老太爺?shù)纳砗筮€有一個男人,男人的年紀大約在60歲左右,這男人的目光,也是很兇悍的,他長得與陳老太爺也有幾分相似。
他就是林福堂的岳父,陳氏集團的董事兼副總經(jīng)理陳俊生。
陳俊生是林福堂的女婿,也是陳老太爺?shù)膶︻^。
此刻的他正氣得臉色通紅。
林福堂這個廢物實在是讓他無奈,竟然連一個小保安都對付不了。更何況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剛剛他已立下軍令狀,而且如此的猖狂,現(xiàn)在即便是陳俊生也保不了他。
“廢物,耽誤我大事!”
陳俊生的內(nèi)心深處如死灰一般,他心中已憤怒到了極致。
本來明天,已經(jīng)設(shè)計好了對付陳老太爺?shù)挠媱?,林福堂的這一出讓計劃徹底的失去了意義。
“我現(xiàn)在宣布,林福堂被調(diào)出集團的保安隊,改到后勤部任副總監(jiān),江河擔任新的保安隊隊長!就這樣了,陳俊生啊,你不會有什么不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