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通過一晚上將自己查到的東西整理好的歐陽二郎又來到了無憂園。
二郎進(jìn)門對著五郎點了點頭后,就見五郎跟他一起走進(jìn)了密室中,二郎說道:“給,你看看吧,這里面我還查到關(guān)于皇貴妃的一些消息。”
五郎看著二郎遞給自己的文件,也不多說,將面具摘下就看了起來,五郎是一目十行,看完倒吸一口氣道:“怎么會這樣?”
二郎:“我也知道你一時也許接收不了,但是這是我冒著風(fēng)險從三苗大皇子府里偷出來的,而且再來的路上還遇到了截殺,慶幸的是對方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又加上我和大哥幾人是是一胎兄弟,外面人不知道我離開過大周朝的。”
二郎看著失神的五郎道:“我也沒想到,這李俊航竟是圣女跟大皇子的兒子,你是知道的,在三苗,圣女只能跟圣子結(jié)合,不然會亂族的?!?p> 五郎看著眼前的信件道:“母妃當(dāng)時中毒,竟與賣國之人有關(guān),可恨?!?p> 二郎拍了拍五郎的手臂道:“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這也是昨天我認(rèn)為淑貴妃只是棋子的原因?!?p> 二郎頓了頓又說道:“你可能不知道,這三苗的大皇子已接近四十歲了,圣女是被他強(qiáng)要的,所以圣女才逃到大周來的,李太傅府里沒有通敵的嫌疑,只是這李俊航到底如何,還是稟明圣人再做打算吧?!?p> 五郎‘哼’了一聲兒想著,這李俊航可以留下,但是這三苗要不是大皇子登基的話,這人也就無用了。
五郎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后問道:“二哥,你可是查到,這信里面兒提到的‘謝智’是誰?”
二郎搖了搖頭道:“這我并不清楚,不過這人是皇族不會錯了,而且現(xiàn)在就在大都,你看,大都這幾年的詳細(xì)情況上面都寫得一清二楚的,這李俊航的事情,這里面竟然也會提到,我想這人應(yīng)該在幾位王爺中?!?p> 五郎點了點頭道:“嗯,二哥,我猜的也是,李俊航的事情圣人并沒有瞞著幾位王爺。”
二郎皺著眉頭道:“可是,他們都知道這李俊航的事情是父親負(fù)責(zé)的,會不會……”
五郎也想到了這一點說道:“這信件不能通過大將軍之手交給圣人,我來吧?!?p> 二郎當(dāng)然也不想通過父親交到圣人手里,甚至這事情都沒有告知大將軍,所有的信件現(xiàn)在都在五郎手里了。
五郎又問道:“二哥你當(dāng)時在三苗那里可有偽造這份原稿?”
二郎說道:“你猜到了,是的,當(dāng)時被追殺,大皇子府里也只是認(rèn)為丟了他起兵造反的證據(jù),并沒有認(rèn)為他與這‘謝智’暴露,我在大周朝的截殺也是越往大都這里越少的。”
五郎:“二哥,咱們不能大意,這人在圣人手下隱藏至深,圣人即使從皇貴妃被害那里也只是查到淑貴妃,可想這人之狡詐了,他也許一時想不到,但即使他認(rèn)為他沒有暴露,我想他也會做兩手準(zhǔn)備的,你說呢?”
二郎點了點頭,道:“我同意這說法,所以現(xiàn)在我們占了先機(jī),就看看這老狐貍到底藏在哪里了?!?p> “對……”